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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姝大色(微博@Trafalgar_Vergil)的《血源》同人剧情小说,细腻的笔法带你重回雅南城的诅咒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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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大师】
又是一场苦战。
猎人额头上已经冒出零星的汗水,他的双手有些颤抖,目光和面前的圣诗团的猎人对峙。
这人身手非常敏捷,加上那威胁很大的星爆之法,逼得猎人只能不断闪避,才能不被伤到。
猎人的表情僵硬而凝重,我能感觉到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紧张起来,我回头看了看相比之下非常自然的圣诗团的人,他云淡风轻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带来一种有着巨大的压迫感。
他们俩不断的移动着,荡起的长袍披风在窄小的房间中飞舞着,武器不断交错,四周全是碎掉的罐子和一地的眼球。
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金属碰撞在一起的声音,玻璃碎掉的声音,还有眼球不断爆炸的声音。
我捂住耳朵,不想去听也不想再看。
我不知道圣诗团到底做了什么,在我能感受到的回忆中,他们在捕猎无辜的普通人,他们把那些人关进牢房中,然后在拖入黑暗的深渊。
他们要用普通人做什么?
外面的那个像苍蝇一般的怪物,那些脑袋水肿痛苦不堪的病人,还有尤瑟夫卡医生。
是谁对这些可怜人做了这种事,是治愈教会?还是圣诗团?
我只知道圣诗团是教会的高层的统称,除了那些真正掌握秘密的高层,其他的,都是为了他们死心塌地的忠诚的仆从。
那这个人,是仆从还是曾经的高层呢?
我很少看到过他们的踪迹,他们鄙视普通的猎人,他们甚至还不喜欢整个治愈教会,他们有自己的行动准则,教会那一句“畏惧旧神之血”对他们来说丝毫没有威信。
劳伦斯也是圣诗团的人么?
应该不是,我想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也是在我觉察到的时候,那些在雅南行走如同恐怖噩梦一般的圣诗团成员,都突然开始消失了。
越来越少见的,就是那些雪白的长袍,还有长袍双肩上的象征权利的黑色搭布,他们都喜欢带一个两头尖尖的滑稽的帽子,帽子上有精美的雕花,来遮掩住他们的眼睛。
为什么要遮住眼睛,我看着满地的恶心的眼球,半天也找不到答案。
他们的目的,他们的秘密,他们的诡异,他们的力量。
我觉得,这一切的答案,都开始缓缓的被揭开。
猎人最后还是打败了自己的猎物。
他的手杖和火枪来回之间用的行云流水,就算那身手敏捷还擅长奇怪法术的圣诗团猎人,也被打出了破绽。
猎人的手杖狠狠刺上了猎物的手臂,让他吃痛扔出了自己的武器,待想避开攻击的时候,那人已经身处长长沙发的缝隙处,无处躲避。
然后,猎人的手杖刺进了他的心脏。
那人闷哼了一声,雪白的长袍渐渐地被鲜血染红,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抬头怨恨的看着猎人,没有言语。
他和其他怪物一样,随风变为灰烬。
猎人大口喘着气,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那被微风卷起的一层层灰色的灰尘,是骨灰还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再感到悲伤,而是……隐约从心底冒出一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觉。
就像是……一切都顺着某一条划定的路线在前进。
一个我写的剧本。
在这个剧本中,我是主角,猎人也是主角,他必须要有那样强烈的好奇心,他必须不断的去探索问题的答案,直到最后……
最后会发生什么?
最后,最后等我们都知道答案的时候,最后一切都清清楚楚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苏醒,有什么……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
我感觉到了冷。
而一个人偶,是不应该感觉到温度的才对啊。
猎人打开了书柜后面的那个木箱子。
箱子里面是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猎人把它拿了出来,笔挺的长裤,质感很好的双排扣上衣,还有一个雅南风格的长外套。衣服放在这有些岁月了,白色的衬衣都已经泛黄,那衣服上面挂着一个吊牌,但是看不清楚字。
我愣了下,在记忆中搜索出这个房子的名字,突然焕然大悟。
拜尔金沃斯。
拜尔金沃斯的教学楼。
阿尔弗雷德曾经和猎人说起过:“那座学院已经深藏在茂密的丛林中,被人们遗弃,破旧不堪。”
我想着猎人才走过的那个阴森可怕的森林,这藏在丛林后的学院大楼,远处辽阔平静的湖泊,感觉这个教学楼少了一点什么。
如拜尔金沃斯那般大气的学派,教学楼不会只有这么一小块。
而且,那二楼上的平台突然被切断,就像是……像是教学楼的另外一边被硬生生的切断开来。
猎人的表情若有所思,我知道他也想到了拜尔金沃斯,可是,那张纸条上的蜘蛛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的脑袋突然又开始痛了起来,身体里面的白雾涌动,一缕一缕的冲向我的大脑。
噢,回忆又开始了。
那是一个好大的教室,十多排座位,上百个学生坐在里面,他们穿着猎人刚刚找到的那样的学术制服,带着高大的学术帽,或一本正经的指着书本高谈阔论,或笑着给同伴比划自己看到的东西,或埋头在笔记本上飞快的写着,或举起装了奇怪眼球的小玻璃罐,透着教室顶端的灯光仔细看着。
多么热闹的一幕。
回忆中的我坐在教室最阴暗的地方,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仔细观察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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