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逍遥无奈,只得向密林外跑去,他刚刚一出林子,就看到了村子的方向火把点点,看来密林里的这把火可把村子里的人都惊动了。
云逍遥还没走到村口,就看到村长和村里的一些老一辈中能说得上话的几人迎了上来,村长还没开口,旁边一位拄着拐杖的白发老者抢先嚷了起来:“你看你都干了什么?!都干了什么啊?!咳,你把这密林给烧了,你叫村里的猎户们都上哪打猎去啊!!你这对得起……咳,咳,咳。”老者一口气接不上,引得剧烈的咳了起来。
这位老者以前就是村里原猎户,因为长了个好似瓮一般大小的瘤子,所以村里的人都叫他瓮瘿,他的真名大家反倒记不真切了,瓮瘿打了一辈子的猎,是村里辈份最老的猎户了,全家都是靠打猎来维持着生计,以前是他打,现在是他几个儿子打,所以对于密林的感情也很深,当看到云逍遥把密林给烧了之后,立刻对云逍遥怒骂了起来。
瓮瘿的女儿阿彩见状立刻上前扶着瓮瘿,一边用手揉着瓮瘿的后背,给瓮瘿顺着气,一边瞪了云逍遥一眼狠狠道:“看你把我爷爷气的。”
云逍遥慌忙摇着手道:“不是这样的,请您老先听我解释啊!”
云逍遥看了看瓮瘿,见他并没有阴拦自己说话,便继续说了下去:“现在密林里毒物横行,林里的动物大部分都被毒蛛咬死了,如果不把这些毒物烧死,让那些毒蛛跑出密林来,那祸害可就大了!!”
村长也上来调解道:“瓮老您先请回,待我问清事情的始末,再给您一个交待,您看可否?”
瓮瘿看了看云逍遥,又看了看村长后余怒未消的说:“好,阿彩啊,我们回去,如果你这小子到时不给我一个交待的话,我打断你的狗腿!”说完后,阿彩便扶着他回去了。
瓮瘿走后,云逍遥便把村长拉过一旁一五一十的把密林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村长听罢后,低头思量了一阵,便回头对村民们说道:“各位乡亲们都回去睡吧,蛛王毒腹已除,详细的情形,我明天再给各位一个交待,都散了吧。”
村民散后,村长把云逍遥带到了屋里,于几边相对坐下后,表情严肃的说:“逍遥,经过这一次之后,你还打算出去吗?外面的危险可要比你刚刚所经历的险恶百倍,你可得仔细想好了。”
其实云逍遥刚才在密林里被百蛛围困之时,便已气泄,自觉必将死于此地,后被少女所救之时,更觉天外有天,自己平时犹如井底之蛙,对要出去闯荡天下之事早已泄气。可当云逍遥想起那少女轻蔑的眼神,不屑的言语时,便不由的怒火中烧,自己一个堂堂男儿,居然得救于女流之手。想到此,就又斗志昂扬,立志必要做出一番功业,以雪此辱。
云逍遥想着便冲口道出:“男儿志在四方,就当不怕任何危难险阻,誓要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出来。”
村长一捋长须道:“既然你仍一意孤行,我就提醒你一些出门在外需注意的。第一,不可轻信于人,城市里多奸险狡诈之辈,你不可轻易被其言语所骗,万事需小心谨慎。第二,徒人处事得谦让有礼,留有余地,切不可飞扬跋扈,赶尽杀绝。第三,要分清事非黑白,切不可颠倒黑白,助纣为虐。”
云逍遥颔首受教道:“多谢村长教诲,逍遥必牢记于心。”
村长点了点头继续道:“还有就是有两种人你是要注意的,切不可招惹这两种人,不然其后患无穷啊。”
“哦?是哪两种人?如此厉害。”云逍遥好奇的问。
村长看着云逍遥缓缓的道:“一种是祭祀,他们出生名门,有着高贵身份,专门替皇家占取天意、祭祀先祖,也因为他们能借助与神灵交流的力量,而施展强大的‘术’,所以各国的祭祀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另一种是相当神秘的巫师,相传巫师有着异族的血脉,一头银发就是其异族的象徵,巫师都有着广博的知识,并精通五行法术的使用,充斥于天地之间的灵气让他们拥有无法匹敌的力量。这两种人一般不轻易出来走动,如果触怒了他们,其后果是很难想象的。”
“银发?!这么说我刚才遇到的……”云逍遥吃惊的说。
“不错,你刚才遇到的正是一个巫师,还好你没有得罪她,不然的话就麻烦了。”村长语重心长的说。
“逍遥记住了。”云逍遥点头回答道。
村长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起程吧。”
云逍遥答了声“是。”便起身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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