作者:魔兽世界运营团队|时间:2018-08-31 16:3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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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原创:金色平原《提尔之光十字军》最后一战

摘要:玩家原创:金色平原《提尔之光十字军》最后一战。她再一次回到提尔之手的时候,正值深秋。暗红色的枯草又再度给大地披上了血色的战袍,即使连光秃秃的山头都仿佛是一座座堡垒一般,注视着她。

  联盟大军发动了总攻,无数的人类同胞和外族盟友扑了上来。今日他们不是独自在苦寒的北方抗敌,而是在圣光的温暖和同胞的扶助下匡扶这濒临崩溃的秩序,挽救这垂危的世界。血肉之躯对抗钢铁,黑火药和精钢对抗黑魔法和禁忌而又神秘的艾泽里特之火。

  决战的时刻终于到了,那些盗取自大地的火焰并不能阻挡他们,随着亡灵在十字军们神圣的刀剑下倒毙,兽人们四散逃亡。洛丹伦的高墙不再是阻隔生死的绝境,今日她将见证正义得以伸张。

  向着缺口,向着城市,向着女妖那黑暗而枯萎的心。他们是万军的先锋,他们是杀入地狱的复仇者。

  埃尔洛斯·夜风已经伤重难愈了。

  这个敏捷的暗夜精灵经历了无数战斗,在他那凡人想都无法想象的漫长寿命中,经受接近致命的创伤,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一次,不知为何,他不想继续撑下去了。

  他的身旁全是亡灵、兽人和巨魔的尸体,很少有牛头人的,也许是因为这个部分的城墙并不被牛头人所守御,亦或是因为他和他的刺客们下手过于凌厉,以至于吓跑了那些半畜生的懦夫。无论如何,夜风如今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渐渐地流失,他仅仅用绷带勉强遮住了腹部那道可怕的伤口,疼痛变成了酸痛和劳累,接下来又变成了麻木。他熟悉这种感觉,这是死亡的感觉,毫无疑问,他这是要死了。

  夜风的最后一道命令,就是令他的刺客们自行逃命。当他们杀到城市西侧的时候,暗夜精灵指挥官的身旁已经只剩下三个人了。其中一个把自己的断手装在了袋子里,挂在脖子前,另一只手却还倒提着匕首,脸上几乎没有痛苦的神色。是战争,战争的狂热让他们忘记了疼痛,他们也不需要疼痛来提醒自己仍然活着。似乎看到了洛丹伦的城墙和街巷,战场上的一切伤痛就都化为了虚无,至少对于那些从这座城市里逃亡的洛丹伦人来说,现实就是如此。

  夜风胡乱地忆起了一件小事,那时,他救下了一个暗夜精灵难民孤儿。是哪场战争?他忘记了。总有一场战争,总有一片林地被烈火焚尽。记忆中的他用双手抱起那孩子,她还那么小,那么软,却没了父母。仅仅数秒之后,敌人再度袭来,而夜风却必须和他的兄弟们一起再度隐入丛林。他把孩子交给一位哨兵,再三托付她务必以生命保护那孩子。那时,他觉得自己的战友一定能恪守诺言。

  可当他击退敌人,再度回到焚毁的村庄时,却看见哨兵的尸身怀抱着已经支离破碎的婴儿,脸上带着泪痕。她的确恪守了自己的诺言,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在那以后,夜风再也不去救人了。那没用,他是一个战士,一个刺客和复仇者,他的职责就是杀人,因为人是最脆弱的,而恶人总可以找到办法去伤害良善者。

  他的怒火就是用来确保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的。

  而今天的一切,都证明了他的绝对正确。

  在洛丹伦城下,部落的军队被打的落荒而逃。每一个被杀死的部落士兵,都曾经是一个恶徒,或即将成为一个手染鲜血的暴徒。如果他们不在这里殒命,他们手上就会沾染无辜者的鲜血。夜风很高兴自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来阻止他们。他胡乱地笑了,笑的很血腥,也很狂野。这个暗夜精灵挪动自己的身子,让自己一步步地爬上城墙的阶梯,他要在最宏伟的地方注视着部落最后的死亡。

