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间:2016-08-25 17:35:19

网友爆杨永信网戒中心经历 痛苦不堪回首

网友爆网戒中心亲身经历。

第四章 同盟班委的结构

  前面我也简单说了下。现在细致的和大家说一下。同盟班委最大的官 就是班长,是可以直接向杨永信报告问题的,下面就是班委组,每个人都有给别人加圈的权利,班长一次最多是5个并且可以申请给人治疗,班委,卫生,安全,思 品这些没人一次最多可以加3个圈,每个班委下面都有自己的小组。

  卫生小组的负责的就是整个戒网中心的卫生,在卫生方面有一个很搞笑的规定,除了自己上厕所要承担责任之外(除了小室,所有地方都有监控,而小室 没有家长,盟友不能待在小室,不然就是脱逃嫌疑,承担责任,没有家长,盟友只能站在小室门口等家长回来。)拉屎不冲也是要承担责任的,后来大家觉得太严重 了就改成了加5个圈。在戒网中心不能大声说话,不能笑(可以微笑,小声笑),不能做剧烈运动,不然就视作兴奋,轻则加圈,重的承担责任,要知道里面可是什 么年龄的都有,大的三四十岁的,小的只有十二三岁,这样压抑孩子的天性,我不知道这是对的还是错的。我在进去半个月解了对子之后就被拉进卫生小组,吃饭的 时候要在水槽旁边刮地,因为吃饭都要洗手洗碗,然后地板上会有很多水,而我的工作就是刮掉那些水,防止他人滑倒。

  在我小室,有个三十多岁的大哥,对我颇为照顾,他是因为赌博被家人送进来的,告诉我在里面要人缘好,要当官,那样就做不着治疗,以你的条件,多表现表现,肯定可以当班委。

  我听了之后,因为对治疗的恐惧所以我想了大半晚上计划,然后就付出了行动,首先我先加入了思品小组,思品小组的工作就是写各种动态,负责监控所 有盟友。因为我年龄比那些学生大一点,文采,写字都比他们好一点,很快,我就被分配写问题反馈,写问题反馈这件事其实连官都算不上,就是普通盟友,但是有 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问题反馈是给杨永信看的,所以,是有很大的潜在权利的。那些学生不在意也不在乎,可是我直接给包揽下来。那时候的我被班委莫名加圈, 我都是忍着,什么也不说,因为你反驳,只会再给你加两个圈。

  那时候我们楼层的总安全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进来之前是个小混混,满身的土匪气。因为是班委,平时吆五喝六的还有好几个盟友和他关系很好,类 似狗腿子一样。真是老话说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话一点都不假,因为他平时作风张扬,所以就有一系列的小问题,也有人反馈他的问题但是杨永信一直没 有点评,也有可能是被他给抽出来压下去了。我做好准备之后,整合了别人反馈的问题,然后写了洋洋几千字,慢慢三页信纸的专人问题反馈。果然第二天的点评课 杨永信来了,然后一堂课抽了三分之二的时间去点评那个人,班委的职务当场撤职,点评课后还要去参加杨叔专场。中间说的他的问题基本和我写的没多大差别,也 取证了一些盟友家长,虽然我夸张一点,但是大体都是事实,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了。

  说到里面盟友最怕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杨叔专场了,平时杨永信是不 去给盟友做治疗的,只有发生大事的时候杨永信才会出来做专场,专场是什么,就是今天的心理矫正室为你一个人开....。。杨叔专场具体什么情况,下面说我 加入安全小组的时候再细讲,这一次的专场我也没进去看具体也不清楚,不过专场从中午十二点持续到两点,那个青年也是哭着回来的,一句话也不说,从那以后人 就低调了。

  总安全撤职之后就要重新选一位,那时候我已经去了1个月了,也有一部分的人缘。已经有人想推我去做总安全,但是被我拒绝了,当班委可以给人加圈 是好,但是太受人关注,有点事就被人看着,我告诉想选我的人都去选我同小室的一个盟友,那个人我刚来的时候就是带我对子的那个,在这里称他为小木,小木长 的很壮,皮肤也很黑,和我关系很好,私下里和我聊天还和我吹嘘他进来之前是LOL国服大师级的人物,不过里面是不能谈论这些的被发现就要做治疗,也可以看 出他对我也是挺在乎的,然后在选举的时候,他豁然当选,而我则继续隐藏在基层。

