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游戏里面道士、战士及法师的三位大师孤单的立在那的时候,就有冲动把他们都想象成为我的故事里面的人物,是什么让他们那么孤单呢?所以,写下了第一篇,道士篇之《清明子的故事》,因为我自己是道士嘛,所以,就优先我们道士咯~~这篇,写的是众多武士都非常熟悉的《龙血先生的故事》,纯属虚构,千万别向我扔臭鸡蛋什么的哦。下次我就写写霹雳尊者的故事,嘻嘻,希望大家喜欢!
——叮咚
【水】
我叫水朝颜,朋友唤我皆只一个字:水。我喜欢水,无论是浅可见底的山溪还是深不可测的海洋。当清澈的水漾过我的脚拂过我的脸,我狂躁的心便能安定下来,然后慢慢地想起她的脸,她的笑容,她对我说:我那么爱你,水。
我三年前在边境学成回沙,帮助父亲管理沙巴克城。在世人眼中,我温和谦逊文质彬彬,安静不张扬。谁会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我对着明月一片空白,想起自己曾有过的梦想,就会发狂。拼命地砸东西,有一次甚至摔碎了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一只护身戒指,这就是我至今无法原谅自己的原因。我的大脑常会剧烈地疼痛,失去了我爱的人留下的痕迹,我便想不起,想不起她的样子,她的笑容。
童年的我没有玩伴,周围的认为内看我的目光只有鄙夷和嫌恶,只因为我不能光明正大地走到那象征荣誉的城市对着它的统领者说,爸爸,和我一起回家。我曾孤立我的母亲,若不是她的痴,我不会受歧视,也许,根本不用到这个世界走一遭。我用冷漠和母亲抗争,只要她为自己为我着想一点,我们便可要求那个男人给我们舒适的生活,但是她不,不想让深爱的男人有一丝负担,多么地傻。
但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我,关心我的人。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她总让我吃得饱穿得暖,并送我去边境龙五师傅那里学习,母亲说,师傅是玛法最出色的老师,会把我培养成将来玛法最出色的武士,我很无奈却又别无选择的接受了母亲的安排。母亲成天洗一桶又一桶衣服来赚点钱来供我学技.看着母亲干裂的粗糙的手,我的泪便流下来。母亲曾是富家小姐啊,只为义无返顾的爱,离开了殷实的家。所以,我没法不原谅她。我突然发现,华发满头的母亲是那般瘦弱,如果我都遗弃她,那她还有什么人可以依靠?
在我即将学成归来的那一年的冬天,母亲悄然走了。听到母亲去世消息匆匆赶回的我是何等懊恼:唯一能给她关怀的儿子竟未发现她早已身患绝症。母亲留给我的很少,遗嘱也只有几句话:1、放下心中的怨恨,去找我的父亲;2、不要违背父亲,不要让他失望;3、好好活下去。
从师傅那学成后,我走向了那座威严的城市。
一晃两年,当某一天我看见一幅极美的图案,心中却只想到该用哪种方法击退那些对沙虎视耽耽的门派的时候,我明白,我的梦想已经渐行渐远。为了母亲,生活必须继续。
这个城市,唯一能让我放松的是一家叫“妖”的酒馆。关于这个酒馆有很多说法,据说店主是个极其妖冶的女子,来无影去无踪,勾走了无数男人的心。而这样的女子,自然不会对任何一个产生感情,男人在她眼中,只是玩物。
我喜欢“妖”并不因为它的店主是这般传奇,而是因为我喜欢它的酒,酒馆里有各种各样的酒,其中,我最喜欢一种叫烈火如歌的烧酒。甘烈却不失清甜……
去了那么多次,我从未见过那个传奇的女店主,倒是有不少年轻的女人揽过我的手臂。我总是冷冷地甩开,且,我能感受到,某个黑暗的角落,有双眼睛看着我,温暖如阳光。
直到有一天,她走到我面前,说,你叫什么名字。
水。头一回我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没有防备。我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穿着蓝色袁灵有着黑色长发的女子不同寻常。遇见她,是我的宿命。
她话很少,坐在我旁边。
她的目光瞟向我身边一个正和认识不到三分钟的男人亲热的女人,冷漠地说。你喜欢烈火如歌?那你是个缺乏安全感的男人。
