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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记事
作者:奇迹-梦学飘零 2004-08-22 13:53  【我要投稿】
 

  修行千年,我顺滑的红毛,由红,转白,直至今日的白.我只求能在天地间能有一隅让我完成今世的修炼.然而,我不扰凡人,凡人却扰我修行.这,缘自于江湖的一个传闻,传闻我的皮毛骨骼,可锻造成绝世利器和软甲.可笑的世人啊,真的以为我千年的造化,抵不过他们一世的修行?我笑.

  我懂人类的语言,他们却不懂我的悲悯.于是,我只能开杀戒,我以他们的血,警告世人我的危险,却警告不了世人的贪心.于是,寂寞洞中的修行,多了累累白骨的陪伴.每日做完功课,我唯一的消遣,就是端坐于这一堆堆森森白骨前,回忆他们妄想杀我时眼中的贪婪,回想他们临死前,眼中的恐怖.渐渐,我爱上了这一消遣.我发现,我的血液中,竟流着暴虐的成分.无所谓,我是只狐,谁在乎我是否悲悯?

  今日,做功课时,总会莫名烦躁.千年的经验,告诉我,将有事情发生.果然,两个可厌的人儿,又想谋我皮毛.我幻化成人形,与这一对贪心的男女相斗.这对人儿啊,我可真不舍得立下重手除去.我能加诸于他们身上的赞誉之词,不外是人类所创造出来的英姿飒爽,楚楚动人之类.以前,我总认为,人类造出这些词,不过是给人类自己脸上抹光罢了,却不曾想,有一些人,哪怕用光这些词去形容,亦道不尽他们的出色.我愈发喜欢上了他和她.我游戏般地东抓一把,西拧一下,却已经让他们应接不暇,破绽百出.激斗中,两人相互照应着,嚷嚷着.于是,我知道了,男的叫张翠杉,女的,叫如影.果然好名字,果然好一对璧人.

  可惜,游戏终归是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与他们戏耍了几个时辰了,我看天色不早,就打算送他们上路.我一个转身,徉装要逃,只听那张翠杉叫到:"妖怪要逃,如影,快截他去路."那如影应了声好,就窜到了我的背后.我暗自好笑.愚蠢的人儿啊.一爪拍出,正中如影胸口,她尖叫着倒下,嘴角涌出鲜血,眼看就气若游丝.我突然起了怜意,我知道,死于我爪下的幽魂,就算超生,亦必在地狱受尽煎熬,并且,不得被赐于亡魂孟婆汤.他们会记得前世的一切因果爱恨,一世困扰于爱恨情仇,不论肉体,抑或灵魂,将比常人承受更多荼毒.我正犹豫着,却见一截剑尖从我胸口透出.原来张翠杉趁我犹豫,用剑刺穿了我的胸.本能间,我回手挥出,将他击飞了出去,我也倒下,倒在如影身侧,我喘息着,我知道,这一爪并不能置他死地,而我,却元气大伤,最多,我只能与他们,玉石俱焚.我笑,可笑的人类啊,可笑的我.

  张翠杉踉跄着以剑支地挪了过来,提剑要刺下.我打定主意,待他一剑刺出,我也会用我仅存的力量,将之送入轮回.却见他瞥向了如影.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啊,我怎能错过.于是,我纵身跳起,用我的利爪,洞穿了他的胸腹,随即,幻化原形,准备退回洞府,将养伤势.却听见如影喘息着:"傻哥哥呀,你为什么犹豫."张翠杉咳嗽着:"你死了,我纵能苟活,纵有不世奇兵,又有何味?"我回头,看着他们拉起手,微笑着相继断气.也许,是伤口痛,我胸前的白毛,被滚落的泪珠浸湿.

  伤口稍恢复,我便爬起身,为他们,用人类的方式,造了座坟.

  我暗自立誓,我必不再害人性命,即使,他们存心不良.

  在他们之后,再有贪心不灭的人儿,我也不再胡乱杀生,只用隐身术,回避着世人的贪心给我带来的麻烦.而我隐约中,也期待着,和如影一样,有个生死与共的恋人,我骚动.

  依旧每日做着功课.而闲暇,我会以泉当镜,幻化出我所知道的各类女子形象,可谓风情万种.我享受着在泉边的搔首弄姿.

