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湖磨练
1
虽然你并不爱她。
但有时候，你却会同情于她。
我突然心生愧疚，因为在兰心转身的刹那，我分明看到有晶莹的泪花滴落。
2
“含，公主走了？”
“是啊!”
“她就这么轻易地走了？”
“她理亏么……”
“含，你要老老实实地说，公主为什么会自动离开？”
“我只爱你一个，她自讨没趣，当然要离开了，难道你要她留下来看我们俩卿卿我我啊？”我总不能说是比武赢了公主。
“含，你是不是学了什么高超的武功啊？”秀珠很随意地问我。
是了，跟公主比武的时候她肯定听到些什么了。
“嘿嘿，我有哪些武功你不都知道嘛!"我说道，心里料定她已经看出了端倪。
秀珠瞥了我一眼，然后看着窗外，说：“据说公主从小就练武，很多人都不是她对手。”
“是啊，她学的是拳法，有几招很厉害。”说溜嘴了，唉。
哪知秀珠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瓜，不打自招了吧？”
这种低级错误也犯！我自己也不免觉着好笑。
我犟着嘴说：“我又不是犯人，招什么啊？招小妾啊？”
秀珠若无其事地在我面前捏拳。这是她生气的预兆，我不得不实话实说了。
“其实，其实……嘿嘿……也不是我要成心瞒着你们的嘛……”
秀珠故作奇怪，问：“哦？那么小侯爷为什么瞒着我们呢？”
“我师父要我先不要声张的……”
我连师父也供出来了，结果，只好把学武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他们了。
四位老人倒没什么表示，秀珠却整天吵着要我带着她去闯江湖。我能带着她吗？她不会武功，出了事情我对得起谁？即使我能保护好她，我也不忍心她跟着我受苦埃因此我没答应。
连着几天，秀珠一个劲儿地软磨硬泡，所有的好话我都说尽了。
老人们也不胜其烦。于是，他们也劝我带秀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就当是游山玩水。
我对秀珠说：“秀，你如果真的要跟我去闯江湖的话，你得听我的安排，好不好？”
这会儿她安分极了，温顺地说：“我当然一切听您的！您老人家就放心好啦!"
我无奈，苦笑。
第二天，我和秀珠就出门了。
不凡给了我两把剑，一把叫做“紫薇”，一把叫做“承影”。承影剑是由轻钢制成的，剑身如影子般飘忽，适合女孩子使用。因此，我把她给了秀珠防身。我自己则用紫薇剑。
宋林元也给了我一些疗伤的药。
两人身上都带了很多银票。老人家们都说，出门靠朋友，但也少不了大把的银票。当然，我还带了皇上钦赐的“长安侯”令牌，不然，到哪都会有官府的人查问。
我们朝着兰州方向进发。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在那里有个快乐的童年。
有秀珠陪伴的旅途，充满着欢笑和幸福，连赶车的车夫也感到快乐无比。
没几天，我们就到了兰州。
马车刚靠近城门口，便被几名武士拦住了。
领头的武士抱拳低声说道：“属下张全，请问车里是叶公子和叶夫人吗？”
我说：“正是在下。几位有何指教？”
张全连连作揖，恭敬地说：“属下等奉命出城迎接公子及夫人。”
奇怪，我哪来的属下？我的行程他们又怎么会知道？
我问道：“是谁让你们来迎接的？”
“回公子，是宋林元宋长老飞鸽传书通知我等在此等候。”
师父说过，让我暂时把所有疑问搁置一旁，因为终有一天我会全部知道的。于是，我没多问，就让张全他们带路进城了。
我们住进了一座叫“文溯阁”的大宅子。据张全说，这原来是我师父的住处，师父隐居后就把这宅子留给我了。
“那我师父他有没有回来过？”
张全摇摇头，说：“没有，戴长老自从半年前去了长安后就到别处隐居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虽然我跟师夫只有短暂的相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却对他越来越思念。师父去了哪呢？
文溯阁后面，有抄手殿廊连接着仰熙斋，斋后为九间房，其中有芍药圃、梧桐院等。我和秀珠选择了正中的房间。
用过晚餐，刚要回房，张全便气喘吁吁地进来，恨恨地说：“又有大批扶桑浪人潜入中原，欲偷盗我中华宝物。可恶!"
