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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FLW战地文学:血色(一)
游民部落网友leon0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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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郑重地把我心爱的M249擦拭了一遍,把每一个血迹和泥点都擦掉了,把弹匣里剩下的子弹都退了出来,然后用枪油清理了枪膛,温柔地就象在抚摩初恋情人的身体。最后我亲手把它装进放满黄油的箱子里,埋葬了我的爱人,这个箱子现在就静静地躺在地板下面,我的M249再也不会挥洒激情了。我想有朝一日它重见天日时还是一样的热情四射,但是我还有机会再用它吗?我问自己,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我面无表情地拿着一支崭新的巴雷特,它强大、冷峻、令人畏惧,但是毫不起眼,朴素地没有一丝光亮,灰色的,和我眼中的火一样,它的表面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根本没有反光,而我的M249通体是漂亮的烤蓝。我就这样,拿着不起眼的恐怖的巴雷特开始了狙击手的生活,这也是生活,我认为。

      一年了,我每天就这么生活着,如同阴沟里的老鼠,没日没夜,只能隐藏在僻静的角落里,我越来越冷酷,越来越无情,瞄准敌人的头部开枪时我的手不会颤抖,我喜欢在瞄准镜里看着敌人的脑袋开花然后慢慢倒下,每到这时我眼中的灰色就浓重几分。但是我从来只狙击敌人的狙击手,我欣赏着敌人的狙击手被巴雷特狙击时的恐惧和无助,我只想把巴雷特的子弹送给他们,象情人的死亡之吻一样,杀死你的残酷的温柔。

      我已经记不清我送出了多少子弹了,我一直恪守着我的原则,我从来没有狙击过不是狙击手的敌人。我用瞄准镜套准敌人时,我不会马上开枪,这时我右颊上的伤疤触着巴雷特的枪托,我就会莫名的亢奋,我要极力抑制开枪的冲动,怀着复杂的心情一直瞄准着敌人,而我的扣着扳机的手指早就绷得很紧以至于变成白色。我伸出手摸了摸那道伤疤,我眼中的灰色马上浓了,心情马上就平静如水了,我屏住呼吸,松了松扣扳机的手指,然后不经意间动了动那根手指,一声沉闷的巨响,瞄准镜里那个也拿着巴雷特的生命马上就粉碎了,我一直在瞄准镜里看着这个生命的灭亡,直到一切都趋于沉寂,只剩下耳边瑟瑟的风声和旁边一颗热得烫手的弹壳。

      现在我在等待,等待机会。这个地方位置很好,可以看到整个战场,所以敌人的狙击手有什么行动,我马上就能分辨出来,然后送给他一个死亡之吻。我已经习惯等待和忍耐,我象冬眠的毒蛇,在蛰伏中不经意地苏醒,然后不经意地给你致命一击。我很悠然,因为我冷酷,我很自得,因为我无情,我根本不介入战争之中,我似乎独自超脱在这个战场之外,冷眼看着弹雨纷飞、此起彼伏、前仆后继而无动于衷,我距离他们很远,比实际地理上的距离还要远,因此他们根本感觉不到我,我象是在另一个空间里俯瞰这个小小的战场。所有这一切只是因为我眼中有一团深深的灰色,我已经无法去除这种灰色,它象附骨之蛆紧紧地和我灵魂纠缠在一起,让我比伤痛更深切地感受到它的存在和恐怖,我已经沉溺其中,我无法自拔。我认为我的生命已经被这支巴雷特渐渐侵蚀,将至于枯竭,这支丑陋的枪如同一个无所不在的恶魔,它幻化出美女的容颜,让我在幻想中为了美丽情人的热恋而迷醉,象一剂慢性毒药腐化着我的思想,使我一点点失却人性,失却思考,成为它的无耻的奴隶,我终于要失去自我了。我有时想到我珍藏的M249,我也许永远无法再拿起它闯荡战场了,我就这么悲愤地想。

      请参阅相关游戏专区:三角洲部队(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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