  春天到了,桃花儿开了.鸟语花香中,我在山间小道浸溺.离如影死去,已经二十年了.我依旧未变,却已不见翠杉如影相随.

  满山的春意,使得我的春心,也荡漾起来.远处传来歌声:既然相见,何必相离,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卿已陌路~!声音苍凉婉转,伫立当场,心弦似也被歌声扣动着,时而激荡,时而纠结.一瞬间,我爱上了他,我想是的,我爱上了他.不由,脚步向着歌者轻移.

  当我走到他面前,我想我是失望的.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女子.发现来人,他们惊奇地打量着我.我挺高胸脯,收紧小腹,我坚信,此刻我是迷人的.

  那男子,向我施礼:"姑娘,此处地处荒郊,何以一个人游荡?"

  我矜持地道福:"小女子因贪恋山色,竟致迷失,听见公子歌声,故循声而至."

  "死笛子,人家一个小姑娘,你怎么象审问犯人似的?"那女子为我鸣不平.

  "凤凰,你不知道,听说那狐狸精善于百变,故有此问,倒显得多疑了."说着转向我,"既然如此,我们带你下山吧."

  我暗骂:死笛子,原来你也如此贪心,还叫我狐狸精,我最讨厌人家叫我狐狸精.

  他不好看,却算可爱,好象嘴角总带着笑.那是种嘲笑,仿佛看透了世道的沦落.他超脱吗?为何谋我皮毛?

  随他们下山,在与他们交谈中得知,他叫冷月轻笛,她叫凤凰翎.笛子,轻笛,冷月轻笛,我喜欢.我暗自发春.

  "公子,据我所知,那狐狸并不可恶,为何要取他性命?"

  "就随他们一起叫我笛子吧.那狐狸精倒并不残忍,并没传闻说之主动伤害人畜.只是死凤凰非要我杀了他,取他的骨骼皮毛,去做兵器和软甲."他笑着,抚弄着凤凰的发髻.

  我恨恨地看了凤凰一眼.却见她笑着说:"还不是因为你武功太差,人家怕你短命,才想你去弄一套好装备,免得我俩天上地下两分离."

  笛子嘿嘿笑着:"哦,嫌我武功差了?早知道你存心休夫了."

  "不羞,谁跟你结婚了?"

  我听着他们两调笑,这两人一点不顾忌有外人,一点不顾忌我的心.

  走至山下,迎面一片桃花林,趁他们惊叹桃花的艳丽之机,我暗施五鬼搬运之法,在桃林外一片空地上,立起一片豪宅,又运些狐子狐孙,充做使役.于是我有了家,邀请他们前往一叙.他们好象很高兴.

  用过丰盛的晚宴,秉烛夜谈.月色好美,微风徐徐,吹来阵阵桃花香气.花香,亦会醉人,于是,我醉了.醉眼偷看笛子,原来,他也醉了,醉于凤凰罗裙边.这时候,我才明白,什么叫怅然,什么叫酸楚,什么,叫妒忌.悄然退出,立于月下,我想嚎叫,终究不忍吓着沉醉中的笛子.

  星光点点,星光下,我俏立.夜色转浓,春的夜,也有秋的凉.风儿拂动我的长发,这感觉,让我眼眶湿润.噗~一滴泪儿滑下了脸庞,堕入泥尘.泪痕渐干,绷紧皮肤,干干的,涩涩的,紧紧的,象我的心.

  不远处传来悠悠笛声,呜咽的声音,如泣,似诉.莲步轻移,循声而去,果然是笛子.月光笼着他的脸,竟反射出来,似在他脸四周罩上光晕,原来,他的名字由此而来,月冷,笛轻.

  毫无矜持地坐于他侧,他似无知觉.只专注于他的音.我静静倾听,似要随笛音,飘入他的心.

  一渠终了,他转头看我,笑.笑也幽幽.我亦笑,问:"怎么不陪你的俏佳人?"

  "她睡了,我还不想睡."

  "有心事?你的笛声,幽怨,似叹息,似无奈?为何?"

  "你倒会听.旁人都说我疯傻,无心.说我无奈的,你倒是第一."

  "若为情,有了凤凰,你还有不满足?"我试探.

  "你知道的只是凤凰,却不知,她只是其一."

  "她自己知道吗?看不出你也风流."

