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研究院之IBM中国研究中心
-本刊记者 龙猫
前言
IBM这3个字母会让你在第一时间联想到什么？是精巧昂贵的ThinkPad笔记本，是功能强大的@server服务器，还是战胜卡斯帕罗夫的“Deep Blue”超级计算机？或者，是一望无际的蓝色……
昊海大厦安静地坐落在北京西北角的上地信息产业基地，这座6层高的灰色建筑外面既没有飘扬的彩旗，也没有醒目的广告牌。如果不是大门口挂着一块写有“IBM中国研究中心”的门牌，大概不会有人想到蓝色巨人的中国研究中心会在这座外表看似灰头土脸的建筑里占据着两层楼的空间。
如果把微软亚洲研究院比作性感张扬、活力四射的曼妙女郎，那么IBM中国研究中心就是一位成熟内敛、端庄高傲的窈窕淑女，这正是这个老牌IT厂商的一贯风格。在其他研究院频频曝光于媒体，成为新闻焦点的时候，蓝色巨人表现出了与生俱来的沉稳和老练。它不在乎明星效应，甚至不在乎可能还有很多人不知道IBM在中国有这么一家研究中心——他们的目光也许更多被微软等公司吸引过去了。IBM并不在乎这些，对它来说，如何把智慧变成实物摆在人们面前，比赚取人们的眼球更有说服力。从这个角度来看，IBM将研究中心设立在这样一座建筑中，也就很能说得通了。
“我们当初之所以选址在这里，就是为了给员工们提供一个安静的研究环境。”前来迎接的研究中心主任行政助理小姐对我们说。
从这里开始
IBM研究部门在全球共有8所研究中心，它们分别是作为全球研究中心总部，位于美国纽约州约克镇的华生研究中心，加利福尼亚州圣荷塞的阿莫顿研究中心，德克萨斯州的奥斯丁研究中心，瑞士的苏黎世研究中心，以色列的海法研究中心，日本的东京研究中心，印度的德里解决方案研究中心以及我们今天介绍的中国北京的中国研究中心(CRL——China Research Laboratory)。IBM中国研究中心成立于1995年9月, 是IBM在发展中国家建立的第一个研究中心。
采访IBM中国研究中心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记者在IBM总部和研究中心两地辗转多次，才最终被允许对研究中心进行采访。研究中心方面的解释是，这样做一来是公司必须履行的程序，二来由于研究中心极少对媒体开放，他们也需要对我们提出的采访要求进行充分准备。
研究中心位于昊海大厦的2层和4层，走上楼梯，一圈晶莹剔透的玻璃墙出现在我面前，墙上半透明的“IBM”字样提示我找对了地方。推开同样明亮的玻璃门，首先吸引我的既不是前台小姐背后墙上“IBM中国研究中心”这几个铜字，也不是会客厅里摆放的几株叫不出名的植物，更不是面带微笑的主任助理，而是几面密密麻麻写满字母的墙壁，我径直走了过去。“这些都是IBM获得的专利”，助理小姐看出我们的意图后，不无自豪地告诉我：“这些只是2001年一年的专利，对面的墙上是2002年的，而2003年的还没有贴出来。”
一边说，一边随着ID卡通过验证时“嘟”的一声响，跨入了国际商业机器公司中国研究中心的办公区。
门在身后关上，IBM的三原色黑、蓝、灰几乎完全占据了我的视野。助理小姐告诉我，IBM所有办公环境都采用一致的装修方案，包括IBM总部也是如此。有意思的是，连洗手间也同样被这三种颜色填满，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这座建筑里面活动的人们：“嘿，这里是IBM！”
员工的办公环境是开放式办的，除实验室、医务室和配电室外，所有员工都在用隔段划分的宽敞的方格子里施展拳脚，连研究中心主任的办公室也不例外，换句话说，这里面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办公室。值得一提的是，这些隔断并不高，即使员工坐下，也能将头露出，也许这样设计的本意是为了使员工之间能更方便地交流。
在业内，IBM对员工的要求是出了名的严格，但我看到这里的员工穿着却十分随意，与印象中IBM对员工的着装要求大相径庭，或许宽松的环境更容易激发人的创造力。
