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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巧克力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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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子_camel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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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2-20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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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在这里等。” “今天谁要来?”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凯已经不见了。 然后,芙蕾雅域的林道上,出现了一个人。 这是个一个白衣白发,甚至穿着白色靴子的精灵。 他的脸很圆,眉骨的轮廓很深,眼睛颜色是冰一样的淡蓝。 一看到我,他的眉眼间便绽放一个我熟悉的淡笑: “来,先和我换片。一会,我打算去把这个就职魔法师。” 时值四月。 凯的法师出生。
我一开始就选择了传教。我喜欢帮助别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 但是传教很花钱。 我不喜欢总受大家的接济,一直在努力自己赚;可是正因为这个,我觉得很累,等级技能却进展缓慢,落大家越来越远。 正这么悲伤的想着时,突然听面前的见习魔法师对我说道: “这样,我就因技能负担而比你练得慢了,你别再给自己压力。还有,以后我烧技打自己很疼的,雇你陪烧的话可否给我打折?” 我听罢,便想立刻扑到他怀里,肆意泪流。
然而,他失约了。
五月的一晚,我一如既往的上线,名片栏里却一片漆黑。无聊中挨个察看朋友名片下的留言,从第一页翻到第十一页。 全部翻过后,我突然呆了几秒,开始再次翻名片。如果说第一次是懒散地浏览,这一次就是焦虑的搜索—— 没有了凯的名片。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与他吵过而一时激愤的将其删掉,然后我央其他人看,仍旧没有。 我早知他在魔力这个世界外还有世界,但从来没想过他会离开这里。 离开得如此突然,如此彻底。 打开Q,是他的最后一句留言。他将法师号留给了我,目的不在那个10级小见习魔法师,而是银行里的一笔足够我将技能烧到牧师的钱。 不,我需要的自己会去赚。 你留下的钱,我用来代你抚养法师。
于是。五月。一个被他毁弃了的约定,由着我,在6线银行门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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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义理巧克力
“——我再也不想做猎人了!” 银行里,成组的牛奶和盐被扔了满地。 直子自小的目标就是成为一名格斗士。我劝说她先做猎人赚钱,并一直许诺着一等我成为牧师就会叫上很多高级的人去陪她就职。 然而现在,一切看起来很遥远。 这么久了,我仍未能将技能烧到6,直子每天还在一趟又一趟的挖食材。 因为我们很缺钱。
