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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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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_妹_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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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6-15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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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最近希区柯克看多了,难免在文章中加些阴郁的人性之类,改都改不掉。听从了某网友的建议,偶决定写点别的。TRYING。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一直在听王力宏的《永远的第一天》。很温暖的一首歌。 题记之PS:知道自己写的很长,肯定有人看不下去,但是写的收不住了。写的短实在不能交代清楚。目前的这篇文章还有很多东西没写进去。所以如果这些文字让你的眼睛@@@@,请原谅作者水平有限。o(>.<)o 题记之PS之PS:没有找到合适歌曲的童谣>.<,只好空下了。希望大家提意见。遗憾ing~
KEN为难的看着外面叫嚣的7队人马。没错,他又认真的数了一遍,是7队。 “亲爱的,我们还有几只蛋已经孵化到95天了?”KEN扭过头去问妻子。 “3个。亲爱的,我告诉过你好几遍了。”WENDY温柔的轻声回答。 “门口的那些人来了好多次了,看情形,再不给他们蛋,他们会砸了我们的窝的。”KEN谨慎的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厄~我也没办法啊。没在我身边孵化过95天的蛋是很脆弱的,离开我,它们会死的。” 面包会有的,蛋也是会有的。聪明的KEN找到了几只岩地跑者。它们的蛋和他们的长的一样。 “先把他们混过去再说吧。”KEN安慰妻子。
从那以后,KEN经常把岩地跑者的蛋拿来充数。 KEN和WENDY都是格利芬。 格利芬的蛋和岩地跑者的蛋一样,在孵化的时候要特别注意。孵化期为100天。前95天必须让蛋和母亲在一起,接受母亲的体温,最后几天才能离开母鸟。岩地跑者的蛋只要离开母鸟一天就会孵化出小鸟,格利芬的蛋则要5天才能出来。这是唯一的不同。 “”WENDY温柔磁性的声音暖暖的萦绕在家的上空。连KEN都听的入迷了,一边摇着身体,一边轻声跟着哼唱。这是一首很老的歌谣了。在WENDY和KEN还在蛋里的时候就是听的这首歌谣,WENDY的父母和KEN的父母也是一样,他们父母的父母,父母的父母的父母...(读者:“你写的多也不能赚稿费...”狼:“>.<”) 其中一只蛋在WENDY的歌声里微微摇晃。蛋里有一只小可爱,WENDY给他取名叫:“岩岩”。WENDY对不管是自己的蛋还是岩地跑者的蛋都一视同仁,一样的用心照顾,给他们取名字,和他们说话,给他们唱歌。WENDY是个负责的好母亲。在WENDY的歌声里,岩岩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翅膀慢慢长出来,慢慢变硬,小腿慢慢变的有力,蛋壳的空间渐渐有些拥挤了。 难熬的95天过去了。WENDY小心的把新孵化的10只蛋交给丈夫分发给勇者们。其中就有岩岩。 岩岩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涌出了一阵力量。他听不到WENDY的歌声,他觉得焦躁,迫不及待的想做一些事,但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在壳里尽量的伸展着四肢,突然,细微的破裂声响起,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到一些冰凉的空气沿蛋碎裂的缝隙急急的涌进来撞击着他的身体。这给他更多莫名其妙的冲动。他猛的一使劲,壳碎了。强烈的光线一下射的他睁不开眼睛。 “出来了出来了!”喧闹声响起。接着变为失望的叹息声:“又是鸵鸟啊。真可惜。” 岩岩努力的吸了一口清凉的口气。不同于壳里有些潮湿的气味,空气里有香草的味道。“真好。”岩岩暗自欣喜着。不知为什么,WENDY那首暖暖的歌谣又在耳边响起。对了,那个唱着好听歌曲的声音的主人呢?岩岩很想亲眼看到她。在她身边,一定是安全又幸福啊。 “算一下,鸵鸟几档?”“...13档...” “郁闷...”“放生吧...” 岩岩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一只大手抓住,扔在了法兰广场上。 岩岩不懂他们说的话。