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英雄》角色背景故事:重锤坦克中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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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游戏2014-05-16 14:50

重锤中士(Sgt. Hammer)是一个非常特别的英雄,在战场中她以坦克形象出现——在目前公布的英雄中,唯有她以非人形的形象出现。目前,关于她(注意是一个女性哟~)并没有特定的故事,今天我们来感受一篇“炮火雷鸣”的小说。

  他将方向调对准了山底的坡道,玛瑞斯用一只手的手背擦去了眼睛上方一大串发光的汗珠。坦克的内部和蒸笼一样,他很早以前就将弧光的室内冷却系统给拆掉了。空调只会给引擎施加压力,冷凝机对他来说就是多余的重量。

  他能忍受这股热量。一种扭曲的心理甚至让他喜欢上了酷热。每流下一滴汗都证明了自己的坦克将跑的更快,为了性能而不要温度只是玛瑞斯在自己的老爷弧光坦克车上做的改进之一。他想到自己曾经从维修工那里拿来一把粒子切割器,来在坦克内切出一个视镜来。当他的上级看到玛瑞斯把15厘米厚的精钢骨骼给凿穿了后,气的连午饭都吃不下。但在一连串的争斗后,这位老兵最终还是设法蒙混过关了。

  玛瑞斯向视镜里看去,透过他在多年前装上的钢化玻璃,巨像就在山崖处的附近。就算是成了一个跛子,巨像还是那样的令人惊叹。光滑、棱角分明的躯体都是精心设计的,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件工艺品而并非一台杀人机器。而里面则燃着一股幽魂般的光亮。

  你是准备坐在那儿瞅着它呢,还是准备把那东西给炸掉?希恩的声音再次响起。玛瑞斯低下了他的头。他的视线找到了自己满是污泥的靴子。

  他回想到曾几何时,自己的靴子每天都擦的跟一面镜子一样的亮。他们都是些年轻的小伙子——都长着一张稚嫩的脸,刚刚从军校毕业。他们无拘无束,对什么事情都充满了乐观。哦,而且他们都准备好了上战场。

  那个时候,什么事情都不是难事。一切都有可能。

  那个时候他们五个人都是铁杆兄弟。他们互相扶持,在战火中帮助对方存活下来,是真正的战友。哪怕后来连队被拆散了,他们还保持着联系。大家都发誓只要有机会就会重新聚在一起,至少每年一次相约在萨德。

  这是个相当糟糕的地方——距离夏伊洛附近废弃的变电站不远的一家破败的酒吧。但这是他们第一次执行任务的地方,这里对他们有着特殊的意义。渐渐地他们还喜欢上了这个破酒吧,最后还把它买了下来。

  萨德算是玛瑞斯人生当中最美好的一件事情了。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枪林弹雨,只有这个让他还有点盼头。是平凡枯燥的军旅生涯中唯一的闪光点。

  但最后这唯一的闪光点也被抹去了。相聚的人一个个接连倒下。最早的是斯托茨弗斯,在他就快到三十岁生日之际被一颗空心弹打了个正着。他在一场暴乱中很显然站错了阵营。其实倒也不怪他。这孩子本来就很容易听信别人,虽然挺可爱但脑子不太灵活。

  马齐尼亚克在几年后失踪了,最后一次是在查尔附近。又过了几年图尔曼也不见了。他在穿上雇佣兵的制服后,不到一个月就去见了阎王。至于具体细节是怎么样,没有人清楚。好像是因为一桩见不得人的交易谈崩掉了,但这件事情让玛瑞斯最心痛。比利•图尔曼对他来说就是个神人。永远比其他人喝的多,打架永远比其他人赢的多,身边睡的全是最漂亮的女人。他是他们毋庸置疑的领袖。如果他们之中有人是无法阻挡的话,那肯定是图尔曼。

  最后剩下的只有玛瑞斯和希恩。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遵循着以前的传统:相聚在一起,回忆当年的风光岁月。举杯向九泉之下的战友致意。不管他是从何来,要去何方。只要相聚在萨德的日子到了,玛瑞斯就算是排开千难万险也会信守他的诺言。

  而有一年,希恩没有出现。

  玛瑞斯费了好大功夫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希恩是被友军所误伤的。笨手笨脚的穿冲震击炮操作员把目标搞错了,一阵突如其来的超高温钨弹如雨点般砸在了希恩和他大多数队友所在的位置上。事后连具尸体都找不到。

  玛瑞斯紧缩着眉头在记忆里搜索着。他的上司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手下最好的驾驶员多次拒绝更新换代自己的弧光坦克。那怕装备更换变为强制性之后,布莱克伍德还是不愿意让步。这让他成为了自己团内一个家喻户晓的笑话。随着时间的推移,队伍里的征来的新兵开始把他看成是一个神话。一块不愿意与时俱进的老化石,有着一股倔犟的牛脾气。但玛瑞斯对着一切都不在意。他只记得自己的腿永远不会跨进装有穿冲震击炮的新型坦克的舱盖里。

  五年前的这个时候,他最后一次来到了萨德。玛瑞斯最后一次为他的朋友点上了啤酒,把它放在希恩椅子前的吧台上,然后将自己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他就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就这么简单。他在走到门口时朝后看了最后一眼,望着那五张破败的椅子——曾经坐着热情、笑容和美好人生的椅子——现在却空空如也。他最后看到酒保把希恩的酒倒进了冰冷的水槽里。他朋友永远尝不到的最后一杯酒。就这么走了,和他一样。

