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070年,夏都斟?。《逸周书度邑》载:“自洛?,延于伊?,居易无固,其有夏之居。”古本《竹书纪年》称:“太康居斟?,羿又居之,桀亦居之。”今本《竹书纪年》记“仲康居斟?。”其地就在今洛阳市偃师境内伊、洛二水汇流处上游的二里头村一带
公无前1046年,商纣王暴虐,诸侯叛离殷商而归西伯姬昌。周文王卒,武王即位。武王二年,东观兵于孟津,“诸侯不期而会盟津(孟津)者八百”。不久武王灭商。
周武王克商后,迁九鼎于洛邑。周公营建成周城,设明堂宗庙,洛邑成为周王朝的都城。新都建成后,按《何尊》铭文所记,成王“迁宅于成周”,“宅兹中国,自之义民”,洛邑成为全国的政治中心。
东汉光武帝建武五年(29年),在洛阳城南开阳门外创建太学,秀曾亲临太学视察。太学规模宏大,“诸生横巷,海内所集”。“诸儒并听,四方欣欣”。汉顺帝时,又扩建太学240房,1850室。
又汉之皇帝,有十二位葬于洛阳附近,世称“十二陵”。
604年(仁寿四年)七月,隋杨广弑其父文帝,杀其兄杨勇,登上了帝位,是为隋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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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静静地坐着,望着对面呆呆的坐着对着油灯出神的彩蝶不知道怎么样打破僵局。
彩蝶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象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这次,真的不可以不去么?”
阿虎沉了良久,好象答非所问般说道:“小蝶,很多的事并不是我所能够决定的,当初因为你父亲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而带你离开洛阳,来到这么个小村落,让你吃了这么多苦,也没让你过上一天幸福的日子,唉。”
“不是的,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很快乐了,只是,我怕这次你去了......”
“我也不想去,但是这次如果不去,那会有更多的地方象太学、午桥一样,全村灭绝,没有人烟。我一定要去阻止他。”
小蝶楞楞的半天没说话,忽然又叹了口气,“你们的事我也不太明白,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就好。也许你是对的,只是......"
"不要紧的小蝶,你放心,我会回来的,以前我和他打过一次,哪次我留情放了他一次,早知道现在他这么凶恶,当时就该铲除他,那样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无辜生命受害。”
“恩,我等你回来,”小蝶顿了下,又说道:“孩子快3岁了,你也还没给他起名字呢。”
阿虎转头看了下床上襁褓里睡的香甜的儿子,嘴角涌上一丝微笑,然后起身,走进柴房,再出来时,手里拿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剑。
“这,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我本想丢了它的,因为十多代了,没有一个能够拔出来的,而且我祖父说过,能够用这把剑的,一生会伤心凄苦,我本不想留给我们的孩子,但,唉,一切看命吧。”
“以后,这孩子,就叫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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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站在床前,沉默的望着面朝里躺着的牛郎,泪,静静的滑落。
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当初那么爱自己的丈夫,可以为自己付出一切的人,可是现在却对自己越来越冷淡,难道,这些,真的便如同母亲所说的那般么?
“人的心是最难测的,我们仙界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当你的容颜不再的时候,他还会如以前一般爱你么?”
“会的,会的,他一定会生生世世爱我的。”织女的心内千百次的重复着。但是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对着王母跪了下去,没有一丝迟疑。
王母凝视了自己最爱的七女儿很久,长长的叹了口气,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但是这次以后,你再也不是我们仙族的人了,你的法力会全部消失,而且下界与人成婚的惩罚也不会因为你是七公主而有丝毫减轻。”
织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默默的点了下头。
整整48天了,可是泪却从好象没有一天停过一般,当满怀期望的回到最爱的人的身边,看到了最让自己牵肠的人儿的脸时,织女的心忽然滑向了深渊。
黎明就要来了,牛郎依旧躺着,可是织女知道,他没有睡着。
织女望向墙边桌上的铜镜,虽然是那么模糊,但是,里面分明的刺目的华发、皱纹,那是谁?难道真的是仙界最漂亮的公主么?
织女的手轻轻抚上满是皱纹的脸,忽然,她好想大笑,笑谁?自己的母亲么,自己的丈夫么,还是自己?
本以为即便是韶华已逝,但爱自己的人儿怎会改变,而最终自己却只能以泪面对。
“明天我要走了。”
牛郎的肩头忽然抽动了下,但却没有回身。
是了,是了,真的该走了,可是,到底要走向那里,这里不就是自己的家么?哦,对了,还有母亲那,还有仙界,还有自己的仙族姐妹那,可是自己早已不再属于那里,早已不再属于哪个世界,自己究竟还有何处可走?
