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冬天如此美好,太阳在腐烂,天使屁眼里塞着鞭炮。我们沉思着轻轻走过街道,我们看到越来越多按照规则和私有意志构成的族群。这些族群永远不会死亡,因为规则让他们永生。
人们在新发现的自由中欣喜若狂。数量众多的集会,战争与和平,侵略和背叛,流浪与暗杀。比真实更拥挤,比道路更像迷宫。城市的树下站着杀人碎尸的野蛮,挥舞一把斧子;飞在天空的德鲁伊发现心仪的猎物,身体的某一部分正在撑破裤裆;主教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袱走过,背后响亮的尖啸忽然间响起。这是一个充分的群体犯罪年代。
陌生人互相拥抱,联合,彼此憎恶。像原始的穴居人,他们易怒,暴躁,嚎叫着相互攻击。他们攻击和平:让魔剑世界在战争的嘈杂里沉没吧。事实上他们像穴居人一样容易受伤,他们掩盖了他们对自己命运的怜悯,只有在魔剑才能让他们忘却并且展示自己的意志。
从魔剑世界的一端到另一端是运动,武力。这里一个工会受到挑战,那里一个体制被推翻。打倒异端,打倒那些宣称它属于自己的人。人欺骗,人撒谎,词语撒谎,人杀人,继续撒谎,继续杀人。不关心自己的生命,也不担心死亡,在这个一切都是虚构的世界中,他们的意志冲动,他们呼喊,骚动的根源深植于遐想,这些英雄和反英雄无法简单的生活,甚至说简直无法生活。在这里,道德是个圈套,是智力制造出来的瘟疫。
这就像我们社会体系中的一个隐秘区域,是我们生活的另一面。暴力和战争再次横扫,人们彼此摧毁,兴高采烈竞相绞死别人的生存权利。游戏变得残忍、凶暴,使人与他所感受的现实格格不入。我们已经熟悉了欺诈和莫棱两可的讲话技巧,经验使我们怀疑他人,使我们丧失了坦率,使我们看到了人类整体在20世纪的命运。
我们所需要的,不是天才,不是机敏的策略家,不是玩世不恭者,而是真挚的、坦诚的人,找到重返纯朴和真诚的道路。问题是,在魔剑,我们的精神包容量足够的充分,我们自身的正直足够的问心无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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