  就如同希尔瓦娜斯·风行者注视着泰达希尔燃烧。

  第一步,他感到自己的鲜血把阶梯染得湿滑,夜风用手指紧紧扣住上面一级阶梯,完全用手臂的力量拖着自己无力的身躯继续前行。第二步,疼痛袭来,他几乎昏厥过去,但随之而来的狂喜又再度冲淡了疼痛。第三步,疼痛不见了,袭来的却是无比的倦意,于是他用另一只手抠入伤口,再度令剧痛回归,驱散死亡的沉眠。就这样,他一步步地爬了上去。

  日头已经西落,翻滚燃烧着的云彩透着阳光照耀在洛丹伦的城墙上。真美啊,夜风想。

  他蜷起膝盖已经破碎的双腿,那两条腿像破损的洋娃娃一样不听使唤,于是他用意志力和愤怒驱使自己克服疼痛,做出这个动作。他颤抖着掏出了最后一个圣符,那是爱斯梅达拉在战前给他的,准确地说,是他刚刚加入十字军的时候。

  “你听说过洛丹伦吗,朋友?”记忆中的女人说。

  “我愿意为它而战。”记忆中的自己说。

  “有一天,你会需要这个圣符。”记忆中的女人再度说道,“它会治愈你的伤口,接起骨骼,让你重获力量。”

  “我不需要这些。”记忆中的自己狂妄地说,“我不会受伤。”

  是啊,直至今日以前,他都真的没有用上这个圣符。虽说如今,夜风无需再活,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已经为自己的家园复了血仇。但他心中的一丝声音却在对他说:也许是时候接受十字军最初也是最后一个恩惠了。

  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默念心中并不信仰的圣光祷文,并把圣符贴在胸口。

  温暖,强大又耀眼的阳光笼罩在了他身上。穿破云层,穿破冰冷的铠甲,穿破滑腻的血。夜风感到自己的碎骨重新合一,他感到自己的伤口在愈合,鲜血在重新流淌。暗夜精灵站起身来,在无尽的温暖和舒适中,望着那有着点点精灵风格的王宫穹顶。多美啊,他想。

  敌人再度袭来。

  身穿黑衣黑甲的亡灵,凶残地咆哮着的兽人,阴险地笑着的巨魔,以及那些猥琐的地精。他们都手持利刃,从城墙上贴近过来。夜风杀了他们太多的战友,这些毫无感情的暴徒却也懂得失去朋友的愤怒,于是盯上了暗夜精灵。但他们却不敢靠的太近,因为夜风已经将武器再度握在拳中。他冷峻地盯着缓缓靠近的敌人,露出了一个血腥的微笑。

  一声怪叫,邪恶诸敌冲上前来。

  第一击,暗夜精灵贴近到了冲向他的第一个兽人胸口的位置,他借助兽人的冲力,用刀柄击碎了那绿皮野兽的喉管。接下来,他倒转刀锋,漂亮地旋转,将身后的巨魔开膛破肚。夜风的战斗如同舞蹈,又如同灵猫。他翻滚在敌人之间,时不时用武器突刺,又有时会大力挥砍。他就像一道血腥的风,直至身旁的污秽都被如同落叶一般扫净,他才停了下来,呼出一口气。

  更多的野兽冲了上来。夜风却只是继续微笑着。

  他听到远处有爆炸的声音,但他却没有看到火光。敌人?敌人何在?敌人都被他杀光了。暗夜精灵坐了下来,两腿搭在城墙边缘,望着美丽的夕阳西下。到了明日,这里的人们又将安居乐业,而他?他只是一个路过的暗夜精灵罢了。

