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离去,带走了他的一切,惟独没有带走我那颗破碎的心。而我的一切也因他的离开而结束,落幕……画下爱的休止符,接着写下句号。我以为我会为了泽而很坚强的去面对一切,勇敢的去走属于自己的下一段未知的精彩,可我错了。他把我一人留在这冰冷的城市里旋转,让我越来越感到孤独与无助,泪水总会不争气的流下来,正如我的名字一样,汍,流泪的样子。他在天堂的那一边,会心疼吗?泽,还有多久以后我们才能再见面?但我明白这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了,他给我的承诺也只能变成空白,我也从来没渴望过了,回忆也许美,但那也只是过去,也许我真的要学会忘记,学会放弃了,我的未来将如何?我该何去何从?一切都会有你的祝福吗,你真的会真心的祝福我吗,会的,对不对?
“只是简简单单的爱过,我还是我;简简单单的想过,就不算白活;简简单单的疯过,被梦带走;当故事结束之后,我的心也喜欢一个人的寂寞。”
——序
(一)
感觉有人怕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边吃着薯片,一边转过头去。一瞬间,一张极其清秀的面孔闪现在眼前,我第一次看见有男孩比女孩长得还秀气的……还没回过神来,对方已经开口说话了,用和他长相极不搭调的语气对我说,“喂,你东西掉了。”说完,把我刚刚掉在地上的包包捡起来,然后手成45°角的姿势把包递给我,我于是说,“谢谢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感到第一次碰面就问这个怪不好意思的,便底下了头。“哦,我叫韩宇泽,你呢?”虽然听上去感觉他很勉强,但因为可以认识一个大帅哥,心里还是挺兴奋的,马上回答到,“我叫项亦汍,三点水加一个小丸子的丸。”他听后就走了,只留下一个字,“哦。”一张清秀的脸再加上他的沉默寡言,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因为还要赶去吃饭,便收回了送他的眼神,走向与他相反的方向……突然想到了他身上的那种香味,很淡很清,很好闻。
(二)
第二天我像捡了钱似的,告诉这个告诉那个我昨天遇见了一个大帅哥……弄得全班的女生都围者我问,不过我确定她没有来,我的死党——方紫瞳。她一定像往常一样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痴痴的望着自己旁边的空白,痴痴的望着,望着……
我摆脱同学的纠缠,向她走去。
“还好吧?紫瞳。”我安慰着说。
“嗯,没事,你找我有事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答复我的问题。
“没什么啊,看你整天闷闷不乐的,就问一下埃”我看着她,泪水浸湿了她的眼眶,她的眼睛红了,她的样子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让人心疼。
“呵……没,没什么埃”话刚说完,头便栽进了我叠起的两只手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哭了,我也慌了,不知该怎么办?该怎样做才能抚平她那颗破碎的心。
“好啦,好啦!别哭了,振作一点,一切都会好的。你这样我也会很难过的埃”我哽咽着说道,我好想哭哦,不,我不能哭,会伤她的,她已经被伤害成这个样子了,她有时因为看见某个男孩的某个动作像他,那个伤害她的男孩,她就会“哇,哇”的大哭起来。她永远都是这么的脆弱这么的要让人保护。
过了大概5分钟以后,她才抬起头来,一边拭着泪水一边和我道谢,此时上课铃已经响了,我也只说了一句冷笑话,“别哭了,为了他那种人不值得,哭干了泪也只是浪费,留一点泪水等我死的时候再用吧!呵呵……”她抽动着喉咙,她居然笑了,笑的那么美丽,好像是世界上最灿烂的笑容。放学后,紫瞳走到我座位旁边,二话不说,抓着我的手就向外跑,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带到了操场的单杠区,这个曾给过她快乐的地方。
“干,干什么啊?我的书还没拿呢?”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她放开我的手,慢慢的,走到一个单杠旁,看着它,呆呆的看着,不出声,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让人心疼。我走过去,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一直都没眨,接着,她的眼眶又红了,我顺着她看的方向看去,“只爱老婆紫瞳”6个字,但不怎么清楚了。不过我想在紫瞳心中已经是刻骨铭心了吧,虽然在流着血,但她会愿意忍受疼痛的。
(三)
