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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曾经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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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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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0.08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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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以后是什么关系呢？
如果你以后答应了的话……我们就是恋人了。你轻轻地笑起来。
过了这么久，我还是会想起当时问的傻样，恍恍惚惚的开心着，深夜里看不清楚你的脸，但是你的目光是那晚的寒星，从深蓝的天空上一直落到我的眼睛里。如今闭上眼，那种光亮还清晰无比。
我也象别人说的那样，离开你几周离开你几个月，独自去没有你的乌克兰，把脸贴近地面——呼吸。让你也会象我一样在找不到你的时候对着沉默的名片练习只有自己才懂得的舞步。而你总会在那边微笑的看着的，等我慢慢地滑向你。
现在，我已经把所有的舞步走了好多遍了，一二三。三二一。一直。光都黯淡了，幽暗中只有我空落的足音在做着诀别的飞翔。
电脑又RP了，那种叫“新欢乐时光”的病毒已经占满了我的硬盘，每一个文件夹里都是。我想把它格盘了，既然杀不胜杀，也许删得干干净净是最好的方法。然后重装系统，然后再重新下新的东西，然后就会慢慢地装满已经空空的C盘D盘E盘F盘。我一直都是这样极端的。我只是在坚持你也承认的生命的原则。我们就喜欢互相把借口说的完美深刻。
我有时候又开始发傻，想象自己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倒下去，再醒过来的时候会成为医院里那种对着医生的帐单和身份提问茫然摇头的人。当然，其中也包括对你的记忆。阿冲，你看，这次，你又玩了个PERFECT。游戏上，你永远比我高出好几个级别。我败得一塌糊涂。
好想咬你。
唉？为什么……
没什么。看见你就想咬……
如果是情话的话，就该说得更动人煽情该是让人渐渐地沉溺在温水里失去知觉——我想跟你去每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也想在所有人面前和你互相微笑，想在乌克兰山谷里森林里每一棵大树下所有群星闪耀的夜空下再次听到你说：看我的心，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呢。
我一个人浑身发抖。因为你不在。我什么都不想吃。因为你不在。我睡不着，它自己一遍遍的来找我，直到回忆刻印般深入每一寸骨头，折磨得全身疼痛。我手软软的在这里敲字。你不再在我的对面。我的话说给谁听，谁再来骗我，枕巾也知道它的主人一晚睁着眼到天亮。
现在，我又胃疼了。却不再是你心里念着的那个女孩了。你再也想不起还有一个人在法兰城里痴痴的等你。我等的累了，只有放开手。
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们就是恋人了。
今天，法兰城的天空满是飞舞的彩带，一切让人欣喜。原来只要还会有魔力，还会有这个美丽的城，你就会再次从记忆深处出来，站在婆娑的树荫下冲我微笑。其实你从来没有在我记忆深出停留过，我还是喜欢自己骗自己，你一直生活在我每一个呼吸间，因为从没停止过一秒钟的想念反而已经忘了不想你的滋味，你在我周围从未消失。我害怕得想到米内葛尔岛去了。那里有明晃晃的烈日，干燥的空气，美丽的热带雨林。反正就是没有你，也没有有关你的一切。
不过冬天很快就来了，记忆中那些美好或悲伤的碎片逐渐冰冻起来。然后，我们互相遗忘。然后听着歌一个人哭起来。
你说你不想要一幅画。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要一个显示器，跟我说着热烈的情话。要清醒的恋爱我也会，让你更自由更舒服的话也会说，可是那不是真正的感情了。我固执的坚持这种可笑绝望的理论。
因为你握过，我的左手变得格外的寂寞。再也握不紧抓不住任何东西，我把它藏在兜里。在兜里反复的假设温暖的程度。我悲哀的发现它再也不会被你的手包裹着一路往前走了。
因为跟你一起听过，所有的音乐顿时变得可恶无比，它们此时此刻带着怨毒的嘴脸刻意地提醒我嘲笑我，我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节节败退。
阿冲，我们是恋人。曾经是。
我实在是低估了人类遗忘的能力痊愈的能力。只是，那个人是你。
在伤害和被伤害之间，理解和谅解之间。我无法找到原谅自己的理由。我拒绝你的伤害但是我原谅。在我无处可藏的时候在你伤害我的时候，我原谅。
因为我们是恋人。曾经是。
因为自以为深深的看到了你的伤口，因为心甘情愿的把所有最柔软的地方指给你看。只因为你说，我们是恋人，恋人埃可是既然我不是你唯一的恋人——这两个字充满了讽刺，所以我要亲手结束这一切。
我会用我所有的能量来忘记你。所以我要不停的写，写下的一个字就象产下的胎儿，怀着巨大的快乐和疼痛，只在它脱离身体的一瞬才发觉彻底的轻松和空落。我不知道用这种方式是在拯救自己还是更深的沦陷。
但我还是会想你，一个人在城堡里微笑，那时的我因为可怜所以感觉幸福。你不出现，不曾出现，不会出现，已经出现，曾经出现，不再出现。我的反复，是我害怕自己忘了。真的，我越来越模糊，时间真的会让一切象不曾发生，发生过的不曾存在，存在的只是一瞬。
于是写下了这些，用来记住心情，记住今天，记住你，还有过去。
只因为，我们是恋人，尽管，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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