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02月18日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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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大学生:夜晚玩游戏时候像个特工

  文/赵宇

  大学,把学生和社会隔开的象牙塔。老师告诉我们上了大学人生就会得到转折,我也曾以为离开了大学,就等于离开了天堂。然而进入大学,对得过且过的大学生活越发迷惑与彷徨,我试图探索,我们这个时代的大学生究竟是一群怎样的人? 

我们这个时代的大学生究竟是一群怎样的人? 我们这个时代的大学生究竟是一群怎样的人?
大学就像学生们最后一道保护膜,他们聚在一起,一起取暖,一起共享资源,一起等待即将到来的社会生活。 大学就像学生们最后一道保护膜,他们聚在一起,一起取暖,一起共享资源,一起等待即将到来的社会生活。
我的大学不是什么“211”“985”高校,只不过是一个坐落于大别山深处的普通二本学校。但它依旧是我们踏入社会的最后一道加工厂。有人在这里被加工得面目全非,成了一个道貌岸然的君子,还有人没被包装,也没被加工,只是一直在试图找寻自己的出路。 我的大学不是什么“211”“985”高校,只不过是一个坐落于大别山深处的普通二本学校。但它依旧是我们踏入社会的最后一道加工厂。有人在这里被加工得面目全非,成了一个道貌岸然的君子,还有人没被包装,也没被加工,只是一直在试图找寻自己的出路。
都说人生经历的几个阶段中,大学是最自由的。现实是刻苦的学生在大学里创造第二人生,堕落的学生在虚幻的网游世界游离。“白天宿舍像停尸房,静的出奇,到了晚上一个个就像特工,特别是电脑光反在脸上的时候。”班主任黄博士时常如此比喻。 都说人生经历的几个阶段中,大学是最自由的。现实是刻苦的学生在大学里创造第二人生,堕落的学生在虚幻的网游世界游离。“白天宿舍像停尸房,静的出奇,到了晚上一个个就像特工,特别是电脑光反在脸上的时候。”班主任黄博士时常如此比喻。
我们宿舍有八个人,感情一直很好。老四和他女友是异地恋,每晚都会打半个小时的电话,偶尔也有争吵。我常常在想,也许他们感情不易,只要能牵挂着对方,也就够了。 我们宿舍有八个人,感情一直很好。老四和他女友是异地恋,每晚都会打半个小时的电话,偶尔也有争吵。我常常在想,也许他们感情不易,只要能牵挂着对方,也就够了。
在外奔波了一天的海子,一回宿舍便在桌子上睡着了。我问他为何不去床上,他告诉我一会儿还要出去拉外联,现在抓紧时间眯一下。同一个宿舍,不同的人也过着不同的生活。 在外奔波了一天的海子,一回宿舍便在桌子上睡着了。我问他为何不去床上,他告诉我一会儿还要出去拉外联,现在抓紧时间眯一下。同一个宿舍,不同的人也过着不同的生活。
一次生日聚会,海子上来就直接喝了1斤白酒。那天大家的情绪都很激动,饭局从7点一直到10点,最后海子一路吐到宿舍门口,我们几个人换着背他,实在背不动了就两个人抬着他。也许以后步入社会,就很少能遇到像这样纯粹地喝酒的朋友了。 一次生日聚会,海子上来就直接喝了1斤白酒。那天大家的情绪都很激动,饭局从7点一直到10点,最后海子一路吐到宿舍门口,我们几个人换着背他,实在背不动了就两个人抬着他。也许以后步入社会,就很少能遇到像这样纯粹地喝酒的朋友了。
大学生活看似波澜不惊,可一旦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惊起一波波涟漪。大一快结束时,有一位同学从宿舍的7楼跳楼自杀,事发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宿舍。我不知道她为何跳楼,但我唯一能肯定的是作为大学生我们承受了太多关于前途和家庭的压力。 大学生活看似波澜不惊,可一旦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惊起一波波涟漪。大一快结束时,有一位同学从宿舍的7楼跳楼自杀,事发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宿舍。我不知道她为何跳楼,但我唯一能肯定的是作为大学生我们承受了太多关于前途和家庭的压力。
校外学生街的夜景里灯火阑珊,热闹不已。我却忍不住在想,倘若我们在这里出了什么意外,学校都可以撇清关系,而最终承受痛苦的只有自己。 校外学生街的夜景里灯火阑珊,热闹不已。我却忍不住在想,倘若我们在这里出了什么意外,学校都可以撇清关系,而最终承受痛苦的只有自己。
新学期的英语课,学生们大概是还不习惯秋季时间作息表,纷纷在下面打瞌睡。老师仍是在她的三尺讲台上传道解惑,仿佛看不见下面熟睡的学生。其实我也是个嗜睡的人,总觉的梦里的比现实还要真切。没睡觉的同学在玩手机,一般都是在玩游戏、看电影或者是聊天。 新学期的英语课,学生们大概是还不习惯秋季时间作息表,纷纷在下面打瞌睡。老师仍是在她的三尺讲台上传道解惑,仿佛看不见下面熟睡的学生。其实我也是个嗜睡的人,总觉的梦里的比现实还要真切。没睡觉的同学在玩手机,一般都是在玩游戏、看电影或者是聊天。
大四临近毕业,很多准毕业生并没有出去实习,而是在宿舍开起了小卖部。他们供应着整栋楼的烟草,零食,饮料以及泡面。阿毛就住在我们宿舍旁边,每个月能够有将近300元的收入,虽然不多,也比在外兼职好些。 大四临近毕业,很多准毕业生并没有出去实习,而是在宿舍开起了小卖部。他们供应着整栋楼的烟草,零食,饮料以及泡面。阿毛就住在我们宿舍旁边,每个月能够有将近300元的收入,虽然不多,也比在外兼职好些。
学校对面新开的广场上,四个学生卖力地跳着舞蹈,为商铺招徕客人。大学生的身份,太容易沦为廉价劳动力。前几天刚听说我同班同学给别人兼职,结果2天只拿到30块钱。事后她跟我们说起,脸上除了不悦更多的是无奈。 学校对面新开的广场上,四个学生卖力地跳着舞蹈,为商铺招徕客人。大学生的身份,太容易沦为廉价劳动力。前几天刚听说我同班同学给别人兼职,结果2天只拿到30块钱。事后她跟我们说起,脸上除了不悦更多的是无奈。
一些工人零时搭建的棚户被改造成了吃夜宵的地方。虽然与学校隔着围栏,学生们依旧光顾着这些地方,一吃就是四年时光。从某个层面上看,也许是这个时候的我们,世界都还太小吧。 一些工人零时搭建的棚户被改造成了吃夜宵的地方。虽然与学校隔着围栏,学生们依旧光顾着这些地方,一吃就是四年时光。从某个层面上看,也许是这个时候的我们,世界都还太小吧。
大学生这个群体没有过多的自由,相反却有太多的禁锢。他们求上进的远比求稳的少,敢放手一搏的远比安稳度日的少。媒体关注的总是他们就业难、扎堆考公务员,却很少关注究竟是怎样的成长环境,造就了我们这样的一代人。 大学生这个群体没有过多的自由,相反却有太多的禁锢。他们求上进的远比求稳的少,敢放手一搏的远比安稳度日的少。媒体关注的总是他们就业难、扎堆考公务员,却很少关注究竟是怎样的成长环境,造就了我们这样的一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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