转眼又是1年了……1年前,我们都在读高2。那时,紫瞳和他还刚开始,初期。两个人甜蜜得让人眼红。他们俩几乎天天都会来这里,一个坐左边,一个靠在右边,谈心,嬉戏。一天,他带着紫瞳又来到了这,接着说,“你等等。”紫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在单杠上开始刻着,紫瞳在一旁看着,看到他刻得那么认真的样子觉得他傻,就笑了一下。当他刻到“老”字时,因为单杠毕竟是钢做的,要知道,在上面刻字是很难的,他因用力不当,一划,把食指割出了一道口子,血便砰出溅到了单杠上,紫瞳看见了吓得脸都白了,马上就向医务室跑去拿创口贴,接着就3步做2步跑的来到单杠区,到这后,只见他还在向紫瞳做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老婆大人检查成果。因为食指割得太深,血还在流着,把那温馨的6个字染红了。
“哎呦,哎呦……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好痛哦,”他狼哭鬼吼的。
“你也知道痛啊,知道手受了伤为什么还要去刻那些鬼东西啊!"紫瞳边帮他贴创口贴边责怪道。
“爱你!"简单的两个字对于紫瞳来说已经足够了。
(四)
但所有的事都不是我们能想得那么美的,他们终究还是导演出了一部悲剧。高3那年,他爱上了别人,刚开始紫瞳还是坚信他不会背叛她,但结果却伤透了她的心。那个女孩转学了,可他最后的选择出呼了所有人的意料,他也转了,转到那个女孩的学校,和她同班甚至同桌,最后放弃了紫瞳。一切都来得那么快。紫瞳和他在一起仿佛就是一场梦,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了,梦也破碎了,一切就恢复平常了。
他转学后,就有了现在这个局面,紫瞳旁边的座位一直空着,好像有人来过,但又走了,好像一直就这么空着,记忆模模糊糊的。
我想完后,紫瞳还在看着单杠上的字,那几个字似乎已越来越模糊了,好像没有了,而紫瞳便立刻伸出手抚摸着它,用手来感觉那几个人字的存在。
“算了吧,你还是忘了他吧,要知道我们都高3了,快高考了,心中不能有杂念哦,好好的开始学习吧,要不然你就考不进你理想的大学哦!"站了很久,我的脚已经开始发麻了,便蹲下来说到。“嗯!你说的很好啊,我会忘了他的。”她念了一句,转过身来说“走吧,不好意思啊,把你拖到这来陪我。”我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说“没事,只要你能想开。走!回家啦!"她听后快乐的笑了,笑得那么得灿烂。我牵着她的手向学校外跑去,跑的途中,偶尔能听见她久违的笑声。
高考的前期是繁忙的,我淡视了整个城市,好像整个城市没有了灯光,天空中没有了星星,甚至感觉,我的台灯的光都突然暗了许多,于是我吵着父母换了一盏又一盏,但感觉还是一样,可能是因为心情的原因吧,又或者是因为我要睡了吧。最好这一觉永远都不要苏醒。拖着疲惫的身体,应付完高考后,在我心中,一切都复燃了,一切都充满了生命力,一切都继续着……
(五)
高考后的暑假是漫长的,我每天都去网吧消磨时间,玩QQ时总想能遇见一个大帅哥,而不是完美的网名和资料背后躲着一个大青蛙。总会有原来班上的男生发出雄性的信号,用来示爱,但一般情况下我都不会理会,可梓寒除外,因为在班上他对我真的很好,并且我为此还动过心,但我最后还是控制住了我的情感,没有表达出来,我怕,我怕这样会一发不可收拾。
(六)
记得高2下学期时,我们班上来了一次大动荡,那是历史课,上课从来没安静过,历史老师那次动动真格了,发出吼叫“你们这种班还是提前解散算了。”我还是理解他的。那节课后,我写了一封信,打算给历史老师的,但走到他办公室门口却止住了步,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进去了,历史老师正端着杯子悠闲的喝着茶,“老师”,我把信递过去,“这是我写给您的。”我把信放在他桌子上,“拿回去!"历史老师看都没看就说道,他的回答太让我吃惊了。我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好,过了好一会儿,历史老师好像要备课了,顺手一拨,把信拨在了地上。我尽最后的能力解释道,“老师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历史老师就插话说“不要说了,我说了不看了,你快拿回去吧!"听完我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复杂。突然我的眼眶红了,我要哭了,便拾起地上的信飞快的跑出了办公室,回到教室,冲到自己的座位上,趴在那。过了一节课,下课时,有人递过来一张纸巾,我说了声谢谢擦干了泪水,抬头看才发现是梓寒。他在我前面正对着坐下,安慰着我。我很感动,恨不得抱着他放声大哭。
(七)
时间就是这样,你越觉得它长,它就过得越快。转眼间,我已经是一个大学生了,又将面临着新的挑战和困难,但我相信我一定会勇敢的走下去!