沿着方格之间的通道前行，路过的医务室、遍布整个办公区域的空气加湿器和绿色植物，都体现出研究中心对员工的人文关怀。办公区内摆放的花草都有专门的公司定期过来更换，一直使植物保持在最旺盛的生长状态。
在一个拐角处，一小片绿色的天地突然出现在面前，就好像沙漠中瞬间冒出绿洲一般。说它是绿洲倒也贴切，因为这里是员工的休息和娱乐区。里面有茶、咖啡等饮料供员工取用，还有微波炉和冰箱。隔壁是个活动室，有乒乓球台和其他一些健身设备。墙上还贴着一张健康宣传海报，上面有各种健康操的做法和一些健康小常识，内容均为英文书写。
参观拍照时，经常有手持ThinkPad笔记本电脑的员工从身边经过。据介绍，每名员工基本都配有两台电脑，一台台式机和一台笔记本，当然，都是IBM的“大黑”和“小黑”。除台式机使用网线连接外，所有的笔记本都配有无线网卡，遍布楼层的无线AP能保证在每个角落里随时都可接入互联网。在参观助理小姐办公区的时候，我发现她使用的笔记本是较老的T20型号。她告诉我，研究中心的电脑设备每隔一段时间更新一次，旧设备由公司收回。比如她的这台T20，过几天就将更换成较新型的T40。
随手敲开了一间小会议室的门，正巧里面几位员工讨论正酣。原来是几名老员工向一名新员工介绍经验，而新员工也和他们积极地交流自己的想法。我们的突然闯入并没有打断他们的思路，从说话的语气和脸上洋溢的笑容中，看不到他们之间存在一点隔阂。我意识到，在这样的氛围中工作，其实是一种很幸福的阅历。
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是最大程度发挥人的创造力的基础，初步见识IBM中国研究中心的工作环境后，我们最急于了解的是，作为发挥主观能动性的主体，人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能够体现出怎样的价值。
团队的价值
IBM全球研究中心目前的研究人员总数已经超过3000名，其中1500多人拥有博士学位，5位科学家曾获诺贝尔奖，4位是美国国家技术学院的博士，4位是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4位获得计算机学会的图灵奖，以及其他各种荣誉奖。
与IBM在世界范围内其他几个研究中心相比，中国研究中心的规模并不算大，却培养造就出许多能在IT领域独当一面的人才。从1995年9月成立至今，研究人员数量从最初的30多人发展到现在的100多人，其中大部分是从中国各地重点大学招聘的博士或硕士毕业生。
没有好的领袖，再好的团队也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实力。这里我们有必要先介绍研究院的两位领军人物，王玮博士和叶天正博士。
王玮博士生于中国天津，1977年获得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的实验物理学博士学位，1978年获得该校计算机学硕士学位。同年，王玮博士加入IBM研究部门华生研究中心。他担任过IBM研究部门许多管理职务，致力于多个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中文语音及文字处理、电子商务技术与解决方案、数据库管理以及并行处理和分布式系统，曾获IBM杰出技术成果奖、IBM杰出贡献奖、杰出发明奖以及IBM公司奖等。
1994年12月王玮被任命为第一任IBM中国研究中心主任，成为IBM中国研究部总经理，IBM研究及开发业务在中国区的负责人，并于1999年创建了IBM中国软件开发中心。
叶天正博士生于中国南京，1975年获得美国宾州大学物理学博士。他曾在康乃尔大学做研究，并于1977年加入IBM华生研究中心。