他只能迷惑的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WENDY的歌声,没有坚硬的蛋壳。周围的一切都让他觉得不熟悉。他急切的想要回家。 傍晚。 太阳下山了,影子拖的老长老长。广场上只留下岩岩。 岩岩漫无目的的游荡在法兰城里。银行的大铁门上了锁,留下自动服务的小窗口。科特利亚酒吧的霓虹灯亮了起来,进进出出的人,脸上映着鲜艳的红色,不过那也许是酒喝多了。店铺开始关门了,行人匆匆的向家奔走。家里有重要的人在等着他们吧,岩岩默默的想:慈祥的父母,深爱的丈夫或者妻子,叫嚷着要开饭的孩子。岩岩无意识的唱起了WENDY的歌谣,有种湿意在眼中蔓延。 岩岩在冷清的街道上行进。亮着黄色灯光的房屋给了他家的渴望。他鼓起勇气,敲了敲其中一间的大门。有脚步声传来。岩岩紧张的等待着。 一个老太太开了门。 “有什么事吗?孩子?”老太太慢声细气的询问。 岩岩松了口气“能不能,厄,给我一个住的地方。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我想回家找妈妈。我很快就会走的。我...” 话没说完,老太太热情的把岩岩拉到房子里,拽他到饭桌前。“我们正在吃饭呢,你一定还没吃饭吧。可怜的孩子。明天我帮你打听回家的路。快吃点东西,可怜的小家伙。” 岩岩感激的舀起一勺热热的玉米粥。热气沿着喉咙一路小跑,直达心底深处。
据老太太打听的结果,岩地跑者居住在米内葛尔岛的一处草地。那是个要坐很久船,然后经过漫长的海底隧道才能到达的地方。老太太把岩岩送到船上,“我这把老骨头,不能出远门了,孩子,你自己照顾自己吧。” 船开的很稳。岩岩坐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又想起了那首歌。岩岩轻声唱了起来。海风温柔的吹拂,岩岩打了个哈欠,舒服的闭起了眼睛。 船到了。岩岩跟着人流下了船。他到处打听着家的方向,终于在众多路人的指点下来到一个小岛。绿色的热带植物茂密的生长着。岩岩觉得有些陌生。没有家的味道,没有WENDY的歌声。他开始怀疑起来。 “喂,你是哪来的?没见过你啊!” 岩岩抬起头,看见几只长脖子长腿的家伙站在面前。如果他们可以称为是鸟的话。短短的羽毛围绕在腰间,象芭蕾舞短裙,可惜他们肥厚的大脚丫和三角形的脑袋丝毫没有芭蕾舞演员的高雅。岩岩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长的真奇怪!呵呵”岩岩毫无心机的说笑。 “这家伙有病啊,你不是和我们长的一样嘛。”岩岩被拽到一处水池边,浑浊的水清晰的反映着他的面貌。从来没看过自己长相的岩岩惊喜的意识到自己找到了自己的同类。 “我找到了家了!”岩岩快乐的喊。 接下来的事就没那么幸运了。村子里的其他鸵鸟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他居然会唱格利芬的歌,一定是蛋长的太丑,被父母扔给格利芬充数的家伙。” 没有鸵鸟肯承认他。 岩岩迷惘的站在村子里。这里不是他的家。虽然他们和他长的一样。 “你还是去找格利芬吧。这里没人欢迎你。”一只鸵鸟大声的对他叫道。 “说不定跟着他们生活,你也会长成格利芬呢。哼哼。”另一只鸵鸟毫不客气的嘲笑他。 旅程还要继续。
孤独的夜晚,岩岩唱着那首歌,那是唯一有家的线索的东西。寂寞的白天,岩岩努力寻找家的味道。他走啊走啊,不顾炎热的日头,不顾身上被划破的伤口。他碰到过不讲理的强盗,也曾在庞大的森林里失去方向。但他不气馁。他觉得自己甚至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歌声了。他真的离家越来越近了。 月亮被乌云遮住了。湿润的空气预示着大雨即将来临。岩岩查看四周,只有参天的棕榈树。棕榈树再大,叶子也不足于挡雨,他要在雨下的够大以前找到自己的目的地。雨滴酝酿了很久,终于还是从云端高高的落下来。大颗大颗的雨水砸在岩岩的身边,溅起一阵灰尘。岩岩不由加快了脚步。跑啊跑啊,雨越来越大了。岩岩还是没有看到目的地。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打湿了他的羽毛。他已经没有感觉了,只知道身边风在呼啸,他在努力的奔跑。他大声的唱着那首歌,心中泛起了无穷的勇气。 在到达了一处高高的悬崖时,他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大大的格利芬在悬崖周围飞过,巨大的翅膀扇起的风刮的棕榈树叶沙沙做响。 “小家伙,你在这里做什么呢?”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 岩岩回头,看到一只大大的格利芬停在他身边。他是那么渺小,以至于他还没有她的腿高。他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了。 “...”温柔的歌曲回荡在周围 “你是我的妈妈吗?” 雨停了。 洗的发亮的棕榈叶子柔柔的映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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