报名的这天,我意外的发现了那个男孩,叫韩宇泽的,但因人太多,我也就没太去注意了。开学第一天,心和大脑有开始了新的运动。我在中文系3班,但当我找到时,老师已经开始讲课了,第一天就迟到,真倒霉!在我跑向班级去的时候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个好似熟悉的背影刚刚冲入教室,我没在意,只是在担心呆会我会不会被老师骂。
我进入教室,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我,全是陌生的面孔,我站在老师旁边,等待她的指示,她顺手指去,随口说,“你就做在那儿吧,只有那一个空座位了。”天哪!只好听从安排向那走去。刚做下,就想看看同桌是什么样子?“喂,同学,你不会吧,第一天来就睡觉啊?”他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怎么的,没理我,在继续趴着睡。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很淡很清。我立刻回过神来,惊讶加兴奋的看着这个新同桌露出来的半边脸,是他,对了,就是他,那个大帅哥——韩宇泽。
(八)
过了一会,收回目光,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嘴凑到他耳边轻轻的说:“好久不见啊,韩宇泽大帅哥。”他好像有点反应,微微的打开眼睛说:“哦,是你啊!"声音很小,他永远是这样说话。“呵呵,你还记得我啊?还以为你忘了呢。”我笑道。过了很久,他伸了个懒腰,对着我说:“诶,你是谁啊?”我当场从凳子摔到地上,有没有搞错?随后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和他解说。说了很久,他好象记起来了。我便问:“知道我是谁了吗?”他想了一会转过头来说“嗯,你这么三八,我哪会忘啊?”我条件反射的抓起他的耳朵,嘴里叫道:“什么?你竟敢说我是三八?”他大叫了一声,全班同学都望着我们,我识趣的收回了手。我转过头蹬了他一眼,他倒无所谓的脑袋一甩:“切,不和你这老女人计较。”说完还用手揉了揉耳朵念道:“下手这么重,真不知上辈子欠你什么了……”第一天就跟我朝思慕想的大帅哥闹成这样,真有点不好意思,还好他没生气。
(九)
中午放学,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好无聊的,真想泽能送我回去一次就好了,只要一次。我想着想着,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我转身一看,原来是叶枫和梓寒,他们嘻嘻哈哈的跑想我这里。
“你们也在啊?读多少班啊?”我惊奇的问道。
“怎么?不欢迎啊?我和他都在物理系4班,你呢?”叶枫说道。
“不……不,不要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急着解释道。
“开玩笑的啦,没事。一起去吃中午饭吧,你去吗?”梓寒问道。
“不好意思啊,我约了人。改天吧!"我略带歉意拒绝的说着。
“好吧,改天,你说的是改天哦,别反悔埃”叶枫捡我篓子说。
“嗯,那我们先走了。拜!"梓寒说完,拉着叶枫就走了,我向他们挥了挥手。
(十)
接下来的日子让我好不习惯。梓寒每天都会给我送早餐,放在我的桌上,中午也被他们拖去吃饭,晚上要不是上课的话,我还不知道他们会弄出什么花样来,不知怎么拒绝他们,只好服从,但我真的好不习惯。
今天我跟往常一样来到学校,来到教室,看见韩宇泽早就来了。我坐到座位上,条件反射的把手趴在桌上。咿?我的早餐呢?梓寒今天怎么没有给我备早餐啊?可能今天他忘了吧。我想着,我看向韩宇泽那边,发现他的早餐有些怪异,正打算问他,他却先开口笑嘻嘻的说:“哦,对了,你男朋友送你的早餐我帮你吃了,我实在是饿得不行了……”
“啊碍…什么?你讲什么啊,谁是我男朋友啊?”我气愤的说。
“咿?不是你男朋友啊?那是你老公了。”他若无其事的说。
“啊,你白痴埃他只是我以前的同学。”我尖叫道。
“不是就不是嘛,声音那么大干嘛,神经埃”他瞟了我一眼。
“什么,你还说我声音大,谁叫你在乱说埃哼!"
