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在梦中,像是佛把我变成一片落叶。飘零在那条叫时光的小溪。轻轻的回溯找寻着那失落的记忆。
当精卫守望着那一片孤独的沧海,一滴晶莹的泪珠。也许就是这片海的全部。慢慢的蒸发,弥散在千年的轮回中。时间仿佛凝固成了一滴水,静静地在神话与传说间流淌着。迷醉了梦中的人,惊醒了梦中的人。
于是,我睁开了眼。这里是神州的一个角落——涂山镇。那里下这雪,飞飞扬扬的雪花,再天际间飘洒。那雪好白好纯。放眼望去,整个涂山镇却是一片血红。月光如雪,月光如血。在一个血红雪白的世界里。我孤独着,伴着我的只有我的那把刀,还有修长如梦中倩影似的一行脚樱在雾霭迷蒙的远方,我看到了长老,雪花掩映这月光,在夜空中闪耀。长老就像一片岩石,静静的矗立着。“这是那里?”“这是神州的一个角落”“我为什么到这里”“因为这里是个混乱的神州”“我给去那”“去找寻你的梦”“我的梦?”我又看见了那一片汪洋,一只小鸟在岸边的岩石上守望,他在天上盘旋,他在云中舞蹈,这一些就像海啸般涌上我心头,呼!得以下又如潮水般浸没在日落的边缘。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周围已经是一片绿色了,还有人群。数不清的人。在我眼前穿梭。看不到血红的白雪,冷艳的月光。只有绵延的绿草。整齐的屋檐。“这才是人间”我心里想。耳边又想起长老的话“这是个混乱的神州,去吧!孩子去追寻你的梦”我站在青石板的路面上,和煦的阳光抚摸着我的脸,柔柔的好暖。我开始思考了,想我的过去,想我的将来。我又见到那一片汪洋,那一只小鸟。接着,就是一片黑暗。像涂山镇的夜空。不涂山镇的夜空还有月还有雪。我这里则是无尽的黑暗,看不到一丝光一丝亮。我的过去和我的将来。就只有一片汪洋和一只小鸟。“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没有人回答我。我只有行走,游走在半梦半醒的边缘,找寻着那是丢失的自己。
“欢迎少侠来到瓦当镇,小的是瓦当酒馆的店小二,您若是初来乍到,对此地甚不熟悉,那找我就对了”一个粗布麻衣,手提茶壶,端着盘子的人主动招呼我。这里原来叫瓦当镇,这样的小镇总会有那么一个店小二“敢问店家……”“请你去告诉老医师一声,说我风寒已好,不用他送药了”我不禁一愣,好奇怪的店小二到使唤上我来了。“敢问店家,在下初到宝地,人地生疏想在贵店求得两餐一宿,不知可否?”“客官您好,欢迎您到我们小镇来,您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要想问个路找个人。您尽管吩咐小的好了。”那店小二道。“店家可有上房一间,供在下盘恒数日?”那小二仍然是那福奴才模样,半躬着身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两撇八字胡,长在一张马脸上,随着笑脸一颤一颤的,说不出的市侩。我耐着性子道:“店家……”“店家……”那小二还是这一幅样子一动也不动了。我心中不禁愠怒好生无理的奴才。随即又恍然大悟,他欺我是外乡人,想来是要打赏。这些市井之人倒是不比和他计较。我一摸口袋又道了声“店家……”这我在想起自己已经身无分文,那小二突然塞给了我20两银子。我脸上微微一红,心想:“这小哥倒是虽身在市井,倒是位扶危济困,仗义疏财的好朋友,这正是我辈侠义之士。我险些看走了眼,冤枉了好人。”想到这,我整了整衣冠,一抱拳道“在下初到桂宝地,囊中羞涩,承蒙小二哥不弃,仗义疏材……”说到着,我又看了那小二一眼。他仍然是半躬着腰,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我。我心想这小二好生奇怪,我非要问出所以来不可。想到这我一咬牙道:“兄台义薄云天,区区无以为报,请受在下一拜。”说完我俯身便拜。心想,你就是个木头人,见我行次大礼,也要扶以下。没想到当我三拜九叩之后,他还是那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不尴不尬地把我立在当中。我心中大是光火,“好个店小二1握刀的手一紧但是毕竟人家救济了我,又把怒火强忍下了。想起他还有事托我去办。我又道:“兄台托我之事,水里火里在下也不皱一下眉头,事了之后,咱们银讫两清。山高水长,后会有期。”说完我头也不会的走了。还好,他只教我找个老医师,不是什么难事。我现在只想尽快把这是了结,好不欠任何人的。
我漫无目的在青石板的路面上行走,越走越觉得瓦当镇奇怪。就像那个店小二一样的奇怪。这里有人,和我一样拿着刀的行走江湖的侠客。有,狰狞可怖那着画戟,砍刀的夜叉、修罗。还有,美若蕊宫嫦娥的仙子。我走在瓦当镇的是石板路。像是走在贯通三届的无间道。三界中的众生,仿佛浓缩在这个小镇子里。时而有个妖精从我身旁掠过,或是个仙女在我眼前飘舞。我握刀的手全是汉,周围的情景太让我惊奇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十八重地狱的最底层。还是在天庭云端的仙人宫。我不知道是该像妖精举起长刀,还是像仙子顶礼膜拜。每走一步,就像经历一番从生到死的磨难。这我才知道答应店小二的事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我握刀的手越来越紧。但我并没有拔刀的机会。因为,没人注意到我的存在。在这里,人、妖、仙并立。大家好像相安无事。就像是人间一座普通的集市。这时,我看见了一个仙女,好美!云样飘舞衣袖,淡淡的粉色,像最纯真的梦境。雪凝般的肌肤,衬着漆黑的长发,飘舞着淡入了她更加漆黑的明眸。素裸的脚踝,轻轻的点在地面上,她周围环绕着精灵样的光亮。好美!我仰视着她,在心里轻轻的赞美。不敢大声,怕惊到了她,又让她飞到云端。这种感觉好熟悉。她水一样的流着,云一样的飘着。望着望着醉了看着看着碎了。又见那片汪洋,我好像历经千年的守望她就是那只小鸟,或者说那只小鸟就是一位仙子。迷醉了我千年的梦。好美!我在心里莫想真想知道她的名字。马上她的头上就出现了几个大字“老子就是美女”
作者:瓦当镇早报记者“刀锋与花岗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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