  小木当了总安全之后我顺理成章的进了安全小组。然后就把卫生小组的工作推了,当然不能我自己去说,而是让现任的总安全去说,思品小组我也把别的 工作推了,只留下问题反馈的工作我自己做。加入安全小组之后,周末我就可以去参加安全小组训练,不用跟他们一样去集体活动。而是单独开一间小室,空出地方 来培训安全知识,讲的基本都是一些简单的擒拿手法,还有就是给做治疗的时候怎么绑人。他们训练的时候我就坐在地毯上看热闹,日子过得慢慢开始舒坦了。有什 么安全活动,小木也不喊我,我也乐得清闲。只有那次,我要求跟着去参加杨叔专场,真的是把我吓死了。

  被拉去专场的是卫生小组的组长,不是班委。他还是个学生,个子不高,瘦瘦的,他还是学习组的成员,学习组的每天下午日记课则统一去学习室去学 习,看自己的课本。每个人都有一个学习计划本,每天都在上面写十个你今天要背过的英语单词,晚上的时候考试。而这位大仙则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里就叫他 小卫。他用卫生组长的职务去思品那里多申请了几个小笔记本,里面的笔记本和信纸都是有编号的,用多少申请多少,就算是用废了也要交回去,不然就要加圈,为 的是防止有人用纸条向外面扔信和盟友之间写小纸条。而小卫多申请的笔记本都被他改成了学习计划本,5本换着用,翻来覆去就写那几个单词,所以天天提问考试 都是100分。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无意中一次他的妈妈发现了这些的学习计划本,然后把问题上报了。第二天,点评课上,杨永信就开始点评这点事,半节 课都在说这件事情,最后的结论是下午杨叔专场。我斜眼一看,小卫的脸瞬间就被吓得煞白。。。。。。

  点评过后小卫要求去厕所,在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他趁随同的家长不注意,一下子冲进一间小室,拿起水杯就砸玻璃,还用脚去踹玻璃,想打碎玻璃跳楼,可惜,那些玻璃都是钢化的,玻璃没有碎,他也没跳成,反而被冲进来的家长和盟友抓住了。然后被押回点评课堂。。。。。

  然后剩下的时间就是杨永信开始批评小卫。那节课十一点多就下课了,然后我跟随安全小组的一起押着小卫去了心理矫正室。那种经历,真的,现在想起来心里都是一阵阵的抽动,如果那天进去的是我,估计我想都不敢想,更不敢发这篇文章了。

  在去治疗室的过程中,小卫一句话也不说,眼里充满了恐惧,头上全是汗(里面所有人都统一理小平头,超短),面色煞白。进了治疗室,杨永信已经在 那里等着了。在治疗室里,和在点评课上的杨永信表情完全不一样,就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在点评课上,杨永信一直都是笑呵呵的,一副长者的慈祥面容,在治 疗室则是满面寒霜,我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那样的一个人,只能说那是恶魔。。。

  进去之后其他安全小组的人显然很有经验,把小卫按倒在那张手术床 上,然后用布条把人绑在床上。而我则是第一次参加,没有经验,就在旁边帮忙按着小卫,小卫也挣扎,但是耐不住我们人多。很快就被我们牢牢的绑在床上,他躺 在床上左右来回的挣扎,嘴里不住的哀求:杨叔我错了,杨叔我错了....。。但是杨叔并没有同情他,而是冷冷的说:现在知道错了,你以前做什么去了?