深藏多年的硬伤却在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面前揭开,我突然想逃。这个女人,是救我的神还是惩我的魔?但我,心甘沦陷。
我叫妖,随时来找我。
原来,传说中那般不堪的女子竟是这样。传说和现实唯一符合的,是她的美丽绝伦。
我不可抑制爱上了她,头一回爱一个人。惶惑的我甚至不敢对每晚坐在我旁边她说,我喜欢你,不计你的过去,不计关于你的流言,只要有你便好。
不记得那样的日子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天她突然狠狠地甩过一个耳光,对我说,你为什么还不说爱我。如果你不肯说,那由我先来。水,我爱你。
母亲曾对我说,不要和太美丽的女人在一起,因为她们有太多的故事。
我从不问妖的过往,不问她这个外号的来源。我们和天下所有甜蜜的恋人并无差别,我们去海边散步,去道馆看樱花。没有人会知道,“妖”的女店主也会有那般纯真的笑容,明亮的双眼。
和妖在一起的日子,我仿佛回到了充满抱负忽然梦想的时代,甚至开始存钱,准备和妖去我心中的圣地——绿洲,在一望无边的草原举行盛大的婚礼。没有祝福没有宾客不重要,那里有成群的绵羊,奔驰的骏马。还有,去潘夜的海边,当夜幕来临时,和美丽的她相拥在海滩,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升起。
这些想象,让我温暖。
还有,母亲请你原谅,我爱上了这个很美丽的女子,也违背了父亲,让他彻底失望。
我至今仍记得父亲极度愤怒的模样,他当着满屋亲朋及属下的面摔断了他最钟爱的裁决之杖,宣布和我脱离父子关系。只因为,我牵着妖的手走到他面前,说,父亲,我要娶她,没有人能改变我的决定。
不知道我毅然离去的背影算不算很潇洒,虽然我明白从此我得重新开始,但是,我很满足。
妖卖掉了她的酒馆,虽然我有些惋惜再无机会喝到那么纯正的烈火如歌。我们在边境城市的海边租了一个小木屋,每天,妖用甜美的声音唤醒我,然后我去吃完她为我做的早饭就去龙五师傅那带些初出茅庐的小武士,毕竟,我们两还要生活下去。
母亲,你看到了吗?我终于幸福。尽管很短暂,但我曾那般幸福。
并无异样的早晨,在妖甜蜜的声音呼唤中清醒后的我,在傍晚我从龙五师傅那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却不见做可口饭菜的妖。只有一张便笺纸,简短地说,水,我走了,不要找我。虽然我们曾幸福,但我们没有结局。是梦,终要醒。
我没有去找妖,她决计离开,纵然我翻遍玛法每一个角落也无用。何况,她选择的是永远离开。
这是父亲告诉我的。宣布脱离父子关系后的第三年,那个往日不可一世自信权力可以压倒一切的人,千里迢迢赶来,只为说一句,对不起。尽管,这对我而言是那般苍白和无意义。父亲说,他未曾想到妖是那样一个长情的女子,当初她离开我去找到我父亲请求原谅。她说,愿用她的离开换得父亲对我的宽耍
我和父亲终于相拥。这个守护着沙巴克许久的男人已是白发斑斑。我终于能接受他,因为他此刻不是不可一世的城主,只是需要我关怀和拥抱的父亲,是我母亲用一生去深爱的男人。
经过了无数征战与杀戮,终于有次在盟重把盘踞在那里很久的妖兽——触龙神杀了后,我一举成名。我成功了,成为了无数人崇拜的对象,也顺利成长的继承了父亲的位置,成了玛法最有权利的统制者,但从那天起,我的真名就被人们所遗忘,我的追随者都唤我——龙血先生。
妖,传说中不会有感情的女人,却带着对我深重的爱和不得不离开的冲突,选择了永远离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甚至让我怀疑,我的生命中是否真正出现过这样一个人?她曾对我说,我那么爱你,水。
【妖】
我叫莫邪琰,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喜欢我的憎恶我的,皆唤我一个字:妖。因为我长得美丽绝伦,我有如漆长发,明亮的双眸,柔软的红唇,让每一个见过我的男子心神不宁。还有,我是莫邪娆的女儿,她唯一的女儿。