--为什么我们会缺钱? 我不敢仔细想这个问题,或者说,我从来逼迫着自己不要想这个问题。 而往往,人们极力逃避的却恰好都是事情的重点。 叹一口气,我看着尾巴一样跟在自己队里的小法师霜冷。 他成长得好快。 孩子时的小圆脸已经消失,他已有了一个轮廓坚毅的下颌。 “你先烧补血,小霜差的钱过几天就有了。” 直子静下来后,对我说。 “优惠点无所谓啦,反正你一辈子都要找我补魔的。” 医院那个NPC护士说。 我每天似乎清醒地做着一个重复的梦:梦里重复着一个金发的背影。 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却永远是霜冷那银色的发丝。 我从来没拿过弓箭战斗,甚至从没想过做弓箭手。大家都知道我对弓手的职业抱着无比强烈的好感,却倔强的从来就不肯从事。 记得很久前的一次练级,队里讨论起什么方法赚钱最方便。 [当然是乱射打魔石啊!我养着一个传教和一个巫师呢!] 弓术师范的队长自豪的说。 我笑着给他补血,心却哭了。
[凯,你说这个世界有没有强人能同时负担两三个魔法系?] [那个,我想有吧。] [那样不是累极了?] [唔,大概。不过有信念就不会觉得了。] 我想我并不是已经失去信念了。 但我真的很疲惫。 我和直子,每天从清晨一睁眼起就打猎,然后料理。直子还要一趟一趟遇敌抓蜜蜂。在这些课程都结束的半夜时分,我还要烧补血烧魔法。直子还在东门呆坐着求售。
终于,在法师霜冷四十级那天,我决定了双开他一起去打神兽。 那场战斗中,神兽咆哮着对法师二动诸刃,他倒下了。 而后,我用气绝魔法救起了他。 ——这是他的法师和我的传教第一次并肩战斗啊。 也是,最后一次。
气绝魔法象一句告别的诗。
凯。自城外小道上第一次见霜冷,我就觉得他是你的幼小版。我从不知道你的小时候是怎样过来的,所以想一直看着霜冷长大而弥补这个遗憾。 但,你为他选择的不是弓却是杖。 所以,我永远不许他弃杖拿弓。 现在,假如我的自我放弃,是为了我和我身边的人过得更好。 那么,就请让我将我自己与我对你的怀念,从此依附在霜冷那绚烂的魔法中,继续活下去吧。
从那天起,一直梦想着做主教的那个我便随着一位弓手永远逝去了。 魔力中只剩下一位叫霜冷的年轻法师。 就是他,也就是我。
这一年的情人节前夕,法兰城突然流行起巧克力。有一种巧克力,看上去形状平常,乍入口味道平淡。 但越品,你就越能体会到其中那苦一样的深刻,辣一样的强烈,咸一样的久远,和甜一样的安宁。 若再有细心的人翻过,可以看到上面的小字:
[情与义,值千金],为知己牺牲有何憾,为娇娃甘心剖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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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浓情巧克力
我和朋友吉田屋胜一踱到冒险者旅馆的门口时,发现东门的闲人们正把什么围得密密实实。 我们踮起脚尖一起朝里面看。 墙根下,蜷着一个1级的女孩子。 棉布长裙,大眼睛,紫色的长发束成一个马尾,用蝴蝶结子扎紧在脑后。 虽然法兰城中美女如云,可她们那熟练的叫卖和赶路的匆忙与眼前这个女孩子的茫然完全不同。 她就好象玫瑰园里突然长出的一朵紫铃花。
巧得很,这个叫铃铛的女孩是直子的干妹子。 驱散了无关人员后,几个人围着铃铛,坐在食品店里。 “哥哥,你刚说了虾米?” 铃铛瞪大清澈的眼睛追问着我有关职业的细节时,我很想告诉她其实,那个,我也是个姐姐。 这时直子开口了, “吉田啊,你带我妹子练级吧!” “我寒,那……好吧。”
吉田是个粗枝大叶惯了的男人,经常是到练级地才发现忘打卡,遇敌了才发现没拿弓。和铃铛一起后,虽然这两件事上得不到改观,但料理和血瓶没带的麻烦却没有了。 铃铛总不停的给他补满,甚至包括他的宠物。 我想,假如一个女孩爱上一个男人,除非她故意隐瞒,不然别人一定看得出。 问题在于,吉田的确是那种很有女人缘但十分粗神经的迟钝家伙。
七月的一天,一个漂亮的女孩来找吉田带练级。 她穿着一袭曳地透明纱裙,腰腹与肩头处不覆一物,冰肌粉藕似一段一段。 铃铛看到她时,脸色有些白。 “吉田君,偶要练级去了。”铃铛低着头说。 “别,正好我一起带了,我们大家去深绿。” 我远远看着。 吉田你这个白痴,让女孩子伤心了。
深绿的山道里,吉田和那女孩聊起家乡的趣闻。 一件又一件,时间过得飞快。 直到她说要下,铃铛轻轻说“再见”,吉田才想起队里是四个人而不是两个。 他看着脸色苍白的铃铛。
