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醉卧花前听得雨    |    2014-11-19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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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明月刀耽美武侠 《不争》番外篇《冬至》

天涯明月刀耽美武侠《不争》番外篇《冬至》:天地皆白,远行人的车辙碾碎了严寒的冰雪,更夫抬头望了一眼,又一快两慢地开始打更,咚……

  十二月,秦川万里飞雪。

  天地间似乎是一片如死般的沉寂。

  虽是彼此表明了心意,素来陪伴在唐容与身边的道长却不再同唐容与亲近。

  他甚至在太白剑坪外的小楼长居数月,全然没有动身回道观或是随唐容与回巴蜀小住的打算。

  唐容与也只是看着他和方贺平练剑,内心暗暗地用暗器将这个无辜的太白大师兄戳了十七八个窟窿。

  秦川的雪下得不眠不休,唐容与怀着一种七上八下的心情敲开江溟的房门,假意要与他对弈。

  唐容与将黑子让给江溟先手,自己双指微曲,置于白子棋罐。

  江溟突然觉得,用《西洲曲》中的“垂手明如玉”来形容眼前这个人也不过分。

  微微侧头平复思绪,江溟将黑子下在边上的星位,便静候唐容与。

  眼前的唐门弟子眼中不复平日里从商时算计的锋芒,而是带了点迷茫。他两指夹着白子,鬼使神差般地,将棋子轻按在天元。

  “你不专心。”江溟久违地开口。

  “嗯?”唐容与眨了眨眼。

  江溟叹了口气,也跟着落子:“第一步就下在天元,你到底在想什么?”他知道唐容与有自信的资本,可以用各种别出心裁的方 法威慑对手,扰乱思路;也知道虽然这种下法对一些棋手来说很是不敬,但唐容与绝对不会有那种挑衅人的做法。只是江溟猜不出为什么唐容与大晚上跑来与自己对 弈,还出了这样一手,只能归结为对方不够专注。

  二人你来我往了几手,唐容与终于不再是满怀心事的样子。他抬起头,目光像是要看穿江溟的内心深处:“想你。”

  “想我?”江溟失笑,“想我……什么?”

  “关于你的一切。”与数月前不同,唐容与说出这样的话语时不再有害羞的神色,只是攥紧了手中的棋子。

  “呵……”江溟笑了笑,唐容与觉得道长心中也许还是对从前的事无法释怀,却听到江溟又说道,“棋是问方贺平要来的吧?这是他心爱之物,而你手中的棋子怕是遭殃了。”

  唐容与摊开手掌,那一把通透的棋子早已成为他的“拳下亡魂”,变成一滩渣子。唐门弟子语塞,扇柄敲了敲手臂,笑道:“一会儿我去跟他说,赔偿他那柄他之前赞叹不已的黄金剑。”

  真的是太白大师兄自己喜欢那把剑?江溟回想起唐容与乃至整个唐门对于美的品味,实在是不敢恭维。但黄金剑毕竟那么贵重,想必方贺平也是不会推辞的。

  唐容与像是下了重要的决定,鼓足勇气对江溟说道:“跟我回巴蜀。”

  江溟挑眉,薄唇轻吐两个字:“我不。”

  唐容与咬咬牙:“好好说话!跟丐帮那小子在一起久了,你怎么也这样了?”

  江溟说道:“我在这里住得很好,秦川很美,太白门派也让我非常敬仰。现在事情都解决了,我也没有与你同行的理由。毕竟,”江溟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我们不同于平常男女,何必。”

  “你介意这个?”唐容与惊异了。江溟平日像对任何事不悲不喜的得道高人,居然也会在意这种世俗的目光。

  江溟看出唐容与的疑惑,想解释什么:“我的脸……”却欲言又止,垂下眼睫。

  唐容与几欲抓狂:“江溟,你是真武中人!那个畜生虽然与你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但我知道,你就是你,与他毫无瓜葛!”

