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三章梦醒汉末
“哦~”,缓缓睁开眼牟,强忍着刚从黑暗中挣脱出来,面对光明初遇后冼礼的灼痛。
“大哥,他醒了1刁待躺的“床”(在厚厚的草垫上,铺层被褥,这个也太简单了,可恶的古人云:床,身之安也。呜~这个让我们的刁待躺的好难过的烂草堆,也能称其为床?)边蹲坐着一个年龄与他相仿的少年。
“你在这里守着他,我去找小帅来。”
“你快点回来埃”这个少年还有些不安的喊着。“知道啦。”
刁待四下张望,拼命搜寻着有无熟悉的东西,片刻后无功而返,又盯起眼前的少年来。
头盘古代男式发髻,细眉如长虹架在那一汪秋水之上,越显秀丽,欧式的梁鼻下,是两片薄薄红唇,清瘦的面颊在他行注目礼的过程中竟泛起淡淡桃红,暗想“切~,女、扮、男、装!咦!不对啊,我不是在家睡觉么???”……
呆了会,少女告诉他,是她大哥打猎时,发现他昏倒在东林子里,于是把他背回来了,并且睡了两天两夜……刁待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越听越不对劲,这丫头怎么在说古语?
疑惑不解的时候,思量中,头涨的要命。少女又说什么自己好重,又什么她大哥很费力才把自己弄回来,在那说个没完没了,喋喋不休的使头酸涨欲裂,刁待拨着耳朵咆哮道:“还要说多久,别在我面前说古语,OK?”话一出口,就觉过分。
看着她全身颤抖的低着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正要道歉,帐外杂乱的脚步声,转移了他的视线。
帐帘一掀,靠!又是几个古装人看着就头大。最前面的,应该就是跑出去的青年要找的小帅!
“我靠1都这把年纪还叫小帅。两颗眼珠子是“镶”(请允许我用这个在我感觉最“亲切”的字,来形容他那面上突出来的眼球)在那张盘子脸上的。
走到床前不远处,眯起眼球,把刁待从头发到每一根脚指头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刁待是不想再看他了,免得三天没食欲,三月没性欲。身边的少女这时跑到了一个男青年的身旁。
“我猜这个应该是她大哥。不错,身高体壮,皮肤黝黑,从他磨成老茧的手,就能看出不是高手就樵夫。”男青年的另一边……
“啪嗒,啪嗒……”清澈的大眼睛闪动着坚定的目光,嘴角带着一丝倔强微笑的瓜子脸蛋,配着她还没发育完全的秀峰,一副天之娇女的可爱样子。嫩滑的雪样肌肤,透出让人浮想联翩的血红。我再猜,她一定比我小一、两岁。哥、哥仑布发现美……美女!
见这个陌生人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来回扫荡,女子又羞又恼的跺着脚,“哼1刁待被声音醒醒,赶忙擦着口水,干咳几下,以掩饰因大脑半刻的短路造成的失态。
“年轻人,你衣着怪异,应不是本地人。”
“#@@$%……”受不了了,爷爷的,你满口黄牙,一定常吃大粪,张嘴喘气比我放屁还臭。
“我阿爹在和你说话1那个女子怒瞪着刁待,像是要报复他刚才的不规矩。他就是你阿爹,我终于明白了天堂和地狱的差别有多大。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别再对我讲古话了行不?”他带有强烈调侃味道的话语对女子回答着,同时也开始反感这些人,(除了那两个女的)吃饱了没事做埃
也是,现在社会文明日益发达,人的认知早有了质的飞跃,还会有人开这种低级玩笑,这不拿人开涮么!
可世事难料,又怎会如公式、定律般不变发展呢?所以,也就有了生活的乐趣,人们才有了拼搏下去的信念。试想,结果如能早知,是好到作罢,如若不好,意志弱的人就……(只是……只是,这也太悬乎了吧?!呵呵,本来就是玄幻,不玄哪有意思啊!)
众人一愣,场面顿显尴尬。姜还是老的辣,一位看起来快要西游的白发老者,一边捋着落地胡须,一边慢慢的说:“年轻人,此话不知何意?”
刁待急了,你们还装0不知何意?!先不说这里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都什么年头了,还说那鸟话,你他母的当我是呆子还是傻子1
其他人还在,对这几句怪话,发愣的时候,老者在嘴里念叨了几遍,听明白似的,却仍然心平气和的说道:“今乃大汉建宁四年,年轻人,我观你气宇大异与常人,胸怀万里,怎会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人老成精啊,这话一点没错。有理!)
“你要我说多少次,别用鸟话……什么?大汉?!建宁四年?!建宁四年~,那不是公元186年么,玩笑不能乱开懂么~?”
老者接着道:“此地为辽东首山寨,这位是大寨寨主,也是辽东乌丸首山邑落的小帅,这位是……”
还未说完,刁待两腿一瞪,憋了过去了,头部有频率的抽搐着,口吐白沫中。“不好!快叫巫医来……”老者急忙喊道。
如果他现在还清醒,那一定会阻止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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