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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知道生化救助队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你不是普通的人哦,小蕾。"
这小子的思维倒挺敏捷,只是不晓得身手怎么样,别成为我的累赘才好。
他真不是普通的聒噪,又问道:"我可以问一下吗,我们的对手是什么人?"
很讨厌他用"我们"这个词,我可没承认他是自己人。
"如果是人的话就好了。"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叹息。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似乎在干咽口水。
"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对手不是人……"
一阵吼声传来,我又叹了口气:"那家伙来了,你自己看好了。"
"那家伙?"他笑得有些勉强,"刚才的吼声就是那家伙的?那家伙是只野猫吧?"
看他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树林里传出急促的脚步声,我全神戒备,手枪瞄准那团冲出的黑影。
"这是一只恐龙……"他的嘴张大的足以塞下一个篮球。
枪口冒出一缕青烟。该死,打偏了!我继续瞄准那只灵活的史前怪物。
还好,只是迅猛龙而已,不是真正可怕的"大家伙"。尽管如此,仍不可掉以轻心,它的大尾巴曾经甩坏了我的通讯器。
也就是说,我之所以会和盖尔他们失去联系,全拜这家伙所赐
。
"喂,你在找什么呢!还不过来帮一把!"我冲那笨蛋吼。他正四处张望找着什么。
"摄影机呀,现在不是在拍电影吗?"说着他还可笑地整整发型。
"笨蛋!"我快被他气疯了,"这里不是《侏罗纪公园》的拍摄现场!"
"不好意思……"他很有诚意地道歉,象个知错的小孩子。
我的怒气消了许多,他还知道自己笨说明他并非无药可救。
"……我不晓得《侏罗纪公园》过时了,因为我很久没有看娱乐周刊……这里是在拍《白垩纪公园》吗……"
如果现在不是在战斗,我铁定会杀了这小子,然后自己跟着昏倒。
"卡罗斯--"我抓狂地怒吼,一时分神被迅猛龙的尾巴抽中手腕,我痛呼一声,枪也脱手飞出老远。
连续的枪声适时地响起,我松了口气,拣回我的枪,并坐到一棵树下检查手腕。
那小子此刻的神情严肃的可怕,专注地对迅猛龙射击。
"我不管你是不是珍稀动物,但在我面前,我决不让女人受伤!"
他说的很严肃,严肃到我的脸颊开始发烫。
这小子大男子主义思想在作祟哦!
迅猛龙动作再灵活也逃不过密集的子弹,连连中枪。它吼了几声,钻入树林逃了。
枪声霎时停止,我忽然觉得树林里寂静的可怕。
他走到我面前,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我会保护你的,直到我还剩最后一发子弹。"
我居然愣住了,居然说不出话来,居然……脸红了……
天知道我多少年没有脸红过,因为间谍的工作不允许我有些许的感情波动。
可惜,我多年的修行全被一个笨蛋毁掉了。
过了半晌,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故意冷冰冰地对他说:"只要我还剩一发子弹,就不会让你死!"
他的眼眸透出温暖的笑意:"你在挑战我的怒气吗?保护女人可是男人的天职哦,红发妞。"
"我说过不许叫我红发妞!"臭小子,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
有人说相识便是缘,那么我和他相识一定是孽缘!
卡罗斯
胸前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真的很痛。
小蕾睡着了,躺在我的怀中。也正因为如此,我的伤口才会因受到挤压而裂开。
不过我不想叫醒她。她太累了。这个岛上时刻会有致命的危险出现,她的神经紧绷的太久,需要短暂的放松。
这个研究所内的密闭房间,应该能暂时躲开那些冷血动物的攻击。
我对她说,我会保护她的。她信了,然后沉沉睡去,睡的嘴角流出口水。
真像个孩子。不同于平常的冷漠与谨慎,此刻的她只剩下无邪与纯真。
她的头发红的象火,也烧着了我的心。
初见到她时,我还以为自己见到了来自地狱的夜魔女。全身散发出死亡的气息却又带有迷死人的魅惑。
她的确很坚强,也很勇敢,但无论如何,她始终和吉儿一样是女人呀,我有责任去保护她。
伤口一阵剧痛,我疼的直皱眉头。
这是那个"大家伙"送给我的见面礼,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似乎自从我度过二十一岁生日以来,噩运之神边开始注意到了我,让我不断与神秘事件挂钩。
先是在一群复活的死尸烂肉间寻找活路,现在又要在一批本应绝种的远古冷血爬虫的追击下疲于逃命……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妒俊才"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俊男薄命"吗?上帝啊,人长的太帅也不是我的错呀!
也许我该考虑日后要不要转行当作家,将这些神秘事件写出来--只是,会有人信吗?
据小蕾的推测,这个岛上的恐龙应该与一个叫卡克博士的人有关。
卡克博士。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他是一个邪恶的科学天才,但他不是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如果他真的没死,应该就躲在这间研究所内,我必须帮小蕾找到他。
研究所内也并不安全。经常可以在墙角发现一具具死尸。更惨的是,这些死尸往往被什么东西撕开胸膛将内脏吃光。我们还看到过一具头少了一半的尸体,身体的肌肉组织全被啃掉了,肠子拖了一地……
小蕾说这些死尸全是失踪了的军事组织调查人员。
说话的时候,她好象很镇定,但她的指尖在微微发抖--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因为我紧握着她的手。
我再一次告诉她,我会保护她,直到还剩最后一发子弹。
是的,我一定会保护她。我无法想象她成为这些死尸中一员的样子。
当她听到我的承诺时,我看到她一向冷漠的双眼竟有了温情。甚至,她的嘴角居然微微上扬,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就是这缕温情,就是这抹微笑,让我别无选择。
于是我冲动地问她:"我可以追你吗?"
她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还用左手抚我的额头:"你在发烧。"
"我没生病。"气急败坏地甩开她的手,我大声吼着,"我喜欢你,想追你不行吗?"
"你不是神经错乱,就一定是有恋姊情结,"她冷冷地讽刺我,"别忘了我比你大,小DD。"
用不着她提醒我也知道,可她才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
"两岁已经是条代沟了……"她瞪着我,脚步却没有停,"而且我们认识还不到三个小时,笨蛋!"
"不准叫我笨蛋,小蕾!"我哪里笨嘛,却老是被她"笨蛋笨蛋"地乱叫。
"你也不准叫我小蕾,笨蛋!"她不甘示弱地回吼。
我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上前抱住她,封住她的唇--用我的嘴。
她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惊呆了,然后就不客气地给了我小腹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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