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大家一首歌——史克威尔的FF9主题曲<<Melodies Of Life>>;也许一边听着歌声,一边找回我们默默的感觉。——<<守护>> by哎,蒲公英一章 起源“如果天上只能摆放一颗星辰,那么肯定会是你。”天神阿尔杰斯对李贝留斯是宠爱的。李贝留斯,长子;有着阳光的面容,有着威严的称号——军神。人的一生,都会有付出;只是有些付出是轻微的,而有些则需要烙印上心的重量。那个夜晚,没有月亮,一点点的风声端绪地漏过指缝。我静静地看着湖边;水色显得很浓。“就像你的心,想把一切都沉淀下去。”“它们总是会浮上来。”湖边的女孩说。在风的摇曳里,她只是一身白色的长裙;清冷的风中,长发轻轻地散乱地飘着。“你的眼睛里有一轮圆月,清澈的可以溶淡这湖水。”凝视着这双湿润的眼睛,我有股冲动想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她是坚强的,坚强的把持着自己的无力;疲累的,看着她倚在肩上熟睡时眼角的晶莹。“你需要一个休息的地方。”我将她系在了身边,将她的名字刻在了心里。艾尔卡迪亚,这是个亡国的公主。她是一棵百合,透出一丝冰凉。他希望百合是亮丽懂得,在阳光下温暖起来。“有些事,最好的选择是给我承担。因为你,我才快乐。”力量,是李贝留斯聚集的;国家,是李贝留斯复兴的;战争,也是李贝留斯开启的。“历史会这么记载。”他微笑着。二章 解围“这个世界,因为军神而变的疮痍。”他和秋牡丹都来自一个小小的国家,叫法兰。那里有着有限的牧场,飘过的是炊烟上踱步的白云。没有人喜欢战争;但是很多人都需要金钱,就像他们成为佣兵。这一年,艾尔卡迪亚死了。“也许命运就是安排我和你见上一面,现在,你自由了。”她抚摸着他,一双替自己承担了一切的手。李贝留斯亲吻着她的眼泪,里面有许多的快乐和许多的怜惜。任务:保护魔法师入城。魔法,是一种很绚丽的东西;但是也很脆弱,闪耀只是那么一瞬。有两只蝴蝶在飞舞。太阳下刺眼的灼热下,这座沙漠的城堡显得很虚幻。飞奔过来的是一个拿着魔法杖的女孩,身上似乎飘扬着两只艳红的蝴蝶。秋牡丹上去挡住了女孩身后冲上来的张牙舞爪的家伙。回头时,赞叹了句“PPMM!”追兵还在继续,似乎他们的前面永远都有光明的指引,却忘记了刀枪的存在。他冲了上去,一把打翻掉那个骑着马追赶的敌兵,伸手抓住了飞奔过身边的女孩,轻轻地甩落在马背上。“进城!”马冲进城门的时候,他迎上了扑上来的又一个士兵。攻陷一个城池,需要几倍的兵力,也需要几倍的勇气。城墙下,伴着斜坠的夕阳,更为鲜艳的血液,像刚刷过一层猩红的油漆。月光下的沙砾将清冷反射的格外灿烂。“我喜欢这个这个女孩。”在喧嚣的胜利舞会上,秋牡丹清晰地看着火丛中翻飞的蝴蝶。“我记得你,黄昏的时候。”他对着女孩伸出了右手。“是你帮了我吗?”女孩璀璨地笑着,仿佛搜寻到了一件钟爱的饰品。月色里的火焰伴着舞步明灭的跳动着,有一个女孩在翩翩起舞。“可惜旁边的人不是我。”三章 相识寂静的凌晨,这里的人群已经在寂静中习惯了孤独。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一个佣兵,执行的是一个命令,等待的是另一个命令。无事的时候,我总会想像着李贝留斯魔军统治下的痛苦呻吟,这份臆想有时候却是我走上战场的勇气。背对着这个所要保护的国家,总感觉它在不安,就好像这座城堡一样。持久的战争耗散了它的激情,却在无奈中依旧把自己推向边缘。对面是遥远的特鲁法吉亚国度;隐约的身影中体会不到什么欲望,它很安静。“你又输了。”她笑嘻嘻地看着打翻在地的我。我很不幸,闲来训练的时候被她拉来。那个该死的秋牡丹,竟然现在跑去找什么仙人球。训练的时候,魔法师更显得脆弱;强力的魔法受制于伤害而不能使用,何况她是个女孩。“你是不是小看我呢?还像个哑巴一句话也不说。”我避开她充满命令的眼神,重新和她站好了位置。还是我输。我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怎么突然这么的迟钝,没有想过让她。她也不说话了,一边继续地挥着近战的匕首,眼睛始终在我脸上晃。