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进入这游戏了,是忘记了吗?是淡漠了吗?还是这里没有任何一点留恋?都不是,而且正好相反,没有忘记,没有淡漠,也深深地迷恋着我,欲罢不能,欲言又止……
到底是什么阻碍了我,我也不十分清楚,我也十分不想清楚,我只想寻找我这从一月份开始到现在在《雅典娜》这游戏里的一些回忆,我想如果再不寻找,恐怕就会忘记,忘记过去的人不是傻瓜就是混蛋,我不是傻瓜但我也不想做混蛋,仅此而已。
我思念所有这游戏里的玩家,就是曾经我的敌人,在这么长时间见不到面,我也深深地思念着。所以我记起来了一些片断,虽然支离破碎,虽然模糊不清,但是都是我这游戏真实的历程,我敲键盘的手很沉重,眼角并且湿润着……
我记得了,第一天从广2到北服,大家都为了个新人王辛苦练级,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不想浪费;
我记得了,刚进游戏因为知道以前的经验好不容易攒了6万,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挂了无数次跑到最后一张地图,只为了买一套高合金;
我记得了,第一次加入魔剑工会,自己刚过三十级就跟一群人去打boss,被boss打得落花流水并且义无反顾向前冲,还没冲到boss面前就被秒的笑话;
我记得了,我刚过30级就拥有了+6的66单手+6的70弓库里近100张卡,虽然有了10多把66但一把也没点到10时的悲哀;
我记得了,我点过无数把银河,但一次也没点过6,以至于得了银河恐惧症;
我记得了,为了个寺庙手,在冰河打奇手打了两个多星期终于打到,向天大吼一声:“苦心人,天不负,老天终于开眼了”……
我记得了,翼之让人煮了一个人骑着马,顶了11只鸟和女梦魔,因为我在旁边始终不好意思下马,但最后不得不下马之后的干笑:“见笑”……
我记得了,冥界死神我们都叫他四婶,打boss掉个+6血靴嘴合不上比国内且答应给我免费打寺庙两天,但后来什么也没打到,也不知是真的没打到还是假的没打到……
我记得了,我们工会有个练级狂魔剑-特杀神从不在工会频道说话以至于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工会还有个快100级的人,
我记得了,因为我双修衣服脱了再也穿不上光着身子打蝙蝠每个经过血殿的人见到我时那些惊诧的表情……
我记得了,我的银河爆了,不好意思那其他法杖,拿个79斧子发魔法打赤雪骑士的虚荣……
我记得了,我曾经拥有了北服最多的职业,四五个风之伤天天说我四不像来了……
我记得了,我曾经是北服第一暗骑士时荣耀,我记得了魔剑-天使我给她起个外号叫做“卡迷”每次打到卡就大喊一声“又一卡”每天要喊10多声时受的刺激……
我记得了,在冰峡那块石头总卡人,卡住了MAYA我跟风之伤去救人,哪知道风之伤也不知是眼神不好还是公报私仇,一个魔法我就被稀里糊涂送回了村……
我记得了,风之伤整天在整人时却被一个叫“碧眼猫妖”据说是个新加坡妹妹欺负的,俩人组队,风在拼命打怪汗流浃背猫却在跟人聊天……
我记得了,风之伤为了追上我的等级,曾经在黑暗待了一个多星期据说不睡觉后来竟然眼睛要失明……
我记得了,“神之裁决”我叫他“老财”他非让我叫他“财博士”而我偏叫他“老财”,于是天天抬杠天天斗嘴里面蕴藏着多少深厚的友谊……
我记得了,每次“老财”告诉我他的+10银河爆了,我兴奋的赶紧说爆的好,他却说你别着急,但我的电石冲过11了。气的我要吐血他却嘿嘿干笑,以至于我差点背过气时的得意……
我记得了,“索菲亚”我叫他“小索”,他花了多少人民币买了+13的弓+?的寺庙,我记得“宝贝”我每次见到他都逗他:“你老婆哪去了?”他都问我:“是不是让你给拐跑了”……
