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闹钟有规律的发出滴水一样的悦声,时针羞涩的指向零点。
窗外没有雨,感觉却把钟摆声误以为是一场淅沥的雨。两扇窗户关得很严实,玻璃上洋溢着台灯拂来的桔色光波。外面也许有柔丝一样的暮风在讲述水乡人家的轶事,但守旧的门窗却冷漠的谢绝了它们的造访。其实,我可以推窗开门,让风在不够宽敞的居室撮着嘴儿喋喋不休;我也可以走到门前的那一块面积小得可怜的绿地中仰望星月同辉,聆听蟋蟀的低唱,但我的眼睛我的心我的手,已经被一种不能更改的定势安排了。一到零点,手便轻柔的把粉红色的窗帘移开,眼睛凝视着一台相伴至今的“情人”电脑,心里只有一幅蓝色风情画。
指尖在键盘上跳跃,网页翩然舒展,我仿佛看见游戏人性化地在蓝色的海洋中快乐的载歌载舞……这就是玩科隆获取的愉悦,一旦获得,魂就旋绕其间,流连忘返,如同刘若英演绎的《为爱痴狂》,因为科隆游戏展示的是光明与黑暗,慰问你的是生活的本色以及人性的对峙,这样的交流,这样的融入,你拒绝不了,你也无法做到心不被所动,爱不因此痴狂。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对科隆游戏的爱,与所有的恋爱一样,一个环节也没有撂下。
沏一杯茶,点燃一支“***”香烟,悠然自得的坐在用藤篾编制的摇椅上,边品茗遥想茶马古道上的马铃儿响来悦鸟唱,边轻昵的与记忆对话,怡然重温走进科隆游戏的日子。
细究起来,科隆游戏最大的魅力不仅仅在于游戏本身突破爽的极限,游戏之外的超爽或许是她长久占据我的心灵的杀手锏。其实,每一种游戏都有一千种让玩家爽的理由,但能做到让玩家感受游戏之外的爽的游戏不多,科隆游戏是个例外。煊丽的3D画面,可以自由的360度旋转,方便的拉伸视角几欲让我感觉在仙游;悦耳动听的音乐与真实华丽的音效让我无所顾忌地狂喊;一鼠走天下的游戏操控“点”起我燃烧的激情。
……
桌上的闹钟响了,时针惊讶的指着六点。
窗外传来了清洁工清扫落叶发出的沙沙声。站起身体,关闭电脑,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黎明的柔光描画出了城市的剪影。
天亮了,我即将开始于往日大同小异的忙碌,又开始寻思如何在空闲的时段走进地下城重复一种永远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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