  和他们都一样。

  坦克在到达临时导航点时传来了轻柔的铃声。玛瑞斯咬着牙开始在陡坡的底端向上进发。这里比刚才三维图形里看到的要陡峭的多,而且有很多的碎石。坦克不停地在那里摇晃,此时玛瑞斯除了维持车辆的方位之外,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玛瑞斯刚开始学习驾驶坦克时,翻过一次车。这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经历,玛瑞斯这辈子不想再体验一次。那个时候只是喊一辆拖车和给人嘲笑几下而已。几分钟的尴尬后,他又能重新上路了。而在战场上变成一个底朝天的乌龟?那他的下场肯定很惨。那个巨像很有可能会折返回来,用它的射线枪对准他。无法打开舱顶盖意味着他哪里也去不了。他能够想象被困在这里的最后时刻将是怎么样:坦克的底部被那些白热的射线所溶化。里面早已是闷热的空气迅速升温……

  玛瑞斯向下瞄了一眼胯上挂着的C-7。自从他翻车后就随身带着这把手枪绝不是什么巧合。

  坡道越来越陡峭了。在到达50度时玛瑞斯向下挂了两档,两眼直盯盯的看着螺旋仪。他最多能爬60度的坡,也许65度。超过这个他就要头朝后的翻下去了,而他在坦克里则会变成一个人肉弹球在那里东倒西歪,直到坦克滚落至坡底。

  外面坦克在咆哮着,履带不停地向后喷涂着岩石和碎粒。攻城坦克不停地前行,钢铁和坚石之间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玛瑞斯在里面能感受到重心在转移,连自己的胃都好像在往下掉。冰冷的恐惧抚过他的头顶。直到山丘的顶端呈现在他眼前时,他才总算能长舒一口气。

  当玛瑞斯将坦克换成最后一档时,仪器显示斜坡有63度。坦克蹒跚的前行着,在达到山脊的顶端边缘时炮管直指天空。突然坦克失去了抓力,履带好像腾空了一样,坦克随即向后滑了半米远。但几秒种后,坦克头朝前、扑通一声的爬上了上方的岩石层。

  总算爬上悬崖的玛瑞斯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猎物。刚才爬坡用去的时间让他和巨像拉开了距离,但他很快就能追上。巨像就和受伤的昆虫一样,继续拖着自己瘸的那条腿。那东西好像在盯着他。

  你疯了。绝对疯了。

  这大概是希恩的声音,不过玛瑞斯觉得也许是自己的心声。不管如何,他现在了解到自己在做的事情有多疯狂。但他更加意识到的是:自己根本不在乎。

  当然,玛瑞斯不是生来就这么行事鲁莽。在他人生的一段岁月里,他还是个非常体贴的人。他看了一眼控制台角落里的一个空缺的位置。脑海里仿佛还能看到一个长方形,模糊的记忆让他已经有点记不清是什么样了。那里之前曾钉着一张照片。一张好几年前就被摘了的照片,但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几辈子。

  汉娜。

  他人生中的又一个失败。

  想到她曾经是他的“真爱”,玛瑞斯不禁大笑了起来。但曾几何时,她的却在他心里有着十足的分量。汉娜算是他唯一一段想去维持的感情。

  他在夏伊洛上的一个渔村里遇见了汉娜,那个时候他的生活还大体和正常人相近。那时貌若天仙的汉娜和他一样非常年轻,但比他更聪明、智慧。一双银灰色的眼睛,如蜂蜜般金色的秀发。他一下子就爱上了她。但不幸的是,征战过九个已知星球的玛瑞斯得到了使命的召唤。

  玛瑞斯用他满是油腻的手指划过照片原来所在的那个地方。照片的原样忽然闪现在他的眼前:挂着微笑的汉娜站在湖水的后面,头发上插着一朵黄花。他记得那天汉娜带着他去划船。

  想到这个他不由一声冷笑。那个女子和那张照片——从一开始就是愚蠢的主意。

  突然,一道闪耀的黄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本能的用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那怕只是从狭小、烟熏过的视镜里穿过,这道光差点让他的眼睛都瞎了。

  正前方的巨像开始向他开火。在它那个拉长的脑袋两侧,两门巨大的炮塔正同时移动着。玛瑞斯立马踩下了刹车,他知道自己的敌人能把他的坦克融化成碎片。但当巨像再一次攻击时,他意识到自己还身处巨像武器的范围之外。

  机器人的热能射线枪所发射出的双重射线不断地划过天空,只落在星球表面的硬泥上,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然而就在此时,玛瑞斯已经猜测出敌人的用意了。

  攻城坦克开足了马力,驶向焦灼的沟壑。平衡系统开始启动来降低对弧光车身的冲击,但在着千疮百孔般的陆地上其实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坦克不停的前后晃动着。玛瑞斯尽量驶离这些不平的地面。

  巨像还在不停的轰击。玛瑞斯把坦克带至危险区域的后方,身后的大地在巨像的攻击下充斥着裂缝。为了躲避它的攻击范围意味着将花费更多的时间,他现在已经不能将炮管笔直的对着他的目标。尽管如此,弧光仍在追赶着它的猎物。追上它只是时间问题。

  两盏闪烁的灯引起了玛瑞斯的注意,黄灯的颜色变成了白色。是通讯范围警报。他已经离矿井站原始的通讯发射器太远了。现在就算他们想通过通讯系统呼叫他都已经不可能了,同样他也没办法联络到矿井站。

  不过他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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