“怎么回事？”我问。
“回公子，属下刚得到消息，明天夜晚将有数十个扶桑浪人前往敦煌偷盗那里的经书典籍、壁画佛像。这些个兔崽子，居然敢打天府上国的主意!"
我忍不住骂了句，“这帮狗娘养养的!"
秀珠黑着脸对我说：“少说粗话！哼！骂他们有什么用？”
我想想也是，君子不能总是动嘴不动手。我猛地拍案而起：“我们去宰了那些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秀珠吓了一跳。
我连忙跟她道歉，然后哄她先行回房。
“张全，我们这里总共有多少弟兄？”我想召集人马，把畜生杀个片甲不留。
张全答道：“连我在内，共有21人，都是戴长老直属部下，现在我们都直接听命于公子您。”
“张全，我有个问题，我们到底是何门何派？”我还是问了出来。
张全似乎很奇怪，说：“公子，难道长老门都没告诉您？”
“没啊！他们说这是一项机密。似乎只有我师父一人知道所有内幕。可是师父说时机一到，我自然会知晓一切。”
张全叹气道：“我们只听命办事，戴长老从来不许我们探听关于本门的所有消息。”
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还是先把那批扶桑鬼子解决了再说。
“先不说这事。我们筹划一下如何截杀扶桑人吧。我们分兵两路，一路于敦煌设下埋伏，另一路堵住他们退路，咱们来个瓮中捉鳖！嘿嘿，看他们怎么死!"我目露凶光。
3
陪着秀珠逛街。看见有家铁铺，一位老铁匠正拉着风箱，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在那里打铁了，似乎只有弯曲的背影证明了岁月的痕迹。我想，这老铁匠会不会也像不凡那样，是位隐世的武林高手呢？
我没有试探老铁匠的底细，只是跟他寒暄了一会儿。老铁匠那张沧桑的脸上露出无奈，“年轻的时候，我经常自个儿上敦煌采集石珠用来练铁。哎，现在，人老了，行动也不方便。您看看……”老铁匠指着一只箱子。
箱子里只剩下两三颗石珠子了。
我说：“这种石珠是出自敦煌的吗？那么，刚好我要去敦煌一趟，我可以顺便采一些回来，老人家您看，你需要多少？”
老铁匠露出几许的忧伤，说：“只要十颗便够了。用完那些石珠，我也应该休息了……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
我和秀珠唏嘘不已。
可能是水土不服，秀珠今天似乎兴致不大。要搁以前，她一准满大街飘。她低头默默走着，半晌，才幽幽地说：“含，晚上你真要跟他们一起去敦煌吗？”
我爽朗一笑，“秀，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的那些武功可不是白学的哦!"确实，我对自己的武学颇为自信。
秀珠挽紧了我。
黄昏时分，我们分头出动了。我和张全各带了八人，留下四人负责保护秀珠。
暗夜茫茫，浓云翻涌，静谧的敦煌显得格外的诡异。这本应该是个庄严神圣的地方，定是那些扶桑鬼子玷污了这块净土。
我握紧了手中的紫薇剑。今晚，紫薇剑将开始一段新的嗜血旅程。
我们堵住了敦煌唯一的出口，只要在戈壁深处埋伏的弟兄们一给信号，我们便可两边夹击，把扶桑鬼子往死里揍。
夜，是如此的沉静。
突然，远方一支火箭高高升起。畜生们已经落入了张全布置的陷阱。不过半刻钟，便有三三两两黑衣蒙面、提着扶桑刀的鬼子向我们埋伏的地方逃窜而来。我冷笑着，紫薇剑发出细微却又尖锐的声音，那是怒气爆发的征兆。
张全他们的追喊打杀声越来越近。我一声令下，弟兄们如狼似虎地窜了出来。神兵天降，鬼子们似乎看到了末路，惟有拼命，方有逃命机会。狗被逼急了，也是要跳墙的。
鬼子们“咿咿呀呀”地叫着，扶桑刀法已经用得毫无规则，只像疯狗一般，乱砍了。
我一招“浪子回头”，又一招“附骨之蛆”，配合“神行百变”，鬼子一个又一个倒下。
以前我憎恨杀人，但今晚，我没有一丝怜悯。因为，烧杀抢掠、道德低劣的扶桑浪人没有做人的资格，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紫薇剑滴着血，肮脏的血。
嚎叫声渐渐平息。除了有个装死的，其他人全死了。
那兔崽子不停地叩拜求饶。
我用洁白的绸布擦着紫薇剑，审问：“叫什么？谁指使你们偷盗我中华国宝？”
它恐惧的看着我，用生硬的汉语说：“是……是教主……圣教……”
圣教？莫非是魔教？
“明教？”
“嗨!"