天边已经渐渐泛白,又是一天要来了,第49天,七月初七,新的一天——或许对自己来说是新的苦难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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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桥。阿虎双手握剑,再次柔身扑上。
“当当当...”
人分,阿虎倒纵身出很远,血,从裂开的虎口顺着剑刃轻轻的滴落。
“夏禹剑?”
“不错。”豹王狞笑着,“这次看你还怎么和上次那样凭内功震断我的武器将我击败,啊哈哈哈哈哈.......”
阿虎沉着脸,自己的手轻微的颤抖着。
整整99剑都被对方一一挡回,凭臂力自己没有丝毫优势,而招势彼此都早已熟悉,难道说,这次真的要败了么,难道真的只有任它肆虐,让洛阳最终变的如同午桥亦或太学一般?
不,决不能够。
不能取胜,那么就取败。
阿虎抬起头,天上,黑压压的乌云低垂着,空气中,没有一丝风的迹象。
阿虎忽然深深的吸了口气,微一低身,然后一个鹰跃,高高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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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当。
壮汉盘坐在地上,手里的刀在空中划着优美的狐线落在手中的木头上。
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蹲着,一言不发的看着。
良久,壮汉才停下刀,手里的木头已变成一个木人。
“这是第十八个,这上面的痕迹便是我们家传的刀法。”
顿了顿,又说道:“我们家传的刀法一共十九刀,但只有十八个木人,第十九刀,只有我们创这刀法的先人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传下来,也许,那一刀要从这十八个木人中领会。”
小孩默默的听着。
“还记得我要你必须牢记的么?”
“每学会一个木人便要将木人毁去,26岁前如果不能学会第十九刀,那么必须娶妻生子将刀法传下去,因为我们世代没有一个人能够活过30岁。”
壮汉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欣慰。然后他站起来,走到小孩身边,轻轻的抚摩着他的头。
“明天,我就要离开你了,还有半月我就要30了,我需要去为自己找个归宿了。”
壮汉转身走向屋里,头也不回的丢过来一句话
“还记得我给你起的名字么,不要辜负了我的期望。”
小孩楞楞的自言自语般说道:
“我的名字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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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王双眼圆瞪,紧紧盯着,它知道,当落下的时候,再没有一丝躲避可能的阿虎,只能有一个结果。
天空的云,忽然灵性一般齐向头顶涌来。
风起。
阿虎坚毅的面庞没有一丝感情,暴烈的风吹的微散的发丝飘舞开来。
云合。
阿虎忽然双手握向剑柄,高高的擎起。
“轰......”
一道闪电,随着乌云的聚合在天空绽放,划破黑暗的黎明,在天空蜿蜒开来,巨蛇一般扑向剑尖。
立时,阿虎全身如同火球一般扩张开来,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向豹王迎面砸来。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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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站在院中,牛郎默默的在门口望着。
“要不......再住段时间吧。”牛郎嗫嚅道。
织女没有动,留下?可是能够留多久,留下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已不再,一切都不会再从前,但,这一切,又能怪谁?
东方,七彩的朝霞满布天空。
织女忽然好想跳舞,跳那可以让天堂玉帝各界神仙也百看不厌的曼妙舞姿。
微风轻轻的拂着,织女竟真的张开双臂,滑了开来。
蔽衣粗布,华发飞舞,轻歌曼音,亦步亦趋。
织女急速的旋转着,随微风飘落在地的花瓣也被带的飘舞着。
忽然,已失却了法力的织女竟慢慢飞了起来,可是她却不觉,依旧舞着。
喜鹊围绕着她一起慢慢飞高,急速旋转,急速舞动,如同要把生命舞尽一般。
微风依旧,花瓣飞舞,喜鹊戏逐,罗衫轻挥。
织女忘情的舞着,好似要把所有的凄苦一起舞尽一般。
牛郎呆呆的望着,不知如何是好。
风,忽然止了,喜鹊散去,织女骤然失却法力一般从高高的空中摔下。
牛郎大惊失色,急忙奔上将织女抱起。
飞花散落,晶莹的,是泪,红红的,竟是血。
青丝飘舞,面庞白皙,从前的美丽七公主容颜竟已复苏。
织女涩苦的一笑,
”我是不是又漂亮了?”
牛郎楞楞的,不知怎样回答。
“那么,爱我吧。”
然后织女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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