  他转过身来,走下城墙。

  他的战友们在欢迎他。夕阳映照下的蓝天和绿草披上了一层十字军的金红色。秋日的空气里并没有血腥的气息,而是带着舒适的习习凉意,令人心醉。夜风看到他的队长,他的战友,他的学徒们都欢呼着欢迎他的回归。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欣慰,疼痛已经消失了,不再疼了。

  他看到那哨兵和女孩,孩子长大了,虽然以暗夜精灵的年纪来看还不算成年,但她已经会盈盈微笑,向夜风招手了。他的哨兵满眼爱意地看着被救下的孩子,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已经被拨乱反正。

  夜风完成了他的任务。

  他回家了。

  结束了。

  爱斯梅达拉看着布瑞尔,它总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的。啊,也许需要一点时间,但没关系,时间是他们如今最充裕的资源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到了。

  她没有想到这支十字军居然真的可以做到这一切,他们看到了故国光复在了联盟的朝阳照耀之下,城市焕然一新——即使瘟疫四散,即使满地焦土,但这毫不重要。重要的是,联盟的旗帜飘扬在提瑞斯法的大地之上,他们胜利了。

  十字军五年来的战斗结束了。

  她轻轻地踏在废墟之上踱步,从破碎的街巷走到断裂的雕像旁,再到被炸毁的建筑旁。她其实从未见过瘟疫爆发前的布瑞尔,事实上,对于提瑞斯法的所有地方,她都可以说是毫无了解。但一种奇怪的感觉正在她心底油然而生。爱斯梅达拉突然觉得,她就属于这个地方。这里的土壤好像孕育了她的双腿,这里焦灼的空气好像滋润着她的鼻腔。她望了望天,阴霾袭来,一阵闷雷声预示着大雨即将来临。紧接着,还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大雨就倾盆而下,仿佛洛丹伦的天空也在哭泣。只是这泪水却并不像悲伤的泪,而是喜悦的、幸福的泪水,带有一丝咸涩,洗刷着已经筋疲力竭的战士们。

  爱斯梅达拉跪坐在浸湿了的土地上,任凭泥泞玷污了自己的长裙。她在雨中紧闭双眼,让雨水从面上滑过,代替她已不再存在的眼泪。十字军的布道者双手合十,虔心祈祷,感谢圣光为她带来了这样一场胜利。

  不,这场胜利不仅仅是属于她的。这场胜利属于十字军,属于那东谷伐木场的夏季里的第一次密谈。那时,他们满腔愤慨,热血勃发,她记得众人的手握在一起,低声起誓永不背离。他们做到了。从东谷走出来的十字军战士如今已经鲜有在世者,但这胜利是属于他们的,因为是他们的骨头和血肉搭建起了通向洛丹伦的桥梁。

  这场胜利也属于安多哈尔的难民。她还记得自己被夹杂在人群中,在北上的垦荒团里被推推搡搡的感觉。即使如此,难民们也纪律严明,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到了洛丹伦大地,自己的生计就能得到解决。活着,活着是他们最大的希望,也是他们最强烈的欲望。这样的欲望在洛丹伦却成了追逐奢侈的野心。难民们努力了,他们的确以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做了,他们以肉身去抵挡不可能被打败的邪恶,几乎就要取胜。在他们死时,会想到自己的家人,孩子和财富吗?会的,爱斯梅达拉相信他们会的。今天的胜利,也属于他们。因为没有他们,十字军绝不会有如今的勇气走到今天。

  这场胜利属于“生命线”上的盟友们。那些联盟的士兵和军人,他们得知有一支联盟民兵驻扎在提尔之手后,毅然穿过瘟疫之地,用大拖车运来粮食、军备和饮水。穿过瘟疫之地的路上,很多人不明不白地就这样死去。部落紧追不放,凶狠地咬在身后,而十字军的战士和暴风城的盟友们一起流血,一起埋骨废土。这场胜利,当然也属于他们。