  "她知道的.风流不风流,那倒不好说.和她们在一起,我只是满足,只是感激,却无法投入,有时候甚至想,也许,所谓爱情,并无传说中说的那样消魂,那样刻骨."

  "那你打算?"

  "我也不知,看命运安排吧."

  "所谓宿命,只是人们无奈于现实,却又无法改变现状,而推至于命运的一种自我开解."

  他无语,看着我,似很诧异.

  天亮了,他们告辞,说有空来看我,看他们消失于路尽头,我冲动到想上去求他们带我同行,终按奈住荒唐.

  回到山上,好多天都心神不宁.只得拼命强迫自己进入物我两忘.

  时光流转,我懂得了牵挂,懂得了思念,懂得了,思念会随时间的飞逝而更加深.

  夜,凉,我犹疑着是否离去,却始终拿不定主意。他们两,好的已经显露形迹了,我没想到,我决定带如影来,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可,跳进去的,恐怕不只是我。从如影的眼神中,我看出,她只是拿他当报复的对象之一。奇怪的是,他竟毫无知觉,或者,他甘心?

  终于还是下了决心走了,这,本就不是我的世界,这感情,本就不该为妖类所有。注定的,注定是如此终常

  回到了山上,风,不再让我感觉轻柔,却似呢喃,述说着古往今来一幕幕爱情悲欢,又似嘲笑,嘲笑我的痴心妄想。我想我该静心,心却不如我愿,潮水般涌动的,是思念,是后悔,是担忧。我惊觉,人要是有了妖气,比妖还要妖。我又觉得我不该担忧,天地间的事情,自有天地掌管,哪关我什么事?

  静坐着,却不再是静坐。我用通天的眼,追寻他们的足迹,窥探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如影眼中的光,越变越妖异,他的表情,越来越淡然。这就是爱情吗?为何如水,死水。

  终于有一天,他们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知道,是如影怂恿他来取我性命,自然,她知道死的终究是他,她的目的,难道就是送他至死?我看着如影嘴边的笑,看着他神色中的冷漠,我只能笑。

  想到了凤凰,那个天真灿烂的女子,她,才适合他,比我,比如影,比任何人都适合他,他却不明了。是不明了吗?还是别的什么?我不是人,怎知道人的思想?

  我幻化成他当初见我的模样,我想看他的反应。竟还是淡然。

  如影不知道,我已决死,千年的造化算什么?前世的姻缘,又算什么?今世的磨难,那又算什么?她不懂,哪怕,我死在她面前,她仍然不懂,可他懂吗?我不知道。所以,当剑穿透我的胸膛,我低头看着胸口的剑尖,看剑尖绽放着我的血,我又悲悯。我想看他,想看他的眼睛,我以为还是淡然的,却看到了惊讶,他,也决死吗?我无从得知。我知道,我将无法轮回,我将成为下三道的牲畜草木,却无所谓,生,有何哀?死,有何苦?只是,我希望,我的苦心,能惊醒他,惊醒她。可以吗?我更不得而知。

  有一天,我懂得了什么叫寂寞,什么叫孤独。以前的我,悠然于山水之间,只感觉寂寞,寂寞而已,不至于伤怀。而自见了他(我已不能说他的名字,会痛),我开始觉得孤独,寂寞的心可以用天地万物去抚慰,孤独的人,却只能从孤独中找到残忍的美丽。

  总得用十二万分的克制,去按捺骚动。与世隔绝,让我无法知道他的下落,而妖的特异,又让我时刻感觉的到他的乐,与哀。我有了心事,却无人倾听。有谁,在乎一个妖是否动了春心?

  我惊异于人类的所谓情愫,从我千年的经验,我知道此种情愫,是伤人又伤己的,特别对于修炼之人来说,完全有可能塌入万劫不复,类似于人类武功中的走火入魔,后果,将是不可预料,却绝对又惨烈的。我搞不懂,人类为什么爱搞这个,我更搞不懂,以我一个妖的高贵,竟也堕入凡尘俗爱,我只能说,我堕落了。

  我领略了感情的折磨,却不知道如何排遣,于是,我想到了我唯一能记得而又可以和我交心的女子,如影。

  妖的眼,可以彻地,我探查到了如影今生的位置,于是,我去了。

  她还是前世的模样,只是,少了张翠衫的陪伴,闺阁深锁的她,也和我一样孤独吗?我伫立她门前寻思。

  呀~~~,门开了,她见了我,一楞。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我这个送她进轮回的妖。

  开门见山,我跟她说了前世的事情,却无意发现她的眉头竟锁了起来,那间中的怨毒,让我不寒而栗。

  她说她记得上世的事,她今生的目的,乃是圆与张翠杉好合的梦,却,不曾想,张翠杉,却已另结新欢。于是,她锁自己于深闺,锁人,锁心。她说她终于明白,男人。我想劝解,却突然想到,我非人类,怎知道人类的世界?

