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条狗链子破坏了你原有的气质——
再有人以“你在干嘛?”这种烂俗开场白找你聊天,你就回答“我在为中国经济软着陆寻找可行性方案。”
国际通用技能——
以前的人写遗嘱,只要写清楚钱财归谁、房子怎么分、妻儿如何抚养、葬礼怎么办就好;而以后就不一样了,哪个账号的微博要删干净、哪个硬盘要格式化、书架上哪几个本子要烧掉、哪个手机的聊天记录要清空,都是关乎名誉的大事……感觉负责这一块的专业律师大有可为,最好是驾崩瞬间帮我一键搞定。
相比这体型这有点小吧——
暑假心血来潮充了一个月的某雷会员,使用体验:订了不如不订。
会员期后期,每次开它,它都会提醒我:“您的会员还有X天过期。”
就这么被恶心了七八天吧,会员期终于结束了。昨天,打开某雷的时候,它弹出了熟悉的小窗:
“您的会员已过期4天,请立即续费。”
好单纯好不做作,跟旁边几个妖艳贱货——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足球世界里,奇葩的事情也时有发生。这不,一位来自挪威的足球教练便想出了提高成绩的奇招,他希望能够得到C罗和伊布的精子,来创造一批足球天才在未来一统世界。
你说什么?胸太大我听不清——
我在广东呆了四年——
口音重的人说普通话,我:????
粤语一说快了,我:?????
粤语夹了客家话,我:?????
粤语夹了潮汕话,我:????
更别提潮汕话和客家话单拎了,总而言之我在广东这四年吧,每一天都:??????
喵!汪!喵!喵!吱?
理发的时候理发师废话实在太多,刚又来了句:“你头发挺黑的。”
我面无表情地说:“晒的。”
然后他就再也不搭话了……
有人求配图,说完全无法想像此场景,然后就有人PO出来——
经过这两年房价新闻的洗礼,我现在对巨额资金完全没有概念了,以前的概念是“哇”,现在是“哦”。刚才新闻里在直播拖移海底隧道用的一个大物件,十几个足球场那么大个玩意儿在缓慢移动,记者说这么慢是因为造价太昂贵了怕蹭到哪儿受损:“造价一亿元!”我:“哦,一套缓缓移动的学区房。”
有种身高叫跳起来打中我的膝盖,有种肤色叫笑起来闪瞎我的狗眼——
村旁森林里住着一头恶龙,没人是它的对手,恶龙每个星期都要吃一名处女。后来来了一位勇者,决心杀死恶龙,拯救村庄。他认为恶龙太强悍,只能智取!
后来……恶龙饿死了。
《聊斋》里的一则故事《男妾》——
我们村有个老奶奶,人很好,楼主小时候经常去地里帮老奶奶拔草,有一天,老奶奶递给我两包方便面说:“小伙子以后别来了,今年麦苗长的稀。”
头一次看见逃跑用飘的——
曾经酝酿了几天写了一封把自己都看哭了的情书给暗恋对象,当天下午收到回复,四个字:太长没看。
大家不要黑他了,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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