匕首贴在了我胸前。很精致,朴素地只缠了几缕红色的丝线在把柄上。“前天是不是你把我抛在马上的?”那是双很执着的眼睛。“不是。”我听见她笑了,很欢快的。“嘿嘿。”她把手交叉着叠在背后,轻快地离开。四章 死亡晚上,我被秋牡丹踹了好几脚,外加一个刺手的仙人球。“...”他又踹了几下。“明天我回法兰,你的钱我帮你带回去,就当赔我的。”“然后呢?”“然后去找个老婆!你个贱人。”我也不知道这是第几脚,反正被踹的很舒服。天亮之后,牡丹走了。临走的时候,恶毒地丢给我们一句,“好自为之。”清晨,在笑声里格外的清爽。她是个女孩,他是个男孩。她经常光着脚在暖暖的沙砾上跑,一粒粒金黄的沙子像溅起的一朵朵水花。他很笨,手把手才能在沙地上修出一个房子的形状。“这个差不多都是我做出来的,”她一脸无奈的看着他,“还是我自己留着用吧,恩。”傍晚,黄昏鲜艳的晚霞。他们从城门的沙丘上快乐地走了下来。今天他自己做了个沙砾的庭院,用小树枝划上了名字送给她。那个时候,她咬着嘴唇在笑。再走一步就踏进城堡了。她走在前面,在迈上石阶的时候忽然转过身开心地冲着她笑,好像想说什么。“今天,我生日...。”触摸到的是冰冷的箭尖,还有喷射到脸上的血液的温热。我不想去寻找这箭的来路,只是想一个人紧紧地抱着她,等着黎明时候眼泪的干涸。五章 激斗第二天山坞,他和三个女孩分在了一组。昨天下午就有消息说,李贝留斯的军队马上要攻下这个城堡。“好像前几天国王准备联合其他国家的军队。”——葛蕾丝,妖精弓箭手。看不出她的年龄,很成熟,很安静,笑容里总会感到温暖和体贴。妖精都是不老的,她们喜欢用漫长的一生追求一份短暂的感情。——露比,一个词可以形容她,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她是个巫师;和传教士一样,除了援手,她们没什么杀伤力。——小人物,剑士。她的眼睛总是蒙着一层纱;弟弟因为些须的反抗被长剑刺死,而她只能抱着那具尸体。休息,轮班,再休息。隔天的下午,15时。阳光的灼热炙烤着大地,不时扬起一阵风沙。因为马上就会开战,没有人愿意置身城门的哨卡,他自私地领了这个任务。南门,15时。这里是直接进入城堡的正门。烧烤的大地很容易产生幻觉,远方的人影被折射的光线扭曲了靠近过来。直觉,来的也是个佣兵,用的是拳头。我从来不愿意嚎叫,可是不由自主,这火一般的沙地同样沸腾了我的神经。十步,一秒,拳头铁一般的打向他的脸。“嘭!”漫天黄金般闪耀的沙粒;借助着纱子,倒退着滑行了十多米才站稳。感觉不到皮肤震裂开的滴血,飞溅着沙粒,我挥拳打向胸部。黄沙弥着眼,我扫向他的双腿——跃起手撑住沙地,双脚迅猛地向他空中的身躯连续的踢着。“嘭嘭嘭嘭...”的响声数十下。他反击,右拳左拳右拳,没有间隙。带过他右臂,右肩顺势重重地顶在他的胸口;他在倒退中猛地拧身左腿劈过来,我的左腿硬生生地挡去。沙的旋涡里,可以听到骨节撞裂的噼啪声。“噗”“噗”,腹部挨到了重击。一口淤血还没涌上来的时候,我已经扑了上去。黄沙在弥漫中已经分不出刚要下坠还是刚被溅起,只是淡黄的一层。我拼命地享受着这场战斗的延续。又一次分开的时候,血滴伴着沙子落下,黏稠在落地的一瞬间就被蒸发。“你很疯狂,但是我喜欢这场搏斗。”他擦拭着嘴角的血丝,热烈的眼神里有些同情。“我们两个只需要一个人躺下。”疾冲到他面前,右脚飞起题向他的小腹。他的右手闪电般地抓住我踢起的脚。蹬起的沙幕里,借着右脚的借力,左脚脚跟在身体的腾起中狠狠地踢在他的下颚上。空翻后,落下。纷纷下落的沙粒裹着他一块远远的摔了出去。风不断的吹着,更为遮眼,逐渐隆起一个个小沙丘。身体快乐着掩盖了心里的空洞。17时,南门,胜者:辛.雷迪阿布克。东门,15时。“这样的日子,应该在树阴下欣赏姹紫嫣红。”走在这白痴一样火辣的太阳下,我开始抱怨罗连斯给的这份差使。踩着吱吱的沙粒慢慢的走着,我停了下来。看的很清楚,一个妹妹静静地看着我,旁边立了把长剑。倾斜的日光把她的身影和剑稍稍地拉长。“沙漠里一个孤单的倩影,一把凋零的长剑。”我还真幸运,苦笑。刚想打招呼,“我叫小人物,是守这里的;你是攻城的么?”她很诚实,也很直接。“是。”无奈。“那么,请。”