“今天见老乡,说忘了。” “谬事,偶长大了好多。” 我突然故意说道: “傻丫头。一早,你就该跟我一起的。” 此话一出口,深绿的山道寂静一片。 似乎虫子,鸟,都不见了。 吉田恨恨瞪着我,我们听见了水滴落在草叶上的声音。
“…是,偶请霜冷哥哥来就是怕…你只和她说话……原来,偶真的不该来……”
吉田想追朝山道深处跑开的铃铛,但一只树精不失时机的挡住他的去路。解决掉时,铃铛已经不见踪影。 他丢下我,开始寻找。 你终于,明白了什么吧。
岩石下,蜷着一个21级的女孩子。 棉布长裙脏了,眼睛水光盈盈。紫色的长发束成一个马尾,用来扎紧的蝴蝶结子散开一半。 虽然法兰城中美女如云,可他此时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认真。
她是一朵开在他心上的,紫铃花。
这一年的情人节前夕,法兰城流行起巧克力。在亚诺曼城的渡口,我总碰见一个紫铃花般的女孩子,扯着另一个光膀子黑黑男孩的胳膊摇啊摇: “吉田君,偶们再去拿一块那个啦!” “还要啊,会吃成小猪的!” “就要!” “好好好,来,上船来先。”
若有好事者跟上去问,究竟什么东西这么好?女孩子笑而不答,男孩子搔搔脑袋,递过来一块巧克力。 上面,有小字写着这样的话:
献给世间的有情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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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绝爱巧克力
看到一个男孩子喊另一个男孩子老婆,我很快由吃惊转为粲然。因为站在那个红发少年边的蓝色长发男生,听说话口气怎么都是个女孩子。 “哼,做男孩子少了很多被求婚的麻烦呢!” “唉,她非要选男的样子,我拿她没办法。” 这个女扮男装的小法师叫做影,那个和她形影不离的格斗士叫暗。他们俩和他们的名字一样般配和形影不离:只要看其中到一个,就会看到另一个。
影的名片每天亮在线上,只要发片过去问做什么,答案必定是海底烧技能。而暗相反,很早冲到了50,便再见没有见过他出现。 “怎么这么勤快的MM嫁了个这么懒的老公呀!”每次见到影,我们便一起对她开玩笑。 她总是笑而不答,让我们觉得她真是把他惯坏了。 等到有一天在银行里遇到影,她的身边站着一厨师一猎人,然后我听到这样的对话: “再带两组烧鸡去吧,我再做。” “不要了,没地了!” “那钱够吗?交易。” “好。” ……我才明白,真是他把她惯坏了呀。
等影终于到了40级,我和直子带他们俩去斋戒打UD。陪打的人是我们一早就叫好的。 我带男队,直子带女队,两队有说有笑很快走到了换蜡烛的地方。 “和对面的MM交换蜡烛。”我程式化的告诉队友们,边点下了交易的确定键。 “为什么?”屏幕上,几乎是同时,跳出两句一模一样而颜色不同的话。 我觉得麻烦来了。正想轻描淡写,对面的直子却甜甜的解释: “因为那是一对相爱的男女在神面前必须的誓约仪式啊!”
“喂……”我发信过去想叫她不要把一个简单的任务说得这么情感化,然对面MM队里已有两个MM开始不耐烦了: “点啊!蜡烛换给我。” “怎么了,快点呀……”
暗这好小子,沉默良久后,竟然在众人催促声中登了。 结果那次UD,谁也没打成。
你可以不打露比,不打法尔肯,不打密医。但你不可以不打犹大,就如同不能不打树精长老和神兽。望着眼前的一个倔强一个悲伤,我开始后悔我在当初他们执意要一起去神兽时没有预先考虑到今天会发生在斋戒里的事情。
“我们都知道你们是相爱的,形式而已,有什么好认真的。” “——什么形式!那是因为你没有深爱的人吧!” 影这样对我喊的时候,我被震动了。是的。 如果那个人还在,今天的我大概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坦然的一次又一次和不同的人交换着蜡烛;我也不会在银行门口大喊着“打神兽包过,5000一位”。 我想我也许会喜欢上流星山丘或者是乌克兰这种被我视做无聊透顶的地方,我亦想我在加纳坟墓边呆坐的次数,会少一点。
然而,现在。
“暗,影,你们要怎么办才好呢?”
这么叹一口气自言自语时,我听见一个加入队伍的声音。然后,加进来的这个有我熟悉的名字而却是个1级的小MM对我道:“霜冷,是我。” 还不容我大跌眼镜,记录点边又有一个1级的MM跑过来,边叫: “疯了啊!你练什么人妖嘛!!!”