  “我,到底是谁?”江溟反问,神情中有常人难以察觉的坚定。

  “你就是你,不姓离,只有一个叫做‘江溟’的名字,是你敬爱的师父为你取的名。”唐容与起身,扔下扇子,不顾已经散成一盘的棋局,双手捧住江溟的脸,“哪怕你不确定自己是谁,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最好的。”

  雪声簌簌,狂风呼啸,黑夜中依稀可见太白的梅树被大雪覆盖,却没有被折断枝桠,依旧保留着挺立的姿态。江溟望出窗外,半晌转头抓住了唐容与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用唇试了试温度,便说道:“你好冷。”

  “不可能。”唐容与将江溟亲过的位置放在自己唇下亲了亲,亲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禁微恼,“江溟,你越学越坏了,木吟教了你多少?”

  江溟轻笑,舌尖舔上对方微红的耳垂,轻轻呵气:“很多事都可以……自学成才。”

  “没羞没臊。”腹黑如唐容与也不禁拿学坏了的江溟没办法,他开始怀念以前那个沉默耿直如同忠犬的道长。

  而道长只是不痛不痒惹人地调着情点着火,丝毫没有内敛的自觉。眼见唐门弟子被撩拨得受不了,江溟停下动作,挑眉看着贵公子破功后气急败坏的表情。

  屋外传来打更声,连续两声,反复多次。

  “已至亥时,唐兄请回吧。”道长转身关上窗,背对着唐门弟子声音平静,却满眼笑意。

  唐容与一笑:“哦,是吗?”伸手扯住道长的白色道袍,三两下将道长的外袍褪去,随后再是腰带,纯黑色的中衣中裤,再至内里的贴身衣物。

  江溟身上被脱得一丝不挂,但头冠尚未取下。并非唐容与不愿让江溟散发,而是他不清楚这头冠应该如何脱下,折腾了半天,江溟连发型都没乱,唐容与认输道:“高级弟子的头冠令唐某叹为观止,道长不如自行取下?”

  江溟顺从地抬手解头冠,唐容与这才发现这样一个真武弟子的头冠,还是内藏玄机的,精细程度不亚于唐门的门锁。待到江溟取 下头冠放置一旁,唐容与早已忍耐不住,一把拂去棋桌上的棋子,叮叮当当的散落声让他心情大好,他把江溟压在玄铁刻成的棋桌上,一脸得意:“江溟,记住你是 我的人。”

  唐容与说完,静静地看着江溟。而江溟也不恼,静静地看着唐容与。

  “嗯,我是你的。”江溟一脸温顺,弹指间翻身用一招上善反制住了唐容与,将贵公子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扣住,“反过来说,你也是我的。”

  “江溟!你做什么!”唐容与挣扎了两下,自觉挣脱不了,强行运功会让大病初愈的江溟再受内伤,只好不再抗拒,还是采取软化的态度低声道,“我想你了,让我来,好不好?”

  “不好。”江溟又是用两个字拒绝,看唐容与不死心地用曲起的膝盖磨蹭自己的下体,他眼中涌起更加深沉的墨色,“跟你说了,别胡闹。这下可好,等下弄疼了可别哭。”

  见江溟居然又用了一招离渊将自己缚住,开始从容不迫地脱自己新定制的外裤,唐容与心下大乱:“住手!”

  “唐兄,”江溟凑近唐容与,二人的鼻尖几乎快贴在一起,唐容与面红地闭上眼。江溟喉间发出低柔的笑声:“唐兄……这般不愿?那也好。”顺势便起身拿外袍披上。

  唐容与以为江溟就这样要离开,连忙睁眼欲挽留,身体却还是被江溟御气束缚着。他看江溟光裸的身体只套了一件道袍,下体抬头,仰视愈发显得江溟的锐器更加粗大,刺激得唐容与看直了眼,心跳声变得更大,如战前的擂鼓震得他胸口发闷。

  “江溟,”唐容与全身动弹不得,只能说道,“你过来,我让你走了吗?”