一个很礼貌的起手式。“请。”我不会有失风度。一跤。根基还很浅;看着她爬了起来,拣起了长剑。“请。”起手式。“嘭”,又是重重的一跤。粗糙的沙子划破了她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血痕。我安静地看着她擦去血痕里渗出的血珠,然后又静静地站了起来。阳光下,她的眼睛里蒸馏出的是模糊的水雾。这不是一场战斗,是一种摧残。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会出现在这里;战场,总是习惯地摧残掉脆弱的东西。“请。”我尊重她的倔强。我用上了全力,把她高高地向远处抛落,震起满目黄沙。仿佛可以听见那用倔强填补的泪光。“我认输。”在踏进东门的时候,我说。哭泣,可以让你坚强。16时,东门,胜者:菲特。西门,15时。世界上最快乐的是看一个巫师和一个传教PK,世界上最痛苦的也是看一个巫师和一个传教PK。露比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们,“我先把她敲晕的。”18时,西门,胜者:露比。北门,15时。妖精都有良好的视野和灵敏的感觉。当身影还在数里外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打量这个人。妖精是美丽的,尤其是女性,而这个男人的外貌也正好用丑形容。猥琐的表情,总是用充满死气的眼神盯着你;苍黄的外罩在黄沙的映衬下更给人以烦躁。葛蕾丝的预感很准,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实力并不怎么强。她念动了咒语,“风之精灵希鲁芙啊,请释放你的翅膀,让我感知你的存在。”然后搭了支箭,朝对面射去。这一箭是落空的。战斗开始了,他是个忍者,很好地在移动中将自己同沙漠隐藏了起来。葛蕾丝搭着箭,侧耳倾听着。一支,两支,三支,连续射出的第四支箭;在溅起的鲜红的血花里,他从苍黄的沙幕中跌跌撞撞地倒了下来,脸色苍白。葛蕾丝下意识的撇过了身子。妖精讨厌鲜血,鲜血会使她们有些晕眩;所以一般她们都是弓箭手。她丢了瓶止血的药过去,“敷好伤你可以走了。”“谢谢。”忍者面无表情的拔下箭洒些粉末上去,然后盖上盖子又丢回了看着城堡的葛蕾丝。“啵”,就在她随手接着的瞬间,药瓶上闪现出耀眼的光芒,接着瓶子碎裂开,一股浓浓的血腥伴着黏稠溅在恋脸上。盲点,然后是晕眩;还有冰凉的利器穿透咽喉的声音。15时30分,北门,胜者:梅兹。六章 埋葬清晨的阳光刺痛地照着眼睛。感觉到手心有一份温暖,我在惊喜中以为梦醒了。慌忙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小人物红红的眼神在看着我,手里握着的是她柔软的手。“你的手很凉。”看着这个轻脆的女孩,她的眼神里需要别人的勇气。我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几乎一样衣着的三个人,慢慢地走上城堡;一切都静悄悄的。一名队长迎了上去,挥着长枪。慢慢的走,慢慢的靠近,慢慢的倒下,连滑落的身躯也那么寂静。又一名佣兵团长冲了上去,然后倒下。寂静,这种寂静让我想起了那支静悄悄的箭。无法压抑着我咆哮的冲了上去;只是十几米的路,我拼命的狂奔。十米;她把手交叉着叠在背后,轻快地离开。五米;她经常光着脚在暖暖的沙砾上跑,一粒粒金黄的沙子像溅起的一朵朵水花。冲到了近前。“今天,我生日...。”一道很亮很亮的白光,然后是一片黑暗。也许,在生死的线上有力了一次,情感也能得到重生。看着小人物和露比的时候,偶尔我会开心的笑出声。露比告诉我,她和葛蕾丝一起来的;她们在森林里遇到,她管她叫姐姐。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这么小的女孩为什么要来这里。昨天晚上遇到的三个人,后来得知叫佛利波罗,阿卡斯和巴洛斯,和罗连斯一样是李贝留斯最亲近的人。在吓退了守军后,他们宣布这个城堡开始隶属于特鲁法吉亚王国,然后也一起消失了。李贝留斯的大军没有进城直接开回了国都,只留下一个新任的城主和一小队维护治安的警卫。