我继承了她美丽的容颜及和她一样狂躁的坏脾气。我从未因自己有一个年过四十却丰韵尤存的母亲而骄傲,相反,她是我的耻辱。由于她的滥情,害我从出生那一刻便注定要承受街头巷尾一样的目光和指桑骂槐恶毒的诅咒。母亲总是带不同的男人回家,有一次,我从门缝看见她接过男人手中的钱,任由那个丑男人肮脏的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游走。我冲出门,剧烈地呕吐。后来,母亲抓过我,用雨点般的拳头砸向我,不停地说,还不是为了你,你这个该死的妖精。你为什么要活着来折磨我?那一年我七岁。
我一直用沉默对母亲宣战,这是我唯一的武器。面对她的痛打决不还手。当她发现这场战争已没有对手时,便失去了拉扯的力气。她的歇斯底里她的傲气不堪一击。
我每天都诅咒这个恶毒的女人早死,除了我们这种所谓的母女关系,我再也找不出任何证据说明我和她的关系。我要解脱。然而,即使她如我所愿地早死,却并未让我解脱。我只是一只迷途的羊,走出了一个陷阱却又掉入了另一个深渊。
我亲眼目睹母亲的死,她穿着拖地的袁灵法衣,要打我——因为我用恶毒的语言赶走了她的男人,一个满嘴黄牙,长相恶心的武士。我跑到潘夜崖边,无处可躲的我缩成一团,急冲过来的她被过长的袍子绊到,直接向崖下冲去。我下意识地想拉住她,可是,她已经掉下了下去……
母亲,你终输给了我,除了我,没人愿为你送葬。
母亲走后不久,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说是我母亲的妹妹,我唯一的亲人,阿姨。用脚指头亦能想到,她的好心收留只是为了母亲留下的那串珍贵的项链——昏暗封樱
我收拾东西离开那个依然残留着我和母亲拉扯身影的地方,把项链递给了姨妈,姨妈迅速将它卖给了别人。我只带走了一只旧木箱,这是母亲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我很快发现自己在姨妈家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不计工钱的丫头。我住的房间,我吃的东西还不如她家的狗那般好。我必须五点钟起床开始打扫——似乎自从我来了以后姨妈就有了洁癖,我每天都得跪在地上檫去地板的每一粒灰尘。要知道她家以前是多么的脏,姨妈那个肥壮丑陋的女儿也全然成为了我的女主人,在我身上练习着她刚刚学会的各种恶毒的魔法。姨父吃喝嫖赌一应俱全,我的到来无疑让他眼前一亮。有一次,他趁姨妈出去,竟抓住我的手,无耻地说,你姨妈老了,你来陪陪我算是报答。我没有说话,只是转身拿起一旁的木棍砸向他丑恶变形的脸。在他的惨叫声中,我抱起母亲留下的旧木箱冲出了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傻,我竟在那里生活了三年。我完全可以靠自己活下去,尽管十五岁的年龄实在小了些。
我终于明白母亲的无奈。我们要生活,但是身在底层的我们没有办法赚足够的钱保证衣食无忧。我们没地位,唯一的筹码是身体。当我用水一遍一遍冲过被我洗得发红的身体,我看见自己的灵魂渐飞渐远。可是我很快冷静,毕竟它换来了我丰盛的食物、华丽的新衣和精美的首饰。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打开了旧木箱,这么多年过去,我从未想过去触碰它,我只是害怕自己会想到母亲,害怕自己发现,其实我是那样爱她。母亲,是我的敌人亦是我唯一的朋友。木箱很空,只有一件蓝色的袁灵一张泛黄的老画像和一只荷包。我轻轻拂过袁灵,看见年轻时的母亲是那般光彩照人。那张画像中的她那样幸福,因为她怀抱着她的全部世界——十七年前的我。母亲,原谅我已流不出一滴眼泪,在想你的无数个夜晚,我的眼泪已经流干。还有,谢谢你为我在荷包里存下的钱,我终于可以重新开始。
我去到一个无人认识我的陌生城市——沙巴克。从此,这个城市多出了一个喜欢穿蓝色袁灵有着黑色长发的女人和一家叫“妖”的小酒馆。我的客源总是出奇的好,因为我的酒独特,也因为我是那般美艳绝伦。
我巧妙地回旋于每个男人之间,因为他们是我的财神,我不能得罪他们。有过故事的女人总是很机灵,至少我懂得如何哄得他们大把掏钱又不近我的身。关于我的流言很多,我没打算去澄清。我要生存,我只要生存。
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一个常来这里喝烈火如歌的男人。
当他走进酒馆的那一刻我便开始注意他。形形色色的男人我见过无数,他身上散发出与众不同的气质吸引了我。他紧皱的眉头告诉我这个男人有着很多的心事无法解脱。那么,我对自己说,我去救赎。