  这场胜利更是属于在索拉丁之墙奋战的弓箭手们,他们被从西部荒野征调而来,本与难民无异。他们本来是冲着一个奥特兰克贵族的不实许愿而来,却成为了十字军的中坚力量。谁能说他们是逐利而生的小民呢?爱斯梅达拉怀疑,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说自己比这些渴望挣到几块金子的农民弓箭手更为高贵。因为他们可以丢弃的是那么少,可获得的更少,但他们仍然坚持了下来。洛丹伦就是有这样的一种奇特之处,它令人效死,无论你是否生于此地。

  这场胜利当然属于那些在数次血战中证明了自己忠贞信仰的提尔之锋骑士们,属于那些在芬里斯堡全军覆没的英勇守军们,属于奥特兰克山中的游侠,吉尔尼斯林中的猎手。它属于伊萨耶夫,属于克莱尔,属于雷斯,属于那些也许早已被遗忘的名字。它也属于图洛斯,属于洛达因,属于奥勒安,属于那些无论光荣与否,都为十字军奉献了自己一切的名字。

  这场胜利属于我们所有人。

  爱斯梅达拉感谢圣光,您赐予了我这些,并让我得见您的荣光。我此生还能祈求其它什么呢?

  当她站起身时,她发现自己已经位于墓园之中,而十字军战士们沉默地望着她。大雨滂泼不再,天空露出了漂亮的朵朵白云,湛蓝色的天空因为秋天的缘故而显得格外高,温暖却不刺眼的阳光照射在雨后的战场上,映在一朵生长在坟墓之上的、小小的紫色花朵上。

  那是一朵多么奇特的花朵啊!在它紫罗兰色的花瓣上,靠近花蕊的部分有些绯红,红得像十字军的战旗。爱斯梅达拉再度跪下摘取这朵花,将它放在心口。

  “十字军的兄弟们。”她哽咽着说,“我们做到了。”

  迎接她的是温暖的微笑,和善意的回望。“俺觉得可了不起了!”矮人赫拉铁力拽着腰带说,“嘿,等咱回到铁炉堡,肯定给小姑娘小小子们写首好歌!”

  “你会写吗?”有人抑愉道。

  “嘿,别小瞧了俺!”赫拉铁力呵呵笑道,“仗都打完了,不会可以学嘛!”

  “布道者。”一个身影来到爱斯梅达拉的身旁,俯下身来,侧耳对她说,“您最好来一趟。”

  她皱起眉头:“怎么了?”

  来者是个骑士侍从,他穿着破碎的锁子甲,披着已经看不出红色的战袍。“是一位修女,布道者。”他迟疑地说,“我想……我想她撑不住多久了。”

  “带我去。”爱斯梅达拉站起身,随侍从走出墓园。

  他们穿过一队人,那些是前来维持营地秩序的联盟第十一军团,由一位来自原洛丹伦第一军团的准将管辖。同为洛丹伦人的他们对十字军们的事迹早有耳闻,今日的共同奋战后则见识到了他们的坚韧与凶猛不亚于任何一支联盟的军队。在执勤军官的命令下,他们列队向同胞致以军礼。

  这里原来是布瑞尔的十字路口,现在立着不少联盟军队的营帐。“……新时代到来了,兄弟姐妹们。”嘶哑但依然高亢的声音从布瑞尔废墟中传来。“而你们,虔诚而勇敢的十字军战士们,亲手开启了这个时代。”