走出了帐篷,这个沙漠的城堡很安详。我离开了佣兵团;有人告诉我,攻城前的那个黄昏,一个队友因为紧张,射失了一支箭。这一天的下午,我和小人物去了流星山丘,带着沉睡中的。露比说要把葛蕾丝带回森林,带到她们相遇的地方;送了朵不知道哪儿找到的花给我,红色的,像个蝴蝶。传说这里经常可以看到流星;好多人都喜欢对着流星许愿,女孩子好像更喜欢这样。夜晚的星星,会代替我陪伴你。心美。七章 交战十二月的寒冬,冰雪牢城。这场持续了多年的战争似乎也在渴望着在雪花纷飞里有个了解;一场雪之后,多少的污垢和血迹都会被埋藏起来。枯萎的草场,黑压压对峙的战马,枪戟间反射的光芒使这片天地更显得寒冷,大地似乎在不堪重负中压陷了下去。决战的沙漏在凝滞中缓慢地滴落,可以在声音里数的清流下的颗粒。马蹄声踏碎了这份沉寂。“为正义!为国民!”布鲁梅尔开始在排开的联合军士兵前来回奔驰,挚剑的手有力的挥起弧线。“荣耀的战士,正义与我们同在!”剑刃狠命地来回擦过士兵前伸的剑戟,迸出刺耳的火花。“勇气与我们同在!”声音被风雪撕扯着,呼啸在耳边。战马开始沸腾,士兵们在这压抑的气氛里终于被热血冲红了眼睛。“吼!”他们竭力的怒吼着,;战马更加躁动,吼声更加癫狂。“历史会为我们的今天铭记!”“吼!”“人们会为我们而谈论今天!”“杀——”,全力挥舞着长剑,布鲁梅尔疯狂而残忍地鞭打着战马冲了出去。大地震撼。刺耳的马嘶声和喊杀声,还有沉闷的马蹄声;似乎城池已经在摇晃中碎成了瓦砾。罗连斯看着这席卷而来的黑云,轻蔑的嘲弄着,“总有人把冲动相信成勇气。”长长的刺枪在阴沉里更显阴森。士兵们在震耳欲聋里听得到战抖的心跳,持枪的手也在轻微地打颤。“为我们所守护的。”罗连斯低沉的声音传开。电掣般的速度迎来,刺枪的枪尖“扑”的一声,整个长枪连人带马刺穿了过去;雪白的枪尖上殷红的血滴汇成了线,流淌...浸了速度的劈砍,将肌肤切裂的同时,也将骨头劈裂为两半。还未从这满脸的血腥中醒过来,被人狠命的从马上摔到地上,在飞溅的滚烫的血花里用长剑捅进了心脏。疼痛中到处是扭曲的脸,到处是践踏过稀烂的躯体;折断的剑柄,丢弃的手臂,喘着气不断涌出血的马匹。...雪不停的下,没有落下就已经被蒸发。八章 对话没有人能说明一场厮杀能带来什么。很多时候,牺牲了许多的生命后,人们仍可笑的发现命运只是把握在几个人的手里。“这一切都是你挑起的战争,许多生命毁灭。”里雍质问着。他们是接受了天神的请求,带着赐予的灭神之剑闯到了李贝留斯的宫殿——六曜之塔。“我只是复兴了一个国家,让它富足。你应该去问那些被我征服过的,你们人类何以要向这个毁灭过的国家再次伸出贪婪。”“艾尔卡迪亚寄托给我这片土地,我不会让它受到骚扰。可是你们会逼迫我。”“无法避免的战争,不管由谁来挑起,尽早的结束不是很好?”“我希望你们这次只是为了父亲的意愿来的,不需要其他理由;每个人,都会说谎。”里雍奋力的攻击着,一次次被李贝留斯化解。人和神的差距很明显。李贝留斯深邃的眼神透着点柔软,“只是我手里握着的是一个国家,你们只握了一把剑。”“大地之怒!”无数的地狱深处的骷髅呼啸着冲想了里雍耶卡他们。阿夏芙一身伤痕的站着,旁边是倒下的里雍他们。“你尽力了。”“可是我还没有做到。”一份顽强的苦涩。“凌冽的狂风!”阿夏芙念着咒语。李贝留斯看着眼前这个女魔导士;秀丽的身体,压着份沉重的责任,偶尔的单薄总是在努力中牵强地遮掩。感觉,好熟悉。“艾尔卡迪亚,我不想一个人再坚持。”他用疲累的眼神看着阿夏芙救起里雍,救起一个个同伴。里雍全力一击,将灭神之剑刺进了李贝留斯的身体。他静静地倒下,带着轻松看了一眼阿夏芙。“如果可以,我想你记下我的名字;我叫阿夏芙”...翌日,阿尔杰斯病逝。——编后语:献给你,秋牡丹,最知心的兄弟彼此珍重;献给你,琳琳,对你的感情我已经做了最努力的表达;献给你,小人物,永远,我只想弥补你多一份的疼惜。献给你,曾经开心,发呆的小M——凡凡,浩浩;献给你们,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相聚魔力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