于是在某一个夜晚,我走到他身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水。他说。我分明看见他极力平静的眼睛中藏不住的震撼。
没错,我是这个男人的神,救他的神。
竟会有如此腼腆小心的男人。我分明看出他对我的喜欢,他却不肯说,妖,我喜欢你。我明白我们的时间不多,所以先由我说。我生平第一回说,我爱你,水。
和水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轻松快乐,我们去道馆看樱花,去潘夜看海……我才发现,原来我也有纯真的笑颜,明亮的双眼。
水对我说他开始存钱,等存够了的那一天便带我去他心中的圣地——绿洲,在那一望无边的草原举行盛大的婚礼。然后再去道馆的海边,在那里的海滩上相拥相依,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水,你可知道,我差点相信我真能那样幸福。
水和他父亲决裂了,因为他坚决地对他父亲说,他要娶我,没人能改变他的决定。这对他那一向视自己为上帝的父亲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可原谅的忤逆。因为他拒绝一位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选择我这个有着肮脏过去的女人,不计我的过往,不计关于我的流言。
于是我低价卖掉酒馆,尽管水很惋惜再也喝不到烈火如歌,但是又何妨,我们可以去海边,去真正的大海边。
我们来到有海的边境城市,在海边租了一个小小的房子。每天清晨,当温暖的阳光把我唤醒,我便起床为水准备丰盛的早餐,然后轻轻唤醒如婴孩般沉睡的水。由于他的优秀,各大门派都在网络他,想把他招到自己门下,但他依然是那么的不屑,他说,他宁愿跟龙五师傅一起教更多的新人,帮助那些想成名的武士,也不要去别人行会做条摇尾乞怜的狗。其实,我知道,他只是不想跟他父亲做对,在内心的深处,他还是深深的爱着他的父亲的吧。我依在门边目送去远去的他,无尽的幸福便环住我。水,如果可以,我希望这种日子永不停止。
当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明白该离开了。即便水一人能包容我接受我又如何人,我的过去不会消失,我的存在只会成为水成功的一块绊脚石。就在刚刚,龙五师傅偷偷来找我,说水是他这么多年以来教的最优秀的武士,他显赫的身世,注定他能成功的成为玛法一名杰出的领导者。我如果再这样拖住水,那么水一身的好武艺通通白学了,跟我在一起只能消磨水的意志,现在的他根本就没以前的斗志了……我会害了水。
终于有一天,我留下便笺不辞而别。我远远注视着那个我深爱的男人,心里在流血。如果我是一个平凡没有过往的女人,我会用一生的贤惠和温柔让他幸福。可是,我没得选择。
我找到水的父亲。我不卑不亢地走向这个无时无刻不流露出对我鄙夷的沙巴克城主。我对他说,我会离开水,永远不再见他。只要,你原谅他。
我知道他很惊讶,在他眼中,没有女人会傻到会放弃这么优秀的男人毅然离开。
城主,你还记得水的母亲吧,其实女人很简单,只要自己深爱的男人过得好,她便满足。
我回到了出生的银杏,走过我和母亲曾住过的街道,那里的人们告诉我,以前住在这里的人全都走了。一切都已重来,这里的人不认识我了,不会再有诅咒降临到我的头上。
他成功了,在我离开后的半年里他就成为了玛法的最高统制者、无数人崇拜的对象,他应该忘记了吧,忘记了那个叫妖的女子,因为,他不再是水,不再是我的水,他现在是——龙血。
当我用血饮划过自己的手腕时,心里异常平静。那一刻脑海中闪过无数影象,关于年轻时的母亲关于忧郁的水,还有自己孤单的背影。我想起母亲曾对我说,如我般妖冶的女子,注定比烟花寂寞,注定红颜命保
我看见在绿洲的大草原身着红色袁灵的自己,那是最美丽的自己,笑容比任何时候都灿烂。英俊的水牵过我的手,对我说,我们会幸福,琰,莫邪琰。
当意识即将模糊,请容我最后一次对你说,水,我那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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