  圣光教会的梅林。兰开斯特主教浑身血污尚未清理,破烂的兜帽下一张疲惫的脸激动的看着围拢在面前的红衣战士们。

  “你们用鲜血,生命和灵魂拼下的这场战役,不仅宽慰了你们复仇的渴望,也令过去日夜为北方军民祈祷的圣光信徒们得偿所愿。你们曾是他们的希望,而如今希望成真,在圣光的力量下我们共同重铸秩序,伸张正义。”他挥舞着拳头,指向插在女妖破碎雕像旁的十字军双头鹰军旗,“这面旗帜不会被埋没在灰尘中,这旗帜将与今日所有飘扬在洛丹伦城前的军旗一同挂在光明大教堂之中。今日所有在鏖战中死难的烈士,他们的名字将被铭刻在石头上。在未来,一座纪念碑将被矗立在布瑞尔,就在这!在这女妖无耻而亵渎的雕像上方,那纪念碑上将镌刻着洛丹恩的徽记,将记录所有十三年间为洛丹伦,为联盟,为圣光而献身的英雄的名字!没有人会被遗忘,没有人会被埋没,圣光记得,我们记得,记得你们,十字军们!”

  人群中传来哭泣声,欢呼声和叹息声。而更多的人则漠然的看着被硝烟遮蔽的天空,还有那被毒云遮蔽的洛丹伦城。

  “姐妹,你怎么了?”爱斯梅达拉蹲下来,握住安娜的手。

  “我……我没有感觉有什么不适。”安娜小声说,“我只是……刚才撤退的时候,吸入了一小口那种绿色的烟雾……就一小口,很小很小的。现在我只是有点恶心,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心脏就好像被一队骑兵冲撞过了一般。

  很少有人能够意识到被遗忘者的凋零瘟疫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症状,因为很少有幸存者能够活着讲述他们从瘟疫中死里逃生的感觉。但爱斯梅达拉知道,哪怕是一小口……不,哪怕是目不可见的一点点瘟疫,都足以杀死一个成年人。他们也许感觉不到什么,但他们的肺将会腐烂,胃肠将会萎缩,而大脑则是它所杀死的最后一个部分。受害者会明确地意识到自己即将死亡,却无法阻止它的到来。这就是被遗忘者的残忍,这样的命运在战场上也许会被无限的血腥厮杀所覆盖,显得不那么令人悲痛,但如今看到自己朝夕与共的姐妹不得不在胜利之时坐着等死,却令爱斯梅达拉感到了人生以来最痛苦的悲伤。

  “快,虔诚之血,与我同在。”她招呼自己身旁仅剩不多的几个修女,“我们一起吟诵祷言,为安娜姐妹治疗创伤。”

  “谢谢您,布道者。”安娜修女微笑着说,“啊,我想我要睡一觉了,请一定在三个小时后叫醒我,我想去光复了的地方看一看,希望城里的爆炸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随着修女们的祷言声响起,安娜的血色仿佛恢复了一些。几个士兵抬来了担架,便把她架在两个箱子之间临时休息。安娜·伯克显得十分劳累,于是很快就睡着了。看着她呼吸均匀的身子起伏,爱斯梅达拉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身流下泪来。

  这是几年来的第一次。

  她不仅仅是为安娜·伯克而哭,也是为自己心中的一个刚刚意识到的痛苦事实而哭。

  有多少人,像安娜·伯克一样,即将看到希望却被迅速掐灭?有多少人,本来值得过美好的生活,却被战争毁了一切?

  太多,太多,太多了。

  这一切不会都在今天结束,但爱斯梅达拉相信,今天至少是结束的开始。从洛丹伦的城下,提尔之光十字军为自己划下了句号。但也正是在今天,提尔之光十字军为公义的明天画上了第一笔字符。

  人们将继续为了正义而战,十字军的众人也会在不同的战线,以不同的身份为这一目标而战,他们不会与正义的事业说再见——即使他们如今正在同几年来的战友互道珍重。爱斯梅达拉毫不怀疑,有朝一日,十字军的战士们终将放下刀剑,拿起锄犁,在圣光的花园中再会。那时,他们会热忱地回忆起今日,回忆起昨日,回忆起所有一起在苦难中寻找希望的日子。

  到那时,他们会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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