叶博士现任IBM中国研究中心主任，主导电子商务、普及电子作业及语文咨讯研究。他早年专于超导体应用研究，继而专注于半导体、磁储、装配生产技术发展和生产管理。叶博士个人得到6项专利及多项公司奖项。叶博士曾带领在美研究部门发展多种品质管理的测试及检验仪表，不仅在科学技术方面有多项突破，在IBM对产品品质提升和降低成本方面均有重大贡献。近年来，叶博士将其对生产企业的了解推广到大小型企业管理和资讯运用，其研究范畴包括产销运作优化、企业资讯系统架构及整合、网络应用、企业流程分析模拟以及合作管理计划技术等解决方案。
除拥有实力雄厚的研究团队，IBM还与国内的大学合作共同培养人才——这是任何一家目光长远的公司都会选择的发现和培养人才的捷径。
自1995年以来，IBM已向中国高校捐赠了价值人民币10亿元的计算机设备、软件及服务。此外，通过与教育部在学前教育和基础教育领域的合作，IBM向中国教育机构捐赠的设备总价值达人民币2570万元。迄今为止，IBM对中国教育机构的捐赠已达人民币10.2亿元。
在高校合作项目方面，目前IBM已与50多所中国知名高校建立了合作关系，其中包括35所教育部试办的示范性软件学院所在高校。IBM与中国高校合作成立了25个IBM技术中心、4个S/390中心、29个PIE实验室、19个联合实验室、13个解决方案中心、12个授权认证中心和3个软件人才实践基地，并通过共享大学研究资助项目 (Shared University Research Program) ,与全国20所高校开展了40多个联合研究项目。16万人次学生参加了IBM技术相关课程的学习和培训，2万人次学生获得IBM全球专业技术认证证书，1700人次教师参加了IBM组织的不同形式的师资培训。2002年，配合教育部提出的试办35所示范性软件学院的重大教改举措，IBM推出了《软件人才教育伙伴合作计划》(Software Talent Education Partner Program，简称STEP计划)，目前已与包括31所示范性软件学院所在高校在内的国内近50所高校签订了STEP合作协议。
而面向学生人才的直接培养，IBM开展了“天才孵化计划”。该计划从2002年起在中国启动，一般由IBM在每年夏季和早秋主办3个项目，每个项目由3～5名工科学生与1～2名MBA学生编为一组。这些项目的商业和技术导师均是来自各自领域的专家，所有团队成员都会得到一个发挥自己才能的环境，并有机会通过导师和IBM各领域的专家接触到各式各样大量的专业技术。参加天才孵化计划的学生一般需要经过学校老师推荐，并通过IBM的面试，方可在IBM研究中心赢得宝贵的3个月实习期。
由于现在离计划开始的时间还有几个月，所以我们没能采访到参与项目的学生，只能从过去参与者的留言中体会他们在研究中心3个月中的感受：
某高校李同学：我认为工科学生、MBA学生、技术导师和商业顾问的精彩组合与均衡使这个项目非常独特与真实。这是一次科技与商业的完美结合。每个人都很清楚他们的职责。商科学生扮演项目经理和开发商，设法使整个团队紧密而高效地运作。与此同时，工科学生有充足的机会施展和锻炼专门的技能，从而使陈述真正引人入胜和有酷的感觉。
某高校宋同学：拥有3个月奇妙的经历，我对这个夏天丝毫没有遗憾，无论我们展示、达到或完成了这个项目的什么。我们拥有一支伟大的团队，增进了彼此间的了解，我们以一种富有成效的方式共同协作。我祝愿天才孵化计划的新实习生能够享受激动人心的体验，并在这个充满创新的地方玩得愉快。
团队的价值在于能够创造更高的价值。这正是一支不断创造价值的团队，他们研究的成果足可写出多部专著。这里提到的成果在他们所有的研究成果中仅是冰山一角，但我更愿将我们整理出来的内容理解为管中窥豹——冰山一角代表的是以少知少，而管中窥豹则是以少见多。
研究成果
不要指望在这里找到能12小时围着你脖子转，记录你一举一动的微型摄像机，也别想发现和爱宝一样乖巧的机器宠物在实验室里不知疲倦地绕着你跑来跑去。与微软、索尼等公司相比，IBM如同其名，代表的是现实和稳重。这里的研究成果可能少了一些描写未来的浪漫色彩，却更加贴近你我的生活。