过了一会就上课了。老师走进教室,不只是她一个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孩。仔细看,可把我吓了一跳,是紫瞳!兴奋死我了。
(十一)
紫瞳底着头跟着班导走进教室,脸上略带些微紫色,使她雪白的脸显得格外漂亮,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兴奋,尖着嗓子轻声的叫她,可她却没听见,因为她没有任何反应。韩宇泽看见我的举动,皱者眉头说:“你没病吧?你认得她啊?疯子一样。”我对他翻着白眼说:“要你管,她是我以前的同学,怎么了?你看上了啊?”“你同学还真多啊,我看上她?还不如找头母猪当老婆。”然后他趴在桌上继续睡觉了,真不知道他这种人是怎么进这所学校的,肯定是开了后门。我看他这样,也不跟他贫了,最主要的是紫瞳,我现在心里好开心,我又能和她在一起生活,学习了……
老师把紫瞳和我们生活委员排在一起,他叫文羽,很爱搞笑,经常能做出一些傻傻的样子来逗我们开心。紫瞳这次和他坐在一起是有福了。正想着,这不紫瞳刚坐下,就被他弄得笑个不停了。
下课后,好像凳子上有钉子一样,来不急出脚,但人已经由于惯性冲了出去,“扑”!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我顾不了痛和同学的讥笑,连忙爬起来直奔向紫瞳,隐约听见韩宇泽在说我白痴,我瞪了他一眼接着就向紫瞳走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是一次次的重复。因为紫瞳的转来,我选择了住校。紫瞳的家不住在这里,但她为了能和我在一起,她选择转到了我这所学校来,她父母知道他的掘脾气,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把她送进来了这里。
我和紫瞳住在了同一个寝室,她睡上床,我睡下床。大学的生活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轻松。紫瞳开始看小说了,因此我们每天都很晚睡觉,第二天都是我,紫瞳,韩宇泽三个人在最后争着进教室。我不明白,韩宇泽为什么也经常这么晚来学校,也许他也和紫瞳一样看小说上瘾了吧。每晚我们都是两三点才睡觉,有时还是一个通宵。现在紫瞳看上去瘦了很多,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劝过她好多次,她却像哄小孩一样说:“好啦,好啦,我不看了啦。”当我一睡了时她又开始看了,像坚持革命似的拼命。我躺在下面其实并没有睡着,看着紫瞳的床缝射下来的光打在自己脸上,好象太阳失去了光芒,只剩下这一束,靠他来呼唤宇宙的整片光芒……
六点,闹钟把寝室里的人都叫醒了,但除紫瞳以外,就算把闹钟放在她耳边也只会成为她的催眠曲。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去叫醒她,可今天她就是不肯起来了,我用尽所有办法后最后有点不耐烦的说:“你到底起不起来啊?”过了一会儿,我看没反应,就向门外走去,她只说了一句,帮我向老师请个假,说我人不舒服。我听后没说什么就走了。
(十二)
