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掺杂着各种异样的寂寞,飘荡在恒山驿站,不喜欢寂寞的停留,就坐在角落看别人的快乐,似乎连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这样的举动,是何居心?
而我,知道再也回不去的过去,再也看不见的影子,他却在我心里飘飘荡荡,让我思考,该去还是该留!
二月末,我埋头在升级中,很久没有这样的心情了,连我最讨厌的太室也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了,不知不觉中,我改变了自己所谓的原则,虚荣心作祟,我是应该不比别人差劲的,没有别的理由,这样算是我幼稚了一次吧!
我跟自己说,这样也无可厚非啊!
不小心,又走进了另一个固定的模式,也许爱情就是,开始的新鲜过去以后,两个人都学会了沉默,相爱了,我们却无话可说,只能在游戏里延续的爱情,我再一次品尝了这样酸涩的果子。
四月到了,春色关不住的季节,月说和风和晴空一定会相遇,不知道她碰见了什么棘手的问题,以至于她那样的说,是一种对谁的期待,还是暗示着谁再也不可以爱,反复的猜测着她的心事,越想越象是深远的过往,已经没有结果可以寻觅了......
今年的四月,我过的不错,整个月我没有写一个字,我把这样的心情归为我太幸福的结果,很多人问我怎么不写了,人的天性窥探别人隐私的欲望,总是想看看,别人是不是也一样不快乐着。别人都是怎么过活?我高兴的是,整个四月,我计算着,哭了一次,而笑的次数,我已经无法去计算了,这样的生活,令我沾沾自喜。
五月到了,当我又开始孤独的时候,没有笑的理由了,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想起四月的快乐,忽然感觉自己真是个难缠的女人,连快乐和眼泪我都可以计较那么清楚,怎么就不选择混沌的过?
非典让我变的窝居,象只笼子里的鸟,咪眼看窗外的阳光,今天是不是比昨天灿烂一点,可笑的生活,电话也安慰不了我的寂寞。
我狼狈的想在电话那头抓点幸福,越抓越觉得自己象是疯了,不管怎样做,我怎么还站在这里寂寞,电话的那头,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我的怀疑,我是为难了另一个人了,我混乱了,还拖他跟我一起受罪,这是一种折磨,我想,对他来说。
当五月快过去的时候,刚好雨天,雨点毫无顾忌的落在黑黑的夜,我又失眠了,最近好像总这样,我也不想找什么原因了,反正就是失眠了,我在学着简单一点吗?很可笑!
当我跟他起争执的时候,我抱怨他的直来直去,他说我能不能不要这样婉转。结果,挂了电话我们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让我们心平气和,游戏我们有的话题,那么生活呢,还有什么可以说?
最后一次站在恒山顶楼,我跟笨笨说,登高望远,呵......我跟笨笨说,不知道去哪升级,其实不过是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把心放在哪里,哪里才是安全的境地。
无能为力的我自己,无能为力的情绪,无能为力,只能选择站在这里,还是看不见那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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