魔教居然勾结异族！
我泛起杀机！
“杀!"
手起刀落，最后一个扶桑鬼子身首异处。
对于卑鄙凶狠的豺狼，我们绝不能与它讲仁义道德。
像扶桑鬼子，它们根本没有生存在这个世界的资格。
把它们赶尽杀绝，才能真正保护善良的人们。
心情舒畅。
张全报告说，幸亏在扶桑鬼子进入洞窟前出手，否则，即使杀光鬼子，也要有不少宝物被毁坏。
我吩咐他们把鬼子堆在一起，烧了。
“接下来，咱们去找10颗敦煌石珠。”
4
如约将石珠交给了老铁匠。我想，这大概是老铁匠事业的终结。
与秀珠手挽手地走在大街上，正呢喃私语，嘈杂的声音充入耳际。秀珠虽已嫁为人妇，依旧童心为泯，见到有热闹瞧，便拉着我挤进人群。
兰州钱庄门口，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地在议论。据说，钱庄昨夜遭劫，兰州官府无情大人已经调查清楚，是玉门关的乱军所为。由于玉门关的乱军到处散布，互通消息，因此，官府曾经多次派兵围剿都无法将乱军一网打荆
乱军据守玉门关，四处活动，打家劫舍，附近的老百姓苦不堪言。如今，他们把黑手伸进了兰州城。如果再不彻底剿灭，兰州城恐怕也要鸡犬不宁了。
我的武学，需要不断的磨练，才能愈显威力。
扫除乱军，又是一次绝佳的机会，既可为民除害，也可增进阅历。
回住所后，我叫来张全。
“你去官府，请无情大人到文溯阁来一趟，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张全愕然，“公子……这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哦，对了，你就说，长安小侯爷找他。”
张全看看我，又看看秀珠。
“快去吧!"秀珠笑着朝张全点了点头。
张全这才退出客厅。看来，宋林元并没把我的另一身份告之他们。
等了一柱香时间，无情领着大小官员登门参见。
由于父亲在朝廷中有着很高的威望，所以，我这个小侯爷也备受尊崇。
“不知小侯爷大驾光临兰州，卑职等未尽地主之宜，望小侯爷恕罪。”无情诚惶诚恐。
“呵呵，不能怪大人。我只是出来游玩而已。只是，今日听说玉门关乱军势力已深入兰州了，这件事……”
无情大人和其他官员都直冒冷汗。
“我并无责怪你们的意思。我叫你们来，是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如何彻底剿灭这批乱军。我想请我父亲上奏朝廷，请求朝廷派遣大内精锐部队协助你们兰州地方军队围剿乱军，你们看怎样？”
无情大人欣喜无比，“太谢谢小侯爷了！卑职等剿贼无功，一直不敢上奏朝廷，有苦难言呐!"