到教室门口时碰到了文羽,见他拎着两份早餐,他看见了我,再向我身后探了探头,咿?没人。便问道:“紫瞳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我回答道:“她埃看样子她今天不会来了,怎么了?有事吗?”“没,没事。”他吞吞吐吐的回答道。我看见他的脸突然红了,便说:“是吗?那你脸红干嘛啊?不就是想请她吃早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笑了笑接着说:“她还在寝室呢,快去吧,小心迟到哦!"他听了后点点头说:“好!给你一份,我吃过了。谢啦!"说完就把早餐塞给我,飞快的向寝室跑去。傻傻的,很有趣。突然我想到一个事,女生寝室,男生止步!我马上开口叫道:“喂!回来……”但来不急了,这时韩宇泽刚好来了,听见了我刚刚的叫喊声,便说道:“神经有病啊?一大清早的在这学鬼叫。”说完就往教室走去,我听了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撅着嘴也走进了教室,走到座位坐下,把文羽的早餐往桌上“啪”的丢在桌上,韩宇泽见我生气了,就笑道说:“呵呵,大小姐生气了啊?不过你生气的样子倒挺好看的,所以你继续生气吧。”我见他这样说,便回答道:“哼,我好像没得罪你吧?喜欢看我生气是吧,那我偏不生气了,看你拿我怎么办?亨!"他又笑着说:“呵,这才像我的同桌嘛。”我没回答,只白了他一眼。突然发现一直爱耍酷的他,今天笑起来还挺好看的。第二次看见他的牙齿,很白,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真希望泽能多笑一笑。
上课后,大约过了15分钟才看见文羽气喘呼呼的跑进教室来。我想我这次死定了,害他白跑了一趟。放学后,我没马上回寝室叫紫瞳去吃饭,而走到文羽的桌旁边等着受训。
“对不起!"我低着头说,声音很校
“说什么啊,我还没谢你呢!今天多亏你鼓励我去……”他说着,好象没有怪我的意思。
“啊!哦,那就这样了,拜拜!"我不想再多说,便向寝室跑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很想快点去紫瞳,让她告诉我。
来到寝室,叫上紫瞳一起去食堂,紫瞳打着饭走向我这里,一边把饭放在桌上一边对我说:“汍,我有事要告诉你。”
“哦,什么事,你说吧。”我说着。
“我决定和文羽交往。”她认真的说着。
“啊,真的啊,那也好,省得没人管你,那我可轻松多了,呵呵。”我笑着说。
“好啊你,原来你这么讨厌我埃”她撅着嘴说。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啦,恭喜你啦,又找到幸福了。真的,你怎么会答应他的啊,你们今天早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十三)
“哎呀,都怪你啊,叫他早晨来我们寝室,我和他交往是因为他真的让我好感动。”说完便摆出一副满足的样子,看着什么,想着什么。后来他告诉了我早晨发生的事。今天早晨,紫瞳在床上,突然听见有人在敲门,紫瞳吓了一跳,她以为是老师来了,便跌跌撞撞的去开门。紫瞳不是马上把门全打开了,而只是打开了一道门缝,她咪着眼睛看清是文羽后,才把门全打开。
“外面没人吧?”说完还一边探出头在宿舍走廊上看了一眼。
“没。”文羽回答道。
“哦,把我吓了一跳,我好以为是老师来了呢。”一边拍拍胸口一边问文羽:“你来这干嘛啊?”
“给你送早餐啊,今天早上我给你买了份早餐,碰到了项亦汍,她说你今天不会来了,我就给你送来了埃”说完还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呵呵,不亏是班上的生活委员啊,关心同学有佳啊,不错。谢谢了。”紫瞳怪怪的说道,还一边从文羽手中接过早餐,打开袋子,接着说:“啊,这么多啊,我可吃不完啊,你要吗?”