据研究中心负责人介绍，IBM中国研究中心所研究项目的方向大多以本地市场为主，从实用角度出发，开发的大多为符合中国市场需求的技术和解决方案。以下是我们从IBM中国研究中心诸多成果中挑出的最有代表性的部分。其中一些研究项目早已变成了产品，进驻我们的电脑，为我们提供服务了。
目前IBM中国研究中心的研究工作主要集中在：语音识别技术、机器翻译、手写识别以及其他中国语言的处理技术；热点视频(超链接式视频技术)、网上电子商务、掌上电脑、寻呼器以及"电子商务随需应变"、信息交互、普及运算和整合服务等。
1.ViaVoice
1997年9月，IBM结合其30多年的语音研究成果和中国本地人才的智慧，在业界首次推出ViaVoice中文连续语音识别及输入系统。它成功解决了汉语同音字多、有声调、方言复杂等难题，为汉字快速方便地输入奠定了基础，因而被广泛认为是汉字输入的重要里程碑。IBM在1998年10月又推出了ViaVoice 98新版本，并提供了加装专业语库的接口，如用于法律和医学的专业语库，这一技术大大提高了专业用语的语音识别的准确性。
1999年，粤语版ViaVoice发布。基于IBM中国研究中心的汉语普通话语音识别技术，同时有针对性地对粤语声调繁复、变化较多的特点进行了特别处理，从而得到了较好的效果。该系统为香港特别行政区和广东地区提供了全新的人机交互模式，同时也使得ViaVoice产品系列支持的语言达到16种。
用过语音输入的读者，恐怕对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了。作为最早进入中国市场的中文语音识别系统，ViaVoice已在许多读者的电脑中安家落户。ViaVoice发展到现在，早期对语音输入环境要求过高的问题已得到很大改善。经过加装第三方软件，还可实现对计算机进行语音控制等功能。ViaVoice又在电话通信领域中得到延伸和发展。它提供了一个开放式的电话语音识别引擎和一系列的应用开发工具，使语音功能可以方便快速地被集成到电话系统中，为网上声讯服务、电子商务以及涉及电话通信的应用系统提供语音交互界面。
2.电子手写本
电子手写本可以让人用笔在一个普通纸的笔记本上写字及画图，写出的页面就会自动被记存在笔记本底板上装置的存储器中。底板里的计算机还能将数十页的手写资料转送到PC机上，作为档案来整理保存，以供日后检索之用。输入PC机的页面，可调动识别软件来做文字识别，一方面可以抽取手写的关键词作为将来检索的索引，一方面又可以对自然手写页面中的文字自动识别生成PC机文档。IBM中国研究中心目前正在进行有关连续手写的中文识别研究，以及电子手写本在填表格等多方面应用的发展。
尽管现在许多人宁愿冒着手指患上关节炎的危险坚持使用键盘输入，但多一种选择总是好的，何况你不能整天背着笔记本电脑，随时打开它记录下你希望记录的一切——可能你的电脑还没等进入系统，你的灵感已经转瞬即逝。此时一张纸和一支笔对你来说或许才是更得力更顺手的工具。
3.热点视频
热点视频是IBM中国研究中心发明的一项网络多媒体技术，该技术申请了4项专利。它将超文本链接的概念推广到数字视频(video)中，能在视频中建立随物体移动的热区(hotspot)以及由视频到文本、图像、视频、音频、主页等多种媒体链接。该技术为计算机用户提供了一种崭新的交互方式。该技术目前已拥有从媒体制作到Internet/Intranet网络应用的完整解决方案，能应用到电子商务、远程教育、视频点播、新闻、广告以及网络视频游戏等多种领域。扩展后的浏览功能在电子商务中具有巨大的发展潜力，它为交互媒体中的解决方案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和平台。热点视频由Maker和Player两部分组成。内容提供者可运用Maker为视频对象加上超链接的编写工具；Player既可被用作一个独立的程序，也可作为网络浏览器的插件。