我呷了一口茶，说：“不过我有个条件。”
“但凭小侯爷差遣，卑职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无情应道，其他官员纷纷附和。
我哈哈一笑，说：“好！等出征那天，我要入军充当兵士。
无情他们面面相觑。
无情和官员们走后，秀珠捧出承影剑，说：“含，教我武功，我也要行侠仗义、惩恶锄奸!"
我听得头又大了。
拗不过她，只好教她最基本的防身剑招。可惜，秀珠在武学方面的悟性实在太低了。光几招粗浅的剑法，练了整睁三天才稍稍成型，却只是有形无神，招招虚幻。秀珠自己也索然无味，便不再学了。
唉！
朝廷分批遣派了300名大内侍卫，加上兰州1000多名兵勇，我想，玉门关的乱军应该插翅难逃了吧？
由大内侍卫和200兵勇组成的先头部队已经秘密出发。我们紧随其后。
他们构筑好合围体系之时，也就是我们大举进攻之时。
前方传来消息，先头部队合围成功。
将军一声令下，800多名兵勇展开了地毯式的扫荡，从一个贼窝到另一个贼窝，杀声震天。
毕竟是乱军，遇上真正的敌人，便再次溃散，四处找地方逃窜，却是徒劳的，因为有一张打网正在外围等待着他们。
我撤掉大部分内力，因此，“月迷津渡”只能把敌人打伤。乱军可恶，却并没有非死不可的理由。
熟悉的娇呵声隐隐传来。秀珠？我心跳得厉害。她怎么也来？
这么危险，你要是出了事，叫我怎么办？
我朝秀珠的方向飞奔过去。
待我看清情况，我差点晕倒。
张全他们21个人前后左右地护卫着秀珠。
而秀珠，穿着笨重的盔甲，提着承影剑，追赶着乱军。
于是，一个以秀珠为中心的方阵横冲直撞，所向无敌。
“秀!"
秀珠一看见我就扑了过来，两副盔甲“哐当”撞在一起。秀珠傻傻地笑了。
我敲敲她的头盔，说：“唉，小女孩！幸好有那么多人保护你。”
“哼，谁要他们保护啦？我厉害着呢!"说着，秀珠笨拙地舞起了剑。
“好啦好啦，算你厉害。小心!"秀珠差点把剑砍上自己身体。
这时，无情和侍卫队长过来请示。
“禀报小侯爷，乱军全部落网，将士们在匪巢里搜出大量财物。”
“好极了！无情大人，你先行押解犯人回去逐个审问，务必查清他们的罪行。还有，所缴获的财物，用于安抚附近百姓，官府不得挪用，否则……”
无情忙说：“卑职定将事情办妥！请小侯爷放心。”
5
离开兰州，我们赶往塔尔寺。
因为秀珠无意间看到一朵美妙绚烂的“酥油花”，喜爱极了，便四处打听，得知这“酥油花”产自青海的塔尔寺，于是，非到这个塔尔寺看看不可。
【酥油花就是用酥油(手工制成的黄油)调拌各色颜料而制成的油塑艺术品。相传酥油花源于唐朝文成公主与土蕃王松赞干布结亲时，曾从长安带去一尊佛像供奉在拉萨大昭寺内。严寒的冬季，无鲜花献佛，信徒们为了表示敬意，就用酥油制成花，供奉于佛像前。从此相沿成了藏族人民的习俗。1594年，酥油花传到了塔尔寺，经该寺艺僧苦心钻研，使其在题材和工艺上有了新的发展，成为塔尔寺独有的一种高超的油塑艺术。每年农历正月十五灯节时，艺僧将精心制作的酥油花在寺内展出，成为一年一度的寺内盛会。】
塔尔寺占地600余亩，寺院建筑分布于莲花山的一沟两面坡上，殿宇高低错落，交相辉映，气势壮观。位于寺中心的大金瓦殿，绿墙金瓦，灿烂辉煌，是该寺的主建筑，它与小金瓦殿(护法神殿)、大经堂、弥勒殿、释迦殿、依诂殿、文殊菩萨殿、祈年殿(花寺)、大拉让宫(吉祥宫)、四大经院(显宗经院、密宗经院、医明经院、十轮经院)和酥油花院，跳神舞院，活佛府邸，如来八塔，菩提塔，过门塔，时轮塔，僧舍等建筑形成了错落有致、布局严谨、风格独特、集汉藏技术于一体的宏伟建筑群。殿内佛像造型生动优美、超然神圣。栩栩如生的酥油花，绚丽多彩的壁画和色彩绚烂的堆绣被誉为“塔尔寺艺术三绝”。
秀珠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艺术奇迹，赞叹不绝。我虽然不懂艺术，但美伦美奂的景致把我也迷住了。
我们留连忘返。