  然后有人把一个人字形的橡胶呼吸管塞进小卫的嘴里,后来我问别人才知道,那个是为了防止有人承受不了有意或者无意的咬舌....。。

  然后杨永信开始摆仪器,左手边一个右手边一个,而靠近头这边也有两个。我以为我承受的那个虎口肌肉电击就够恐怖了,原来杨永信还有更多的新花 样。。。小卫嘴里喊着东西,只能无助的摇头呜咽的求饶,可是没有丝毫的效果,杨永信首先扎的针是在太阳穴,左边太阳穴一根针,右边一根针,他扎上针,旁边 的安全小组的人就赶紧帮他夹上那些夹子,而我什么都不会只能站在旁边背手看着。那时候估计让我去做我也不会了,我已经看傻了,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件事的 发生。

  第二台仪器的针也是在脸上,不过一根针在额头,一根针在下巴上,扎针的时候小卫不住的摇头挣扎,但是没有丝毫的作用,杨永信冷冷的说:“是不是 觉得这些不够啊?我再去三楼拿几台?”原来二楼治疗室的仪器都被他用上了,听到这里,小卫无助的摇头,眼泪哗哗的往下掉,16.7岁的孩子啊,我看了只觉 得浑身冰凉,头皮发麻。

  左手的针一根扎在手心靠后的肉垫上,另一根则是扎进了中指的指甲盖缝隙里。。。看到这里,我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连我这个看的都是被吓的浑身哆嗦....。。右手则是相同也是扎进了小卫的指甲缝里。。。我则是冷汗直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起注意,让我也体验一下。

  所有准备工作之后杨永信什么也不说,直接打开两台仪器。我也不知道是哪两台仪器,反正小卫躺在床上不停的抽搐,太阳穴的针旁则是留下一行鲜血, 第一次的电击估计超过五分钟,然后杨叔开始和他说话,无非就是你做错了,你让父母担惊受怕了,你对不起你的父母之类的话。在被电击后,人是最无助的时候, 那时候说的话会在你的记忆里留下深深的烙印,比如我,事情都过去一年多,我现在还可以清楚的记得我在那里面做了几次的治疗,每次的治疗过程是什么,我都记 得一清二楚。杨永信不断的训斥小卫,小卫则是不断的哭着求饶认错。而杨永信则是冷笑“知道你还这么做,你对的起谁!”然后打开了所有的仪器。这一次持续了 十几分钟。而杨永信则是不断的转动四个仪器的螺旋按钮,有时会咯嘣的一声脆响,然后又是一声脆响,我知道那是仪器在关闭然后马上再打开,造成那种一波又一 波,让人无法忍耐和适应的疼痛....。。

  小卫的感受我不知道,但是想必比死了也难受,不然他宁愿跳楼都不想承受这种痛苦。这场治疗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后来杨永信也累了,就坐在椅子 上,打开仪器不断的转动电流旋钮,还叫个安全小组帮他捶背,捏肩膀。到了后面小卫躺在上面就像是一个死人,双眼空洞无神,嘴角不断留出口水,只有打开仪器 的时候身体在不断的悸动,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了。对杨永信的话只会说,是,我错了,杨叔。

  那场治疗的场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治疗过后,小卫已经完全不会 走了,手上,太阳穴上,拔掉针灸针之后已经是一个黑色的小洞,连血都不流了,想必是已经点焦了。杨永信在拔针之后说“回去后不许透漏这里的事情,不然就你 自己来体验一下杨叔专场。”过了很长时间,小卫才能下地,然后我们扶着小卫离开那个地狱,临走还要喊“谢谢杨叔,杨叔辛苦了,杨叔再见!”小卫还不能完全 的下地走路,一路都是我们扶着他,脸上肌肉似乎也僵了,有时不自主的抽动,面无表情,只是呆呆的看着前面,嘴微微张开一条小缝,也不知道他是在呼吸还是已 经无法控制闭上嘴巴了.....。。

  从那之后我开始变得更加小心,尽量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后来我还做了话筒员,有个班委快要出院了,想把班委的职位给我,可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看 了那次之后就生怕惹人注意,不过这种动作只能保持一时,每个盟友临出院都必须去体验一次专场,临出院的黄金期盟友还有一个再偏体验,每周都要去做治疗,以 防止出去之后不老实。幸好,我的家长也是在住了几个月之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然后就带我走了。

  最可笑的是,这种治疗是收费的,项目被称为心理导入,杨叔的心理导入一次100,其他的点评师导入一次80。下面一章写一下网戒中心的各种收费。

  网友爆网戒中心亲身经历全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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