这一年的情人节,法兰城里突然流行起巧克力。地下迷宫2入口处的自动贩卖机里,随机可以买到一种包装半红半粉的漂亮巧克力。 它甜得如一根箭直插喉头,所以许多人不是很适应这种感觉。不过,就是有人喜欢这种热烈,因为从巧克力上便可体味到这种表达的淋漓:
它比太阳的热力还热,燃烧身体每一寸血肉,侵蚀每天每寸的思绪,这就是[绝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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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苦味巧克力
我每次路过东门时,几乎总可以看到这么两个女孩子。
一个是穿深碧裙子的小女孩,她的腰间扎着一条浅碧色,带花纹的漂亮围裙。粉绿头巾下,她银色的长发梳成两股麻花辫,不大安分的搭在脑袋后。 另一个女孩子就稍微大一些,额头上戴着一个发箍,白色的衣服整洁纤匀。和绿衣服小女孩一样漂亮的一头银发,一直披散到腰际。 很明显,绿衣服的女孩是厨师。 但是白衣服女孩的职业也不难猜出。 因为她的身边摆着一只史莱姆招牌,写着 “出售面包450/块”。
一个不叫喊的,安静的, 厨师。
一次出于好感,我和她们攀谈了起来,成了朋友。 绿衣服的活泼厨师叫做小绿茶子。 白衣服的安静厨师却有个奇怪蒹有趣的名字:招牌鬼脸。 “我可以叫她小绿,但叫你小招还是鬼脸捏?” “啊啊……小……小招吧?”
正聊得开心时,小绿却突然停住,提起面包篮子: “骑士哥哥,要不要面包?450,新鲜的面包!”
通常,处在厨师推销料理的热情下的人,只可能有两种回答。 “我要买__个。” 或者, “我不要。” 但是,我和小招却听到了第三种回答。 那其实,是依附于第一种回答后的,一句陌生的话:
“是,我需要2个。做面包,每天很辛苦吧。”
“很辛苦吧”这句话的使用频率,并不低。 因为它是一句用来表示关切的话。 但是,它可以是妻子对干活归来的丈夫说,也可以是儿子对劳累一天母亲说。 却很少有人对一个街边叫卖的小厨师说。 小绿抬头看着面前自己并不认识的人,一时忘了接钱。 小招也盯着那个人看。 然我只看了一眼,便脱口而出: “诶,Hakkai。”
因为这样的一场相遇,Hakkai就成了小绿和小招面包摊上的常客。 他知道小绿和小招都是朋友,所以每次在她们那里买的料理数量都基本相同。 以前,虽说同行是冤家,但因为总能卖空,小绿和小招并不在乎谁比谁在一个顾客上卖得更多。 然而这次,她们开始有点竞争的意思了。
“为什么……不干脆找个人给你做饭呢?” 不知多久后的一天,我们大家出任务在东门遇到小招,她低头问Hakkai。 Hakkai边听着,边看着走在我前方的直子。 过了很一会儿,他才突然说: “问题是,那个人不会做饭啊。”
过了小帕,我们几个决定久居哥拉尔。临上船前,大家和法兰城里的朋友们一一道别。 我们说话的时候,小绿一直死死挨个看着大家的脸。 而小招一直低着头,似乎在一遍又一遍的数自己垂在胸前的那一束发梢。
“霜冷哥哥,让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小绿突然大叫道。 我们都怔了一下。
的确,至少对于我这个法师来说,没有比带个厨师在身边更好的事了。但是作为女孩子,我更明白小招此时的心情。 我看着她,希望她能抬起头提出同样的要求,那样我会考虑一个无人可辩驳的理由让她去而不是什么都不懂,都不在乎的小绿。 但是她始终没有开口。始终。
因此我想,也许小招早已发现了,Hakkai的心是满的。 所以,她犹豫,她踌躇。 她为他经意不经意流露出的拒绝而—— 畏缩其前。
这一年的情人节,法兰城突然流行起巧克力。我回法兰带任务时,东门那里再也未见到小招。 倒是小绿,非要陪我同来。 我们在亚诺曼城的食品店外买了自制巧克力组,坐在暖和的炉子边打盹到烘出一堆可可亚粉。 “真难做呀!” ——无忧无虑的小绿,该永远也做不出这种巧克力的吧? 因为那巧克力上写着:
献给世间苦情人,[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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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甜在心巧克力
“霜冷哥,你和直子姐站一起好配啊。” 每次被人这样恭维时,我便笑着回答: “虽然如此,但我真的很头大既路痴又败家还是PK狂的女人呀……” 直子听了,便气得要炸开。
最开始,在旁人眼里,我与直子无论是称号上还是等级上,都是再相称不过的一对精灵族璧人。 但直子总有一天会被交到Hakkai手里的。从第一眼见到幼小的Hakkai起,我便这样在心里说。 这不光是因为我和直子都清楚对方是女孩子的缘故。还因为,为了追上和保护直子,Hakkai练级和赚钱都到了几似疯狂的程度。 而我不会。
布朗山和雷姆山开时,首先70级的Hakkai独自冲上山顶给直子拿了戒指。 “直子,可以嫁给我了吗。”
“小霜你说我嫁还是不嫁呢?” 某次通宵,直子问我。 “如果幸福的话,为什么不?”