  江溟走到一旁去生了火,屋子过不多久就暖和起来,唐容与才觉自己担心多余。江溟走近,接着帮唐容与脱掉他的底裤,上身却 还是没有脱去。唐容与想,虽然这样不会感到过于寒冷,凉飕飕的下体在对比之下却让人更加感觉羞耻。只是他这回不在出声,任命地放弃任何“负隅顽抗”,“束 手就擒”。

  “愿意吗?”道长这么问,得到了对方的颔首,也就放心地俯下身去逗弄唐容与的那物。

  唐容与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声,情难自制地随着江溟的动作起伏自己的胯部。将欲泻出之时,江溟停止了对唐容与那处锐器的舔弄揉搓,舌尖下滑去软化底下紧致的幽穴。

  “你不是说要让我痛吗,做什么那么温柔。”唐容与抗议着,又道,“罩子可以拿下来了吧?手酸,想碰碰你。”

  “你自己要痛,我会满足你。”江溟直起身,对着唐容与说道,“太极阵的控制早已解除,不信你动动试试。”

  唐容与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被习惯性的思维耍弄了,忍不住抓起旁边的扇子敲了敲江溟的额头:“就怕你弄不疼我!好好伺候少爷我,伺候得好有赏。”

  江溟听了,低身扶着身下锐器直直地推进唐容与体内。唐容与皱眉,压抑着与破口而出的痛呼。隔了数月,二人再度感受到了第一次交合时的那种疼痛,只是尴尬的气氛荡然无存,多了情人间的心甘情愿。

  终于在完全被进入后,唐容与发出了江溟从未听过的呻吟,又低声道:“来吧,用力干我,占有我,如果你有本事的话。”

  回应他的是无止境的翻云覆雨,下身的抽插带着疯狂的节奏,锐器猛烈地被拔出,再飞速地全根没入。

  道长蹙眉,急促地喘息着,紧致的感觉让他感觉并不多舒服,却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以及对身下人的怜惜。但他明白,眼前这人并不需要这种情感,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与他并肩,与他经历这世间变化,与他共赴天涯。

  江溟拿了拂尘,用前段细软的白毛去搔唐容与挺立的双乳,引得他低叫连连。拂尘滑下,沿着腹部肌肉的曲线向下至那处,唐容与勃起的下体被拂尘搔得欲射,江溟激烈地为他套弄了数十下,却堵住了精关。

  唐容与发出苦闷的呜咽声,心道这回真的是自作自受。江溟拔出锐器,举在唐容与胸膛上反复揉搓,口中发出浅浅的呻吟,半柱香时间将阳精全数打在唐容与的胸口和下巴上,一些甚至飞溅在他的唇上。

  结束了吗?唐容与舔舐着嘴角的精液,扭动腰部示意让江溟帮他宣泄出来,却不想江溟接下来的行为把他吓了个半死——江溟竟把拂尘的柄插进了他一时还未合拢的穴中!

  “你疯了!”唐容与皱眉,想要商量,“现在拿出来,以后我们的位置好说。”

  “就不。”江溟三度两字拒绝,将拂尘柄全部没入唐容与大张的穴口,细细观察了一下,得出结论,“嗯,比起我来,这条马尾更适合唐兄。”

  唐容与见被取笑,也不懊恼,只是轻声请求:“江溟,叫我的名字。”

  江溟小幅度地抽动着拂尘,望向唐容与,面目表情的模样如同二人初见时那般。

  见江溟不说话,也没有表情,唐容与心中又打起了鼓,身体却很舒服,这样的矛盾让他倍感折磨,忍不住再次催促道长:“江溟……”

  江溟低头,对着唐容与的锐器印下重重的一吻,盯着那里笑道:“容与。”

  唐容与身躯颤动,伴随着江溟的声音泄了出来。

  道长抬起沾满阳精的面庞,微蹙双眉抬起身体与唐门贵公子眼对眼:“舔干净。”

  “江溟,你不要太过分!”小楼中传来一声怒吼。

  天地皆白,远行人的车辙碾碎了严寒的冰雪,更夫抬头望了一眼,又一快两慢地开始打更,咚——咚咚的声音飘荡在夜空,被飞雪带向四方,如情人间的承诺。

  —Fin—

  《不争》的番外,cp唐真唐,番外中为真唐。

  感谢妖籁君提供真武反推倒的总攻梗!特别是这句↓↓↓

  “跟你说了,别胡闹。这下可好,等下弄疼了可别哭。”

  艾玛带感!写写写!但是我一写古风肉就含蓄得要命导致写得也很要命憋了好久

  顺便一提正文还没产出先产了番外脑洞,我要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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