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之锤”的预言
奥格瑞姆第一次登场是在小说《部落的崛起》中。在兽人的“奥穆瑞戈节”夜晚,还未成年的奥格瑞姆与杜隆坦相遇,两个年轻的小兽人对彼此产生了浓厚的好奇感和挑战欲望,打一出场就基情满满。
在庆典这段日子中,他们一有机会就溜出去决斗,决斗的内容也很有趣:赛跑、攀岩、举重等等。但双方总是轮流战胜对方,不服输的奥格瑞姆决定要打破僵局,和杜隆坦一决高下。可杜隆坦却提出了彼此生命中最有意义的一场决斗:“我们做朋友吧”。
奥格瑞姆属于黑石氏族,而杜隆坦是霜狼氏族未来的继承人,两个不认输的兽人,都不会懦弱地说出不同氏族的他们不能做朋友的话。杜隆坦甚至感觉,这场特别的挑战会一直持续到他们其中一人死去。也许,会比那还更久远。
后来他们遇到食人魔被德莱尼人所救,并误打误撞进入沙塔斯城被先知维纶接待时,奥格瑞姆骄傲地谈起了自己的姓氏和未来他会继承的武器“毁灭之锤”,他也提到了这把武器的预言:
“传说毁灭之锤的最后一个传人会用它给兽人族带来救赎,接着又带来毁灭。然后它会被传给黑石氏族以外的人,一切会再次改变,它也将再次被用于正义的事业。”
但是还是孩子的奥格瑞姆,还没有感受到这份预言的重量与责任,只看到了“毁灭之锤”所代表的荣誉感与兽人勇气的传承。或许正是他童年的这种单纯和正直,让他在未来成为了部落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兽人大酋长,领导所有氏族的兽人。
初尝杀戮快感
奥格瑞姆成年之后,当上了黑石氏族的酋长黑手的副官,也继承了曾经非常向往的“毁灭之锤”。他此时也看到了一件事情的两面性:要想实现愿望,必然要付出代价。而成为黑手的副官,更加让他感受到了责任的矛盾——到底是“对酋长黑手的忠诚”还是“纠正酋长的错误”?
作为黑石氏族的领导者,黑手原本是个勇敢的战士,但是在逐渐强大后,黑手开始变得越来越傲慢,听不进别人的忠言。奥格瑞姆不想违背自己效忠于黑手的誓言,但是又想让黑手多听听其他智者们的建议,而不是顽固地守着酋长的尊严。
奥格瑞姆年幼时的诚实勇敢造就了他成年后的稳重与忠诚。此时的他肯定不会想到自己已经被卷入权力的游戏,更不会想到自己在未来会成为兽人的大酋长。
前文提到,兽人萨满耐奥祖在被基尔加丹欺骗之后,开始联合所有兽人氏族,组建成部落,与德莱尼人开战。黑石氏族被选为部落的先锋军,率先发起对德莱尼城市的进攻。
此时的奥格瑞姆产生了疑虑:那些友善的德莱尼人真的是敌人吗?他们从未向兽人动过手,也从未侮辱过兽人,况且他小时候被德莱尼人救过。而现在十八位全副武装的黑石战士却奉命去屠杀一群毫无威胁的德莱尼人。但在“忠诚与理智”之间,奥格瑞姆这一次选择了“对酋长与部落的忠诚”。
在第一次屠杀德莱尼的行动结束之后,奥格瑞姆感受到了与日常狩猎不同的杀戮快感,所有对“屠杀德莱尼”的怀疑都被抛到脑后,他只想一心杀死敌人。战斗结束后,黑手对奥格瑞姆的战斗技巧与果断的杀伐大加赞赏,同时还把德莱尼人的鲜血涂在他的脸上,说道:“敌人的鲜血,甜美无比。”
后来,邪恶的古尔丹取代了兽人原来的萨满——耐奥祖的地位后,首先找到了大酋长黑手,承诺他会赋予他更多的力量,以此换取信任。于是黑手成为了古尔丹成立的影子议会的傀儡酋长,而古尔丹才是幕后的操控者。
这时的兽人已经慢慢失去了荣誉感,不但屠杀无助的德莱尼人,还虐待德莱尼俘虏。面对这样的局面,奥格瑞姆的理智也不停地与战斗欲望进行着对抗。他无法改变酋长的想法,而对胜利的渴求却让他对恶魔没有抵触。
可是在突袭沙塔斯城战役之后,奥格瑞姆对胜利的渴望却变成了负罪感。后来兽人开始与他们之前的敌人食人魔结盟,共同对付德莱尼人,这一决定让他渐渐回归理智。
忠诚和正义的两难考验
当一个人发现自己发誓效忠的人已经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后,他会怎么做?这个问题也困扰着《冰与火之歌》中的弑君者,不过他在纠结之后的选择是杀掉了“疯王”。可是奥格瑞姆却不能这么做。
奥格瑞姆发现黑手已经无法听进劝告后,便放弃谏言只做好副官的工作,他越来越善于让内心保持呆滞和麻木。可是这种木讷没有坚持多久,当古尔丹劝兽人喝下恶魔之血的时候,黑手想让奥格瑞姆与他一同饮下这份“恩赐”,但是奥格瑞姆机智地拒绝了。
喝下恶魔之血的兽人皮肤从棕色变成绿色,而他们对德莱尼人的战争也让家园生机不再。德拉诺的土地开始死去,绿色的大地变成寸草不生。兽人面临着巨大的食物危机,而黑手提出了一种病态的解决方式:让兽人进行角斗,在角斗场上战胜对方,就能赢得对方氏族的水和食物。
当然这种做法无法长久进行下去,于是古尔丹听从了人类法师麦迪文的建议——进攻人类的家园艾泽拉斯,“嗜血残暴的兽人将在这边富饶而又毫无防备的土地上所向披靡!”
当命运的齿轮转动到这一刻,已经没有人能阻挡了。奥格瑞姆与兽人大军一同穿越过通往新的世界的黑暗之门,来到了这个叫做艾泽拉斯的地方,举起武器呼喊着向前冲锋:“为了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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