我想起曾看过的一个文章,说世上的每个女孩子,原本都是无忧无虑的仙女,都有一件自己的羽衣。终将有那么一天,仙女的羽衣会被樵夫藏起来,她就再也回不到天上,不能和母亲姐妹们过着之前的生活。 我尚在嘲笑这个翻版民间传说的拙劣,文末一句话映入我的眼帘: ——那羽衣,其实就是婚纱啊!
真……的。 我端详着面前的直子,她已经这么大了,该是交出她的羽衣的时候了。 而我,在这个游戏里,已注定不会再有这个交出的机会。 我亦无法假模假样去收取其他女孩子的羽衣。 那么,当他们最终一对一对远离了无忧无虑的天界时。 ——孤零零的我,该去到哪里呢?
Hakkai开始了旷日持久的打魔石之旅,为了筹备他与她的婚礼。 我为了烧技为了生计,也时不时的打打魔石。 一日和一个封印MM乱逛到了雷姆山,山上的村民请我们抚养凤凰虚弱的幼雏。
“好吧。”我回答。 然后,我从灵堂带起,到索奇亚,到洪恩大风洞,到阿巴尼斯村。
他打魔石是为了给她买全套九级装备。 我打魔石是为了能有足够资金到技能全九。 他为她养各种宠而打满一身又一身魔石。 我在打满一身又一身魔石后发觉随意带着的雏鸟已长很大。 他在一切行动前想到她:这是不是为她好,是不是她的愿望? 我在所有行动后才想起她:这个看上去不错啊……那送她算了。
所以, 我是她的青梅竹马。 而他是她的Mr Right①。
“感谢你的抚养,那么这只小龙,就作为报答吧。”
原来是只绿色的迷你小龙。 虽然以前打魔石时捉到只黄色的送给那家伙了,虽然绿色怎么看也没黄色好看;但是,也许她嗜好收集一套也说不定…… 那就等她结婚时送她好了。省得我花钱,嘿嘿。
你是相信着一定会幸福才心甘情愿的交出羽衣,我就这样的看着你而不能说什么。这只小龙,该起个可爱的名字以寄托我的愿望,可我不怎么想写什么“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固然这是我的愿望之一。 我最希望说的是:即使你这个路痴败家子PK狂以后成了十八个孩子的妈,也不要忘记作为朋友的我呀!
……可惜,小龙的名字只能起八个字。 那就叫: “结婚了也别忘了我”好了。
这一年的情人节,法兰城突然流行起巧克力。同时,网星举办了以情人节为主题的大征文。 我坐在食品店旁搜肠刮肚挤文章时,直子在我旁边上窜下跳: “我俩是义理?是绝爱?是浓情?或者你苦味一下我?” “冰飞你,”我回答,“让你一早就去挖的牛奶呢!” 接过她递过来的牛奶,我将其与早就准备好的可可亚粉和臻果混合,放在炉子上煮。 甜香四溢中,巧克力还未出锅我便看到了那上面的字:
[手牵手,一起向着夕阳奔跑吧。]
---------- 注①:Mr Right,正好的那位,意即归宿。
本文绝对原创 作者邮箱:whitecamellia@et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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