这项技术最简单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大大提高了视频的互动性。试想一下，如果你在网上或数字电视上对一段广告中的商品产生了兴趣，就可以马上点击广告中的商品以获得详细介绍或直接购买。而当你正在看的某部电影中出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你只要直接点击这张面孔的主人，就可以马上获得这个演员的一切资料。这很有意思，不是么？只是希望到那个时候不会出现许多占用大量带宽的视频式弹出广告才好。
4.中文WorkPad
中文WorkPad是世界上第一台使用Palm OS的全中文掌上电脑，它首次在掌上电脑上提供了中文操作平台、中文输入法、中文应用软件以及多种移动网络和电子商务应用。研究人员深入考察了中国国情、中国人的语言文化习惯和汉字特点，将它们与IBM多年来在个人计算机、人机界面、中文处理、机器翻译以及移动计算等领域的成功经验相结合，使掌上电脑有限的处理能力得以充分发挥。中文WorkPad完全支持双字节处理，支持国际1级和2级汉字并且具备多种高效输入法：拼音输入、首拼输入等。IBM中国研究中心为中国企业设计了多种基于中文WorkPad的移动电子商务解决方案，包括保险营销移动助理、股票实时交易方案和医疗保障解决方案等，第一次将IBM普及运算的概念真实地展示给中国用户。
研究成果
不要指望在这里找到能12小时围着你脖子转，记录你一举一动的微型摄像机，也别想发现和爱宝一样乖巧的机器宠物在实验室里不知疲倦地绕着你跑来跑去。与微软、索尼等公司相比，IBM如同其名，代表的是现实和稳重。这里的研究成果可能少了一些描写未来的浪漫色彩，却更加贴近你我的生活。
据研究中心负责人介绍，IBM中国研究中心所研究项目的方向大多以本地市场为主，从实用角度出发，开发的大多为符合中国市场需求的技术和解决方案。以下是我们从IBM中国研究中心诸多成果中挑出的最有代表性的部分。其中一些研究项目早已变成了产品，进驻我们的电脑，为我们提供服务了。
目前IBM中国研究中心的研究工作主要集中在：语音识别技术、机器翻译、手写识别以及其他中国语言的处理技术；热点视频(超链接式视频技术)、网上电子商务、掌上电脑、寻呼器以及"电子商务随需应变"、信息交互、普及运算和整合服务等。
1.ViaVoice
1997年9月，IBM结合其30多年的语音研究成果和中国本地人才的智慧，在业界首次推出ViaVoice中文连续语音识别及输入系统。它成功解决了汉语同音字多、有声调、方言复杂等难题，为汉字快速方便地输入奠定了基础，因而被广泛认为是汉字输入的重要里程碑。IBM在1998年10月又推出了ViaVoice 98新版本，并提供了加装专业语库的接口，如用于法律和医学的专业语库，这一技术大大提高了专业用语的语音识别的准确性。
1999年，粤语版ViaVoice发布。基于IBM中国研究中心的汉语普通话语音识别技术，同时有针对性地对粤语声调繁复、变化较多的特点进行了特别处理，从而得到了较好的效果。该系统为香港特别行政区和广东地区提供了全新的人机交互模式，同时也使得ViaVoice产品系列支持的语言达到16种。
用过语音输入的读者，恐怕对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了。作为最早进入中国市场的中文语音识别系统，ViaVoice已在许多读者的电脑中安家落户。ViaVoice发展到现在，早期对语音输入环境要求过高的问题已得到很大改善。经过加装第三方软件，还可实现对计算机进行语音控制等功能。ViaVoice又在电话通信领域中得到延伸和发展。它提供了一个开放式的电话语音识别引擎和一系列的应用开发工具，使语音功能可以方便快速地被集成到电话系统中，为网上声讯服务、电子商务以及涉及电话通信的应用系统提供语音交互界面。
2.电子手写本
电子手写本可以让人用笔在一个普通纸的笔记本上写字及画图，写出的页面就会自动被记存在笔记本底板上装置的存储器中。底板里的计算机还能将数十页的手写资料转送到PC机上，作为档案来整理保存，以供日后检索之用。输入PC机的页面，可调动识别软件来做文字识别，一方面可以抽取手写的关键词作为将来检索的索引，一方面又可以对自然手写页面中的文字自动识别生成PC机文档。IBM中国研究中心目前正在进行有关连续手写的中文识别研究，以及电子手写本在填表格等多方面应用的发展。
