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面对一个拥有满车水的铁匠和一个状态弓猎人,我失常了。就像在那个遥远的海滨城市,我对着墨色的天空喊他的名字。
他的所在,就是我的天堂。因为,我已经寄生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我还可以支撑多久。这场战斗本应以死亡告终。但我如同傀儡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出去又进去,倔强地认为我可以。斐扬的音乐,依然那样动人,连绵起伏,催人泪下。鉴证了我们的相遇,鉴证了我们的离别。我始终没有勇气忘记,透明的镜子中,他那张模糊的脸。
望着头顶昏暗的路灯,我多么希望我的背后有他微笑的脸,还有他递给我的围巾和手套。
收到他那罐紫色的巧克力时,他走了。他说“没有我,你依然可以。”是的,我可以。我坚信我还是原来的我。进进出出看似斗志昂然的我,原来只是为了掩盖那点小小的自尊,是的。我可以。
昏睡,诅咒,沉默,金钱,死亡。重复在我的进出之间……就像那时的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