“不了,我吃过了,你吃吧。”文羽说。
“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啊?”紫瞳斜看了文羽一眼说。
“不是,只对你。”文羽脸红的说着。
“嘴真甜埃哦,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啊,时间到了,我要去上课了。”文羽叫道,“糟了,迟到了,我先走了埃”话说完就往楼道跑去了,紫瞳见他这么急,嘴不知怎么的,说了一句:“小心埃”我怎么关心起他来了啊?紫瞳心里怪怪的想着。向窗外望去,只见文羽走到宿舍围墙边在往外爬。他站在围墙上,下意识的往紫瞳的寝室望了一眼,发现紫瞳也在看着他,他便挥了挥手,紫瞳也向他挥了挥手,就在这时,文羽脚一滑,文羽摔下去了,紫瞳急了,在窗边叫道:“文羽,你没事吧?”过了好一会才看见文羽捂着头,想后站着对紫瞳说:“我没事,先走了埃”说完就往教室跑去了。
紫瞳看到这些,感到有一丝歉意似的,一大清早的,为了她送早餐,爬围墙……还摔了。看来,文羽所做的事是那么傻傻的,却打动了刚从失恋中走出来的紫瞳,但紫瞳爱他太深太深,以至难以用时间去抚平它,好象那段感情长了无数个吸盘,紧紧的吸附在紫瞳的心脏之中,甚至接着还会吸食她的血液。
(十四)
虽然紫瞳无法忘却她的第一次,但她很想再次打开心中的那道坎,没想到让傻傻的文羽碰上了好运气。
下午的课,没听什么,因为我一直在观察着紫瞳和文羽。上课时,紫瞳和文羽在同时间向对方递了一张纸条,紫瞳写的是“你喜欢我吗?”而文羽写的是“我喜欢你!"互相看了后,两人都脸红了,结果是,紫瞳和文羽开始交往了。
刚开始他们都很尴尬,但时间久了,彼此了解的多了,两人在一起不再像以前一样不说话了。现在他们在一起总是打打闹闹的,好令人羡慕!
上晚自习,走出教室,仰望天空,看见几颗隐约的星星。一阵风吹来,吹乱了我的头发,更吹乱了我的心。我知道夏天已经过去了,寒冷的秋冬即将来了,不知不觉,这学期也结束了,闹钟不停着运行着,它是有预言的吗?
这道选择题——无解。
(十五)
时间,这个东西不足道它是来做什么的,也许只是人类创造出来的语言中的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名词罢了,但却很难再找出一个和它相近的词来称量它的价值。
“我抓住时间,但它却不理会……”孙燕姿的歌永远都是这么好听,想到大一发生的一切,想到了韩宇泽。我不懂“死”这个字是什么含义?只是我带着恨意来到这幢二十多层的楼顶上,坐在楼板的边缘张望着,傻傻的看者那个方向,那个让我碎心的地方。拿出手机,拨上他的电话,想再听听他的声音,懒懒的,轻轻的,却不知道它永远只能发出“嘟,嘟”的声音,但我不在乎,心里还以为他是没时间接电话,或是没带在身边。我仍然会对着手机问:“泽,你在吗?”声音很平静,但平静往往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预兆。“泽,韩宇泽……说句话好吗?求求你,求你了,我会死的。”我狂叫着,疯狂的对着天大哭大喊着。恨我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恨自己的无能……
(十六)
大一很快过去了,回想和泽也做了一个学期的同桌了,但和他还只是一般的朋友,可我好想在“朋友”前面加个字,却不知道他是否会愿意,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说定吧,我想着……
放假后,泽告诉我他要回家乡,只留给可我他新买手机的号码,我很想和他一起去,但我始终没有说出口,只是底着头,然后点点头。
“有事就打我手机,或想我的时候也可以,拜拜。”泽笑着说,接着就跑走了。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跑远的身影,直到越来越来不清楚。突然见他停下来,对着我大声喊道:“汍,能考虑一下和我交往吗?”听完后我惊呆了,过了好几分种才回过神来,因为我的声音不大,便马上从口袋抽住手机拨上泽的号码,通了,却不知道怎么说,只听见泽在那边不耐烦的说:“喂,谁啊?说话埃”我正打算开口他便把电话挂断了,我这才记起我没有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他,而当我再次抬头时,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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