  我说,男人应该不都是那样的,正如同妖怪也有善恶之分,我告诉了她,我认识的那个男子,我决定带她去找他,让她知道,男人不尽相同。

  万里,只是咫尺,这就是做妖的好处。

  很远的地方,我就又听见了久违的笛声,心旋,似乎也被音律震荡,飘落于地,他一个人独坐,背影,似乎也怅然。

  他见我们来,并不惊异,也不多嘴问,其实他要问,我还真不好说,难道我说偶然路过?谁信?

  我给他们介绍,我说如影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笑。他说饿了,要我们跟他一起吃饭。去吧,尽管人间喜欢用垃圾做食物。

  饭桌上,有菜,有酒,难道。好象人们以酒谴不快,他不快吗?

  喝了好多,我倒不怕醉,我怕醉了我露出狐狸尾巴,吓坏了他。好在,我并没露馅,只是,趴于桌上迷糊。

  醒来,已经是大天亮,却不见了他们。我摇头,宿醉,让我头痛。我寻,看见他们坐于一个湖边,似乎说着什么,似乎什么又都没说。日间,我们一起游山。却发现,他对如影的态度,竟比对我亲昵。我怕。

  晚上,又是酒。借酒劲,我问他,怎么和如影似乎一见如故?他说他听她说了张翠杉的事情,他很心疼。原来,想讨男人欢心,先要让他心疼。却,有谁能抚慰我的心疼?

  夜,凉,我犹疑着是否离去,却始终拿不定主意。他们两,好的已经显露形迹了,我没想到,我决定带如影来,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可,跳进去的,恐怕不只是我。从如影的眼神中,我看出,她只是拿他当报复的对象之一。奇怪的是,他竟毫无知觉,或者,他甘心?

  终于还是下了决心走了,这,本就不是我的世界,这感情,本就不该为妖类所有。注定的,注定是如此终常

  回到了山上,风,不再让我感觉轻柔,却似呢喃,述说着古往今来一幕幕爱情悲欢,又似嘲笑,嘲笑我的痴心妄想。我想我该静心,心却不如我愿,潮水般涌动的,是思念,是后悔,是担忧。我惊觉,人要是有了妖气,比妖还要妖。我又觉得我不该担忧,天地间的事情,自有天地掌管,哪关我什么事?

  静坐着,却不再是静坐。我用通天的眼,追寻他们的足迹,窥探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如影眼中的光,越变越妖异,他的表情,越来越淡然。这就是爱情吗?为何如水,死水。

  终于有一天,他们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知道,是如影怂恿他来取我性命,自然,她知道死的终究是他,她的目的,难道就是送他至死?我看着如影嘴边的笑,看着他神色中的冷漠,我只能笑。

  想到了凤凰,那个天真灿烂的女子,她,才适合他,比我,比如影,比任何人都适合他,他却不明了。是不明了吗?还是别的什么?我不是人,怎知道人的思想?

  我幻化成他当初见我的模样,我想看他的反应。竟还是淡然。

  如影不知道,我已决死,千年的造化算什么?前世的姻缘,又算什么?今世的磨难,那又算什么?她不懂,哪怕,我死在她面前,她仍然不懂,可他懂吗?我不知道。所以,当剑穿透我的胸膛,我低头看着胸口的剑尖,看剑尖绽放着我的血,我又悲悯。我想看他,想看他的眼睛,我以为还是淡然的,却看到了惊讶,他,也决死吗?我无从得知。我知道,我将无法轮回,我将成为下三道的牲畜草木,却无所谓,生,有何哀?死,有何苦?只是,我希望,我的苦心,能惊醒他,惊醒她。可以吗?我更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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