我记得了,“花莲”也就是论坛里那个叫“水里个水”第一次穿上寺庙让我羡慕的嫉妒的想千方百计给骗到手……
我记得了,“加藤”那时别人都叫他“加藤狗”,一个硬币就能把一把66单手加到8,
我记得了“老财”独家发明了“礼物”冲武器大法每次得了礼物他就急的往村里跑急的裤子都快掉了……
我记得我用“老财”的礼物冲武器大法每次都失败,“老财”都说我的礼物已经不新鲜了冲武器的礼物必须新鲜,也不知是骗我还是气……
我记得第一次大的更新完后,我为了试验树精和邪魔掉什么东西,我打了一个星期花了几百万血钱却连个垃圾都不掉,风安慰我说掉就掉极品……
我记得了“心灵”每天准时打boss一天8次他最少打6次,我记得了跟“法之神”为了“清风的影子”一匹黑马争吵的脸红脖子粗时的郁闷……
我记得了跟“风之伤”一起练级遭到“暗者无名”偷袭我们却不想PK他却阴魂不散怒火……
我记得了跟“轩辕”团P时,每次看到轩辕的人,我都说“我要打你了”,人家都说我絮絮叨叨罗罗嗦嗦……
我记得了“小西”也不知是什么大法竟然把银河冲到了17……我记得了我的小号买“法之神”的10张卡,却彼此都不知道是谁。后来知道了,我说你真黑,他却说要知道是你就应该更贵点卖给你……
我记得了“我心荡漾”第一次穿太金时,我说这是什么可不可以两张卡卖给我,他说12张卡也不卖你的郁闷……
我记得了,判官冲海田每次见到我都不喊“东叔”偏喊“东鸟”,气的我眼珠子都蓝了……
我记得了,第一次回档把我回了好多级,以至于我都不是魔剑工会的人了,后来我加入“自由之翼”看到“魔剑-白夜”他让我回去,我不回去。他说:你不回去就做我们的卧底。我说:那就不是我东海神鹰了……
我记得了,我们工会空前强大以至于北服排行榜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我们的,工会来了许多新人,许多妹妹天天唧唧喳喳,让我们这些老同志觉得有些老有些落伍不够时尚……
我记得了,不到20级风要买马跟我借钱,我借了他40万。后来回档,钱又回了回来。他说钱没给他,我说都给你,谁叫系统回档赶紧还钱……
我记得一次喝完酒回家后一冲动,经不起小白的央求,带小白打了半夜的飞龙,自己却只涨了点微薄的经验……
我记得了“炽天凤凰”跟一个叫“雅典娜的妹妹”PK了半夜但谁都不说一句骂人的话这些让我们北服人引以为荣的素质……
我记得“特洛索”左一个小号右一个小号让我猜是他是谁,我猜不出来,可累死我他也不说……
我记得了,魔剑的老大喜欢上一个妹妹,非要拉着我跟我讲,讲了半夜一边讲一边拿个破弓射我后脑勺,结果都是MISS,但我总觉得后脑勺总是发凉……
我记得我顶boss时,有他们心灵的一个人在,在我不停的使用皮肤,打的我手指都抽筋,而心灵却有时间说话……
我记得了,猪猪花花他们喜欢打鱼,结果我一个人在墓园引了一群鱼像一团乌云似的,吓得他们马上跳出水池直骂死东海……
我记得为了参加四婶跟圣女的婚礼,我脱下寺庙穿上圣诞衣。可后来因为力量低于智力再也穿不上了,为了能在穿上又练了力量好长时间……
我记得了,一个广2的玩家来到北服跟人要装备,我说广2的人有骨气,不要装备,你去练级装备我给。但后来再也找不到那人的不安……
我记得死神结婚老侠主持婚礼,但有个新人就站在老侠的旁边就不走,我们那时间的无奈……
我记得了,老侠在我们工会威严的声明:“卧底奸细你们听好了打完轩辕下一个就是你们1。
我记得我们的老大只做买卖不练级,只是为了工会的保障。要是他出村谁也打不过……
记忆已模糊已经不清晰,记忆即将变成更古老的记忆,记忆即将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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