“秀，你看，我们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的，好不好？”
秀珠拍着手欢跳，“好啊好啊，我舍不得走呢。”
“哈哈，终于找到你们俩了!"中气十足。
一位20左右、面貌俊秀的公子朝我们走来。看他步履轻盈却又沉稳，必是内家高手。
“你是谁呀？”秀珠问道，“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呀？”
“您是嫂子吧？小弟姓李名常丰，是不凡大师让我来找含风大哥的。这是大师的亲笔函。”
“不凡让你找我？”我很奇怪，接过书信拆开来看。
“大师让我跟着大哥大嫂，一来行走江湖可以有个照应，二来我跟大哥可以经常比武切磋，互相进步。”
不凡也真是了解我。我这几天老是觉得无聊，正需要有个人陪我练武呢，不然，我的武技就不能快速提高了。
一连两月，每天的必做功课就是和李常丰切磋。这小子武功还真不赖，特别是内功，高得离奇，并且怪异。当他运功，附近气温会骤然下降，散发阵阵寒意，令人不敢轻易靠近。他的招式也很奇特。
李常丰惯用的两招是“风刀霜剑”和“雪燕归巢”。
“风刀霜剑”一经李常丰内力催动，便会出现无数个叠加形状的冰块虚影袭向对方，阻碍其行动，并造成其内伤，而且出招速度很快，令人防不胜防。
而“雪燕归巢”使出时，空中出现一只优雅的冰燕，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正当你被美丽的假象迷惑时，你会发现冰燕突然冲你而来，你想逃开，却晚了。冰燕附上你的身体，瞬间冻结你的血液，使你无法动弹。
李常丰说，这“雪燕归巢”他一般不用来杀人，只是控制别人行动。但是，假如加强发招内力的话，它也会冻伤对方，甚至致人于死地。
我跟李常丰对招的时候，我们都是撤掉内力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输多赢少。不过，他能赢我的机会已经越来越少了。
随着我跟他的武功不断的精进，两人的友谊也愈加深厚。于是，我们在秀珠的见证下结拜为兄弟，立誓有难同当有福共享。
到第三个月的时候，我和李常丰谁也赢不了谁了。
我的所有武功都练到了十二层。
该回家了。
辞别寺庙主事，三个人依依不舍的离去。
“含，我们以后还要来，好吗？”秀珠满心期望。
“恩，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啊，就带着孩子，再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秀珠红着脸使劲捶打我，“谁要给你生孩子呀!"
常丰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呀！再笑罚你娶不到女孩子!"秀珠瞪着常丰。
“秀，你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正好，常丰他尚未婚配，而依依也尚未婚配。嘿嘿。秀，咱们撮合撮合他们？”
“依依？依依不是……”秀珠嘟哝着。
“大哥，别取笑小弟了！小弟……小弟……”
“一个大男人，害什么臊啊！依依可是个好女孩，含，你说是不是？”秀珠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咳……咳……是好女孩……常丰，我保准你见了依依后魂牵梦萦，茶不思饭也不享，整天想着她，哈哈!"
自从我跟秀珠成亲后，我每次见到依依她都郁郁寡欢。唉，就让常丰去试试，看是否能给依依带来幸福快乐。
路上，秀珠唠唠叨叨地给常丰讲依依如何如何的温柔、如何如何的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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