尽管现在许多人宁愿冒着手指患上关节炎的危险坚持使用键盘输入，但多一种选择总是好的，何况你不能整天背着笔记本电脑，随时打开它记录下你希望记录的一切——可能你的电脑还没等进入系统，你的灵感已经转瞬即逝。此时一张纸和一支笔对你来说或许才是更得力更顺手的工具。
3.热点视频
热点视频是IBM中国研究中心发明的一项网络多媒体技术，该技术申请了4项专利。它将超文本链接的概念推广到数字视频(video)中，能在视频中建立随物体移动的热区(hotspot)以及由视频到文本、图像、视频、音频、主页等多种媒体链接。该技术为计算机用户提供了一种崭新的交互方式。该技术目前已拥有从媒体制作到Internet/Intranet网络应用的完整解决方案，能应用到电子商务、远程教育、视频点播、新闻、广告以及网络视频游戏等多种领域。扩展后的浏览功能在电子商务中具有巨大的发展潜力，它为交互媒体中的解决方案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和平台。热点视频由Maker和Player两部分组成。内容提供者可运用Maker为视频对象加上超链接的编写工具；Player既可被用作一个独立的程序，也可作为网络浏览器的插件。
这项技术最简单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大大提高了视频的互动性。试想一下，如果你在网上或数字电视上对一段广告中的商品产生了兴趣，就可以马上点击广告中的商品以获得详细介绍或直接购买。而当你正在看的某部电影中出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你只要直接点击这张面孔的主人，就可以马上获得这个演员的一切资料。这很有意思，不是么？只是希望到那个时候不会出现许多占用大量带宽的视频式弹出广告才好。
4.中文WorkPad
中文WorkPad是世界上第一台使用Palm OS的全中文掌上电脑，它首次在掌上电脑上提供了中文操作平台、中文输入法、中文应用软件以及多种移动网络和电子商务应用。研究人员深入考察了中国国情、中国人的语言文化习惯和汉字特点，将它们与IBM多年来在个人计算机、人机界面、中文处理、机器翻译以及移动计算等领域的成功经验相结合，使掌上电脑有限的处理能力得以充分发挥。中文WorkPad完全支持双字节处理，支持国际1级和2级汉字并且具备多种高效输入法：拼音输入、首拼输入等。IBM中国研究中心为中国企业设计了多种基于中文WorkPad的移动电子商务解决方案，包括保险营销移动助理、股票实时交易方案和医疗保障解决方案等，第一次将IBM普及运算的概念真实地展示给中国用户。
尾声
在IBM中国研究中心的访问到此就告一段落了，此行给我的感触颇深；而给我更多感触的，是因为这个研究院前面的头衔是IBM。
因为此前做过微软亚洲研究院的相关文章，所以我们总会不自觉地对二者进行比较。我们不得不承认，IBM和微软带给我们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微软是彩色的，很活泼，很随意，处处充满活力。我们要取用资料无需什么繁文缛节，也不用经过层层确认。而IBM更多代表着黑色、肃穆、不苟言笑。我们即使请某个员工稍微介绍一下自己的研究内容，他也要向上面请示，而这在微软是并未碰到过的。我写这些并非对IBM的处事方式表示不满，亦非刻意对微软公司加以赞扬。只因为IBM就是IBM，有着蓝色巨人一贯的处事原则，尽管从某种程度上，它显得保守、刻板。
也许用IBM和任何一家研究机构相比都是不合适的，因为它们不具可比性。微软也好，IBM也好，它们都有各自不同的文化。所谓处事态度上的差异，不如说是文化上的差异。
这薄薄的几页纸，足够包裹住一个庞大的身躯，包不住的，却是这庞大身躯中隐隐透出的影响了几代人的文化。
(以上文章刊载于《大众软件》2004年第8期，由《大众软件》杂志授权转载）
